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就算付聞流自己當年就已經是下品大成境,如今的修為也只是接近山神。

要說戰力的話,雙方還是相差了十萬八千里的。

山神一隻手就可以把他打爆。

當然如果他一心想要逃跑的話,山神也無法殺他。

他能做到的也就是這個程度了。

“確認了么?”

山神瓮聲瓮氣,打斷了付聞流的思索。

後者緩緩起身。對着山神點了點頭。

山神瞭然,心中立即就有了決斷。

“回去,此事上報,通知六道,八金剛儘快趕到。”

頓了頓,山神還是皺眉道:

“太原城不大,如今確是卧虎藏龍,頗有山雨欲來之勢。”

.

太原城中,某個巷中酒鋪。

俗話說的好,好酒不怕巷子深。

這和酒鋪就吸引來了馬大奎和王甲兩位高手。

兩人可謂是一見如故。

說起兩人的相遇,還要從三起。

孑然一身的馬大奎從遙遠的南海來到太原。

目的就是為了給自己那個儀錶堂堂的親弟弟尋一門親事。

比武招親,是他能夠想象得到,做得到最簡單的方法了。

一路北上,馬大奎遇到了不少同行。

在他的個人魅力感染之下,這些同行紛紛都投入了他的麾下。

就在他來到一處深山老林之中,準備把他的小弟們安排在這裡的時候,迎面便出來了四人。

雙方相遇,山匪與隱藏在山林中的武者相遇,還能說什麼,只能進行一番和善的交流。

交流完畢之後,馬大奎被王甲深深折服。

兩人幾乎是同個類型的武者。

只不過王甲的段位遠遠高於馬大奎。

馬大奎的那群小弟們堅持家老大被如此痛毆,一個個氣憤不過。

直接一擁而上!

全部都站到了王甲的身後,哭訴馬大奎的惡行。

王甲身為如今的鎏天派最強者,他也有心想要收服一些手下。

想要和坤離宗對抗,只憑藉他們區區幾個人是絕對做不到的。

正好馬大奎帶着一群人上趕着來投奔他們。

馬大奎修為已經是下品大成境,修鍊的功法雜亂無章,彷彿是撿破爛的拼湊在一起。

但真實戰力卻高的嚇人。

王甲也有心招攬馬大奎。

馬大奎則是被對方的霸氣所折服,真心的想要偷學一點什麼東西。

因此假裝自己臣服,心裡想的卻是我把你的技能都學完之後就拍拍屁股走人,反正老子也不是這北方的人。

兩人一拍即合,臭味相投。

而真正的鎏天派掌門和長老對此也保持任由王甲去的態度。

無論王甲做什麼,他們都支持。

馬大奎也直接和王甲講明白來意。

王甲拍着胸脯保證馬大奎一定能給自己弟弟帶回去一個新媳婦兒。

前提就是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馬大奎要聽從王甲的調遣。

馬大奎欣然允諾。

於是便有了後來兩人進入太原城中調查五行劍的行蹤。

最後把目標放在了木劍全ど的身上。

此人好色如性,每天都要去不同的青樓。

因為是單獨一人,因此最好下手。

王甲的這次

出手也是更加震驚了馬大奎。

馬大奎這才知道,原來王甲那次把自己打服,根本就還沒有動用全力。

這個時候他開始有些後悔。

如果最後王甲想要強行留下他,他有可能走不了。

不過他也有自己的應對手段。

畢竟大家都是同類型的人。

說話直接講兄弟義氣,只要馬大奎敢拍着胸脯保證他一定會回來,否則死全家。

王甲就一定敢相信。

這是馬大奎對於自己的認知,也是對於自己這個類型武者的認知。

兩人此時在酒鋪之中吃吃喝喝。

這種地方喝酒,酒香完全是因為量大管飽。

能在這裡喝的都是老酒鬼。

老闆一眼就認出了馬大奎和王甲這兩個老主顧。

這兩人在這裡也只喝了一次酒,但是因為喝的量太大,因此老闆直接將他們升級為大主顧之上的老主顧。

一看到兩人前來,老闆根本就不用多說,直接抱着一罈子十斤重的酒走了上來。

馬大奎和王甲見狀哈哈大笑。

也不廢話,直接端起桌上倒扣着的大碗。

馬大奎負責掀開酒罈的酒封。

王甲則負責擺開陣勢。

兩人喝酒如喝水。

不一會兒這十斤重的酒罈子就被他們喝掉了一半兒。

“王哥,今天真是痛快!

不過那女子你準備怎麼辦?”

馬大奎對於今天的舉動一開始是不在意的。

因為打家劫色馬大奎已經習以為常。

但是今天見到那個狗雜種對幾個弱女子做如此沒有人道之事,馬大奎還是憤

怒了。

因此最後王甲亂拳打死木劍全ど的時候,他甚至拍手叫好。

而昏迷的女子也被王甲帶走。

至於被帶去了哪裡,馬大奎並不知道。

他只曉得王甲消失了那麼片刻。

那女子就被藏了起來。

“可憐人罷了,回頭找個其他地方放下她,給她一些銀子。

像她這樣底層的女子自然有方法能夠繼續活下去。”

“嗯嗯,王哥這法子好!”

就在兩人喝酒的時候,在太原城的另外一處酒樓之中。

秦紅傘渾身被寒意所籠罩,她依舊是小廝的模樣,絲毫不敢有任何的異動。

生怕因為一個動作招來殺身之禍。

這種感覺她已經保持了近半個時辰。

而且隨着時間的不斷發展,這種感覺越發的濃郁。

到了最後她甚至覺得,一旦她有任何的動作都有可能招來一擊必殺。

而且經過這麼長時間被殺意籠罩,她也已經能夠猜測到對方的身份。

“屠狗宗!”

一定是這個宗門。

當初銷金窟被覆滅的時候,屠狗宗的殺手沒有為難她們這一群女子。

否則蠱婆婆當初在銷金窟的金牌殺手中並不算頂尖的存在。

最後卻能夠幸免於難。

原因就在於此。

當時的秦紅傘就感受過這種被殺意覆蓋的恐懼。

這座酒樓彷彿現在被孤立在這座城市之外。

原本還有可能進來的客人在路過這一家酒樓的時候,會被一種莫名的情緒感染。

心想算了,還是去找別家吧,這家看着好像不太吉利

的樣子。

就連這家酒樓的其他掌柜,店小二,廚子通通消失不見。

整座酒樓之中彷彿只有她一個人,只有她一個人的心跳。

而在酒樓的二樓一間包房之中,鼠端坐在那裡自飲自酌。

乾瘦的身軀卻蘊含著一股極其強大的力量。

因為喝酒喝的比較急,他已經渾身冒汗,脫下了上半身的衣服,露出了一條花臂。

在他的右手邊放着一柄非常窄細的劍鞘。

他那精心編織過的鬍鬚此時已經沾滿了酒漬。

他現在的心情十分的愉悅,否則也不會任由酒漬污染他的鬍鬚。

要知道換做平時就算他的鬍鬚掉了一根,他都會心疼半天。

“兩個小娃娃還真是有趣,竟然能夠發現我的存在。

而且還是早就發現了我的存在。

但這樣也好,我也該提前接觸接觸老大口中的未來希望了。”

鼠有滿足的滿飲一杯,目光悄然落在了地板上。

那裡是秦紅傘所在的方位。

“一個銷金窟的小女娃,如今也成長起來了。

但是可惜呀,你的目標和我的目標重疊了,只能說句抱歉。”

如果秦紅傘識時務的話,他也不會拿她如何。

畢竟當初做出放過她們的決定也是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