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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陽不太懂生意上的事情,只好胡亂找了話搪塞。

“沒事,等你決定後,我都會打點好。冒昧問一句,竇小姐的男朋友是做什麼工作的?之前又為什麼離婚呢?”

王博開只是想面對面的問這個問題,從她口中知道答案,總比自己胡亂猜測,或者聽別人胡說好一些。

他只是很好奇一個女大學生怎麼會結婚又離婚,難道真的是婚外情出軌的原因?

她看上去好像又不是那種人,憑他接觸過那麼多女人的眼光判斷,溫陽身上透着一股女孩的羞澀,好像不是那麼深諳世事的女人,他又忍不住自己的好奇。

本以為溫陽會變臉不回答他的問題,沒想到溫陽抿唇一笑說:“你肯定是聽到了那天許美恵她們胡說的那些事才這麼問我吧?看來你也很八卦哦,既然你好奇,我就告訴你吧,她們說的那些都是假的。

我離過婚沒錯,只是我自己的個人原因,我前夫是我現在的男朋友,當時我們大吵了一架很激動就去離婚,之後兩個人都很後悔,就是這樣。

我沒有出軌過任何人,也沒有搶過任何人的男人,我男朋友好像也沒有拈花惹草的習慣,因為他很忙,忙得很久都才能見我一面,根本沒時間去跟第二個女人耗時間。”

她說的雲淡風輕,聽起來很幸福的樣子,笑得也是溫柔又嫵媚,但她並沒有說容許是做什麼工作的,這也是王博開最感興趣的點之一。

王博開接着問:“竇小姐不方便告訴我你男朋友的工作嗎?”

“他是軍人,你知道軍人都很忙的,整天訓練。”

“軍人?”王博開更加意外,他以為溫陽這樣性格的女生找男朋友應該是什麼醫生,教師之類的,他甚至以為可能是大學裡的老師,怎麼也沒想到會是老師。

“軍人喜歡你做模特嗎?”他對軍人有一個固定的印象,保守,威嚴,傳統,應該不喜歡自己的女人做模特這樣的職業。

“不喜歡,不過他答應不管我...”溫陽老實交代。

溫陽是一個很少會跟人打開心扉的人,可是這個王博開總是問她一些不得不回答又苦惱的問題,好像一下就問到了她的要害。

“做一個模特自由是很珍貴的,如果你想好要走這條路,就要把自己的自由攥在手裡,換句話說,可能會犧牲一些你很在乎的東西。”

王博開這人說話一向對事不對人,他只是想提醒溫陽,做模特不是很多人能理解的,尤其是一個軍人,他彷彿看到了有一天溫陽振翅高飛,無拘無束。

“也許吧,現在我才二十歲,剛剛開了個頭,誰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呢,走一步算一步。”

“說的也對。竇小姐曾用名是溫陽對嗎?”

“對,王總怎麼知道?”

“我想知道的事自然就知道,感謝竇小姐對我知無不言,時間有些晚了,吃完我送你回酒店,明早我送你去機場,順便把合同給你看看,你要是答應給我電話,我去你學校找你簽合同就行。”

王博開沒怎麼吃菜,倒是喝了大半瓶紅酒,而溫陽只是禮貌地抿了兩口,酒杯里的酒還在。

溫陽回到西城的機場,容許開車接她。

容許放好行李,上車後說:“怎麼瘦了?訓練很辛苦吧?結果出來了嗎?”

他的話滿滿都是關心。

“是瘦了,這些天沒怎麼吃飯,昨晚麥琪告訴我結果得等十五天以後,我有很大希望進入前三,但我總覺得不太可能,我好像沒有預想中那麼開心。

這些天的比賽讓我明白模特這條路其實不好走,都是表面風光,背後的心酸和醜陋指不定有多少。也許我真的不太適合走這條路。”

容許對她的想法有些疑惑,怎麼他才走了幾天,溫陽對模特的熱情就消退了這麼一大截:“發生什麼事?”

“沒事,我就是覺得我不適合,我還是適合找份工作朝九晚五的,回去看看電視,做做飯可能更適合。”

溫陽說話的神情有些失落,好像遭受重擊一般提不起什麼精神。

容許更加疑惑,溫陽不該是這樣,她比賽回來就算沒什麼機會,但也不會這麼悲觀,到底發生什麼事?

“你想說的時候再告訴我,先靠着眯一會,很快就到家。”

容許握方向盤的手鬆了一隻伸過去摸摸溫陽軟軟的頭髮。

兩人回到家,容許放好溫陽的行李,從她身後擁住她的細腰低聲耳語:“這些天想死了..餓不餓?”

溫陽聽到這兩個風馬不相及的兩個問題,噗一聲笑起來,她以為下一句應該是親親我,抱抱我,或者來一場熱吻呢。

“笑什麼?要不要先洗澡?還是下去吃飯?等餵飽你,我再好好收拾你。”容許故意把最後兩個收拾的字眼咬得很重,當然不是普通的那種收拾。

“我不餓,我想睡一會,你別吵我好不好?”

溫陽現在心裡一直在想王博開給她的代言人合約,到底什麼時候跟溫陽攤牌比較好?

比起模特,容許應該更能接受代言人吧?

“好,你睡,我九點叫你起來吃東西。”容許看了一眼牆壁上的掛鐘,現在是七點一刻,九點還有夜宵在賣。

“嗯...”溫陽進了卧房,翻來覆去睡不着,滿腦子在想代言人,雲姍姍和許美恵,她們之間一定在算計什麼,可是她去南風的幾個月連雲姍姍的面都沒見到。

晚間,容許教她起來吃完東西,兩人散步消食回家,她洗了澡翻了翻專業書,因為請了幾天假的關係,她怕跟不上進度,一不小心就看書過了一點。

容許專註自己的工作也沒留意時間,等他發現的時候已經過了凌晨,他催溫陽睡覺。

“一點了?看什麼這麼認真?”

“就是專業書,明天有課,我先看看。”

“差不多睡吧,你眼睛受不了,明天還打瞌睡。”

兩人躺進被子,溫陽枕在容許的手臂上問:“我是不是很任性,很不好相處?總是讓你生氣跟為難,你有時候會不會想不理我了,就這樣離開算了?”

“沒有,你很好,女人有點小脾氣才可愛,你又不是胡攪蠻纏那種人,我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