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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付闻流自己当年就已经是下品大成境,如今的修为也只是接近山神。

要说战力的话,双方还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的。

山神一只手就可以把他打爆。

当然如果他一心想要逃跑的话,山神也无法杀他。

他能做到的也就是这个程度了。

“确认了么?”

山神瓮声瓮气,打断了付闻流的思索。

后者缓缓起身。对着山神点了点头。

山神了然,心中立即就有了决断。

“回去,此事上报,通知六道,八金刚尽快赶到。”

顿了顿,山神还是皱眉道:

“太原城不大,如今确是卧虎藏龙,颇有山雨欲来之势。”

.

太原城中,某个巷中酒铺。

俗话说的好,好酒不怕巷子深。

这和酒铺就吸引来了马大奎和王甲两位高手。

两人可谓是一见如故。

说起两人的相遇,还要从三起。

孑然一身的马大奎从遥远的南海来到太原。

目的就是为了给自己那个仪表堂堂的亲弟弟寻一门亲事。

比武招亲,是他能够想象得到,做得到最简单的方法了。

一路北上,马大奎遇到了不少同行。

在他的个人魅力感染之下,这些同行纷纷都投入了他的麾下。

就在他来到一处深山老林之中,准备把他的小弟们安排在这里的时候,迎面便出来了四人。

双方相遇,山匪与隐藏在山林中的武者相遇,还能说什么,只能进行一番和善的交流。

交流完毕之后,马大奎被王甲深深折服。

两人几乎是同个类型的武者。

只不过王甲的段位远远高于马大奎。

马大奎的那群小弟们坚持家老大被如此痛殴,一个个气愤不过。

直接一拥而上!

全部都站到了王甲的身后,哭诉马大奎的恶行。

王甲身为如今的鎏天派最强者,他也有心想要收服一些手下。

想要和坤离宗对抗,只凭借他们区区几个人是绝对做不到的。

正好马大奎带着一群人上赶着来投奔他们。

马大奎修为已经是下品大成境,修炼的功法杂乱无章,仿佛是捡破烂的拼凑在一起。

但真实战力却高的吓人。

王甲也有心招揽马大奎。

马大奎则是被对方的霸气所折服,真心的想要偷学一点什么东西。

因此假装自己臣服,心里想的却是我把你的技能都学完之后就拍拍屁股走人,反正老子也不是这北方的人。

两人一拍即合,臭味相投。

而真正的鎏天派掌门和长老对此也保持任由王甲去的态度。

无论王甲做什么,他们都支持。

马大奎也直接和王甲讲明白来意。

王甲拍着胸脯保证马大奎一定能给自己弟弟带回去一个新媳妇儿。

前提就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马大奎要听从王甲的调遣。

马大奎欣然允诺。

于是便有了后来两人进入太原城中调查五行剑的行踪。

最后把目标放在了木剑全ど的身上。

此人好色如性,每天都要去不同的青楼。

因为是单独一人,因此最好下手。

王甲的这次

出手也是更加震惊了马大奎。

马大奎这才知道,原来王甲那次把自己打服,根本就还没有动用全力。

这个时候他开始有些后悔。

如果最后王甲想要强行留下他,他有可能走不了。

不过他也有自己的应对手段。

毕竟大家都是同类型的人。

说话直接讲兄弟义气,只要马大奎敢拍着胸脯保证他一定会回来,否则死全家。

王甲就一定敢相信。

这是马大奎对于自己的认知,也是对于自己这个类型武者的认知。

两人此时在酒铺之中吃吃喝喝。

这种地方喝酒,酒香完全是因为量大管饱。

能在这里喝的都是老酒鬼。

老板一眼就认出了马大奎和王甲这两个老主顾。

这两人在这里也只喝了一次酒,但是因为喝的量太大,因此老板直接将他们升级为大主顾之上的老主顾。

一看到两人前来,老板根本就不用多说,直接抱着一坛子十斤重的酒走了上来。

马大奎和王甲见状哈哈大笑。

也不废话,直接端起桌上倒扣着的大碗。

马大奎负责掀开酒坛的酒封。

王甲则负责摆开阵势。

两人喝酒如喝水。

不一会儿这十斤重的酒坛子就被他们喝掉了一半儿。

“王哥,今天真是痛快!

不过那女子你准备怎么办?”

马大奎对于今天的举动一开始是不在意的。

因为打家劫色马大奎已经习以为常。

但是今天见到那个狗杂种对几个弱女子做如此没有人道之事,马大奎还是愤

怒了。

因此最后王甲乱拳打死木剑全ど的时候,他甚至拍手叫好。

而昏迷的女子也被王甲带走。

至于被带去了哪里,马大奎并不知道。

他只晓得王甲消失了那么片刻。

那女子就被藏了起来。

“可怜人罢了,回头找个其他地方放下她,给她一些银子。

像她这样底层的女子自然有方法能够继续活下去。”

“嗯嗯,王哥这法子好!”

就在两人喝酒的时候,在太原城的另外一处酒楼之中。

秦红伞浑身被寒意所笼罩,她依旧是小厮的模样,丝毫不敢有任何的异动。

生怕因为一个动作招来杀身之祸。

这种感觉她已经保持了近半个时辰。

而且随着时间的不断发展,这种感觉越发的浓郁。

到了最后她甚至觉得,一旦她有任何的动作都有可能招来一击必杀。

而且经过这么长时间被杀意笼罩,她也已经能够猜测到对方的身份。

“屠狗宗!”

一定是这个宗门。

当初销金窟被覆灭的时候,屠狗宗的杀手没有为难她们这一群女子。

否则蛊婆婆当初在销金窟的金牌杀手中并不算顶尖的存在。

最后却能够幸免于难。

原因就在于此。

当时的秦红伞就感受过这种被杀意覆盖的恐惧。

这座酒楼仿佛现在被孤立在这座城市之外。

原本还有可能进来的客人在路过这一家酒楼的时候,会被一种莫名的情绪感染。

心想算了,还是去找别家吧,这家看着好像不太吉利

的样子。

就连这家酒楼的其他掌柜,店小二,厨子通通消失不见。

整座酒楼之中仿佛只有她一个人,只有她一个人的心跳。

而在酒楼的二楼一间包房之中,鼠端坐在那里自饮自酌。

干瘦的身躯却蕴含着一股极其强大的力量。

因为喝酒喝的比较急,他已经浑身冒汗,脱下了上半身的衣服,露出了一条花臂。

在他的右手边放着一柄非常窄细的剑鞘。

他那精心编织过的胡须此时已经沾满了酒渍。

他现在的心情十分的愉悦,否则也不会任由酒渍污染他的胡须。

要知道换做平时就算他的胡须掉了一根,他都会心疼半天。

“两个小娃娃还真是有趣,竟然能够发现我的存在。

而且还是早就发现了我的存在。

但这样也好,我也该提前接触接触老大口中的未来希望了。”

鼠有满足的满饮一杯,目光悄然落在了地板上。

那里是秦红伞所在的方位。

“一个销金窟的小女娃,如今也成长起来了。

但是可惜呀,你的目标和我的目标重叠了,只能说句抱歉。”

如果秦红伞识时务的话,他也不会拿她如何。

毕竟当初做出放过她们的决定也是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