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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炳义崩溃地大叫道:“那要我怎么样你们才肯相信我,根本就不公平嘛,为了活着我没有别的选择。”

熊朋淡淡说道:“不是我们要你怎么样,是你自己该想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一个少年不会没有理由的去诬陷你,除非你们两个在被囚禁的期间结下了深仇大恨。”

“你……你……”

朱炳义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坚强的人,无论面对多大的困难和压力,他都能够坚持下去。

但是这一次,他真的崩溃了。

自己莫名其妙被别人抓去,当然也的确是对钟智南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但那都是逼不得已而为之啊。

自己最大的错就是不该来到金沙镇,不该买什么青铜器,把自己给害惨了都。

他双手掩面,泪水顺着指缝滑落。

他的身体颤不由自主抖着,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仿佛一只受伤的野兽。

他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那种无助的感觉让他无法承受。

熊朋撇了撇嘴,轻声说道:“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嘛,上一次审问你,也没见你这么哭过。”

朱炳义哭泣道:“这次和上次能一样嘛,我真tm服了。”

朱炳义的情绪逐渐平复,他抬起头,双眼通红,盯着熊朋,声音带着哭腔但尽力保持着坚定:“我承认,我对钟智南做了不好的事,但我真的是被逼的,你们要相信,我并没有恶意。”

萧芸给熊朋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把录像设备关掉。

“朱先生,录像设备被关掉了,现在咱们可以畅所欲言地聊一聊,你在折磨钟智南时很难说不存在主管恶意的,你敢说自己当时没有享受折磨他的过程吗?”

“我……没有啊,折磨别人怎么会有快感呢,这听起来太荒谬了。”

“呵呵,你觉得这很荒谬吗?根据心理学的研究,有一大部分人确实会从他人的痛苦中获得快感,这被称为恶趣味,而这种现象常常是由心理上的缺陷或创伤所引起的,这些人在对他人施加伤害时会感到满足和愉悦,可能有着一种强烈的恶意欲望,甚至可能对他人的痛苦感到兴奋。”

“我感觉自己当时没有任何感觉啊。”

萧芸淡淡说道:“朱先生,现在录像设备并没有打开,我就是希望你能说一句实话,而且我也不是法官,你对我说的实话不会将你置于不利的境地。”

他的手指不由的开始握紧,眼神则露出迷茫之色,缓缓抬起头,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是……是的,我的确是产生了一些快感,不过……不过我那是为了保护他。”

萧芸淡淡说道:“好一个正当的理由啊,为了保护钟智南,你选择去折磨他,而且还没有得到邹世杰的指示,你凭什么这么干呀,人家现在要追究你的责任,你感觉自己很冤枉吗?”

“我一点都不冤枉行了吧。”朱炳义一脸委屈地说道。

萧芸看他不服气的样子,就感觉好笑:“当着熊警官的面前,我也不说其他的,算是给你找一条明路好了,你先给自己找一个律师办取保候审,然后想办法取得受害者的原谅,这才是自救的方法。”

朱炳义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这时他的眼神中已经出现了亮光,他现在是被拘押,但没有哪一条法律规定不让他找律师。

他坚定地说道:“您说得对,我确实需要为自己找一个律师,争取取保候审,可要是钟志楠一直不原谅我该怎么办。”

萧芸微微一笑:“呵呵,是否原谅你取决于他们和你道歉的态度,这就不是我能管得了的了。”

朱炳义咽了口唾沫,说道:“好吧,我明白了。”

萧芸点了点头:“还有一件事,我需要你能够清楚的了解,现在坐在这里审问你并不是为了害你,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就去解决问题,哭泣自暴自弃都是没用的。”

朱炳义深深地点了点头:“我明白,我会认真对待这次机会,我以后再也不会这么干了。”

熊朋重新打开录像设备,接着问道:“朱炳义,我在问你们被抓的时间里,张月珠都干了什么?”

“张月珠是谁?”朱炳义下意识地询问道。

“就是和邹世杰待在一起的那个女人。”熊朋解释道。

“哦,你们说的是她呀,”朱炳义轻声说道:“她没干什么,她是个好人,而且还保护了我和钟智南,如果不是他的话,我们俩都已经被判官给弄死了,她可能就是智力有点问题吧,然后给自己画了一个非常恐怖的妆容,看起来就挺吓人的,别的就真没什么了。”

“那她有没有尝试过将你和钟智南救走呢?”熊朋继续问道。

“那倒是没有,我感觉她也是被判官抓来的,她非常听从邹世杰的话,即使她想帮助我们俩也不敢把我们放走的,我也是不想连累她,这才对钟智南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朱炳义小声说道。

萧芸皱了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给你某些暗示了吗?”

朱炳义说道:“没有,她这个人很善良,怎么可能让我做这些事情呢,我只是担心她会被我们给连累了,毕竟她为了我们顶撞了判官,我必须得做点什么,既是为了保护我自己,也是尽力保全他们两个。”

很难相信朱炳义这样的家伙竟然还会主动去保护一个陌生的女人,他可是和正直两个字没啥关系呢,一个正直的人不可能会用假的青铜器去骗人的。

而且张月珠似乎也用不着他来保护,邹世杰对其还是比较维护的,如果两个人关系不和睦的话,邹世杰很有可能将罪行往张玉珠身上去推的,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

熊朋听到朱炳义的话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口道:“朱炳义,你说的这些我们会记录下来,至于张月珠的情况,我们会进一步调查,现在我希望你能详细描述一下你们被囚禁期间的情况。”

朱炳义点了点头,开始叙述起他们的遭遇,他描述了他们如何被邹世杰的抓走,以及在那段时间里所经历的一切,于他而言,这不仅仅是一场人生的经历,更是一场噩梦。

他承认自己对钟智南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但同时也强调了自己的无奈和被迫。

熊朋认真地听着,不时地点头,记录下朱炳义的陈述。

他们对朱炳义的遭遇表示同情,但也明确表示,他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必须承担相应的责任。

朱炳义表示理解,他承认自己的错误,并表示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但他也希望能够得到受害者的原谅,以及有机会重新做人。

熊朋则告诉他,他们会将他的陈述和请求转达给相关部门,并尽量为他争取一个公正的审判。

很快时间来到了两天之后,邹世杰鉴定报告出来了:

邹世杰表现出清晰的思维和正常的行为,没有出现明显的幻觉、妄想或焦虑等精神症状。

其精神状态保持稳定,情绪管理良好,未观察到任何异常表现。

其能够顺利地进行社会交往和自我照料,没有明显的功能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