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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請解釋憑空而來的意義。”李應勝說道。

“我們認為,隨機條件的可能性有,但是這裡有個很大的疑問。”中尉說道。

“什麼疑問?”李應勝問道。

“這顆環狀的超新星的光譜,極其不穩定。”中尉說道。

“嗯。”李應勝應了一聲。

“根據多普勒效應,物體輻射的波長,會因為光源和觀測者的相對運動而產生變化。

在運動的波源前面,波被壓縮,波長變得較短,頻率變得較高,而在運動的波源後面,產生相反的效應,波長變得較長,頻率變得較低,波源的速度越高,所產生的效應就越大。

光是一種電磁波,當光源遠離觀測者時,接受到的光波頻率比其固有頻率低,即向紅端偏移,這種現象被稱為“紅移”,這說明該物體在不斷的遠離觀測者。

而當光源接近觀測者時,光的接受頻率增高,波長偏短,相當於向藍端偏移,我們稱之為“藍移”。”中尉說道。

“我看了之前報告,該星體一直處於紅移狀態,這說明它一直在遠離我們。”李應勝說道。

“是的,可從今年6月22日開始,它的光譜突然發生了變化,請看這裡。”中尉身後的圖片更換了,變成了六張圖片。

畫面上顯示,是的六張光譜成像圖,中尉指着第一張圖片說道:“6月22日零點15分,1987a的光譜,突然停止了紅移。

同時,nasa(美國國家航空航天局)收到的圖片顯示,它突然消失了。”中尉說道。

李應勝看着那張圖片,圖片上一片出了上下兩個明亮的星系以外,中間是一點點的小星光,那道環形鏈條狀光點消失了。

“而直到2019年6月22日零點45分,它又突然出現了。”中尉繼續說道:

“請看第二張圖片,”中尉指着第二張圖片說道,那張圖裡,環形的鏈條狀新星又出現在圖片中。

“它再次出現之後,它的光譜發生了變化,它開始藍移,即向著我們而來。

我們結合剛剛解密的2007年的光譜記錄來看,在2007年6月22日零點四十五分的時候,它的光譜也發生了為期三十分鐘的藍移,同時,它也消失了三十分鐘。

但在它重新出現的三十分鐘後,它的光譜又恢復了紅移的狀態,並且十二年來,一直沒有發生改變,直到今年6月22日。

後面的四張圖片分別顯示的是超新星1987a在2019年7月21日,和9月5日又發生了兩次藍移,而在8月20日和10月19日,它又兩次恢復了紅移。”中尉說完,看着李應勝。

李應勝聽了突然眉頭一皺,問道:“請等一下。”

“李主任,有什麼疑問么?”中尉問道。

“你剛才說2019年9月5號,它發生了藍移?”李應勝問道。

“是的。”中尉答道。

“請問在第一組圖片中,1996年那張圖片,是哪一天拍攝的?”李應勝問道。

中尉低頭看了下演講台前的小顯示屏,“我傳給您了,請接收一下。”

李應勝看着自己面前的小顯示器,那張1987a的圖片出現在屏幕上,照片的右下角,顯示的時間是:

1996/03/27/

李應勝心頭一震,那個日子,對他來說,太不尋常,那一天,他和他的戰友路朝陽共同進行了一次下潛任務。

那一天,徹底改變了他們兩人的命運。

“也就是說,自從消失了三十分鐘之後,它既在遠離又在離開。”李應勝壓抑這內心的激動問道。

“是的,這三十張是最近的圖片,這是11月21日到12月21日的圖片,這三十天里,它沒有改變。”中尉身後的圖片變成連續播放。

“藍移么?”李應勝問道。

“是的,它在向我們靠近。”中尉說道。

“於此同時,12月19日,一艘不明國級的潛艇,在南海海域消失了,消失前的兩分鐘,它一直處於我一艘052d驅逐艦的監視之下。

消失之前,它曾打開了它的魚雷艙門。”中尉說道。

“052d的反潛彈夠它受的。”李應勝嘴角一笑。

同時,通過南海漁民之間的通訊記錄發現,在三浪口附近,有多艘漁船發現了一個不明飛行物。

而該不明飛行物,在上述超新星1987a發生紅藍移偏轉的各個時間段,都有被目擊到。”

“2019年9月5日,有沒有民用船隻的目擊報告。”李應勝問道。

“有,不僅如此,您剛才提到的1996年3月27日,也有一起目擊報告,不過不是來自我們的漁民,是美軍712艦隊的報告。”中尉說道。

“這怎麼能有?”李應勝很好奇。

“2011年11月,各國海軍在共同打擊海盜時,我們合作過,交換了一些報告,他們希望我們給出意見。”中尉答道。

“9月5日,三浪口的目擊報告,有具體位置么?”李應勝問道。

“東經117.72,北緯21.76。”中尉答道。

李應勝抬頭看着中尉,心中一陣激動,嘴唇輕輕顫動了一下問道:“117.72和21.76?”“是的,這裡有一張照片,是美軍拍攝的,我想,您可能會需要用到他。”中尉說完點了下面前的電腦。

李應勝面前的電腦屏幕上,出現了一張照片。

照片正中,一個光着身子,腰系海帶的人,正站在一個類似恐龍的生物的背上,照片右下方,一個圓形的微型潛艇正浮在水面上。

照片左邊的海面上,一艘驅逐艦停在遠處的水面,一個朦朦朧朧的黑色三角形物體,正懸停在那個人的正上方。

李應勝看着面前的照片,那個人的面部很模糊,看不清長相,他用手摸了摸屏幕,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起身走了幾步。

李應生來到窗前,推開窗戶看了看外面,太陽正照在窗前柏樹下的林蔭道上,幾個年輕的士兵正列隊經過。

冬至了,雖說北京溫度很低,但是今天出了太陽,天氣較前幾天而言,氣溫反而上升了,李應勝轉身走到電腦前,再次看向屏幕,那個人正張着大嘴,對着那個三角形的不明物體。

“二十三年,

忘中猶記,

當年海潮路。”

李應勝的眼睛濕潤了。

中尉走了過來,對李應勝笑道,“主任,情況都在這裡,社科院的同志已經準備好了。”

“社科院?他們到了么?”李應勝問道。

“周處長正在跟他們交流情況,您在那裡,會有新的工作等您。”中尉笑道。

“新的工作?海軍和社科院?”李應勝顯得有些吃驚。

“社科院的同志說,可能有這個人的信息給您?”中尉指了指電腦上的那個穿海帶的人說道。

“我現在就過去,哦對了,不是說處里一起開會么?怎麼就我一個人?”李應勝問道。

“他們正在開會啊,李主任也從沒有離開過會議室,這不矛盾。”中尉笑道。

李應勝恍然大悟,看着中尉點了點頭。

2019年10月1日,唐平正在上海市星辰集團的辦公室里喝着咖啡,這是一家電子公司,他一個人來的,此行他沒有帶上陳珍。

他有了新的指示,即:在工作範圍之餘,通過如意集團,作為星辰集團在海外的投資工具,為星辰集團提前鋪路。

前提是,他必須說服石放同意。

這一點,他非常自信,只不過今天很奇怪,他來了半天了,還沒有人跟他接洽,坐在辦公室里有些無聊,他打開手機給陳珍打了個電話。

“喂。”唐平道。

“喂。”陳珍的聲音失蹤那麼平緩。

“我在上海兩天,後天回來,你還好么?”唐平道。

“我還好,伍要發提議說要把大門重新修一下。”陳珍說道。

“呵呵,可以的。”

“楊羽的嘴巴燙出了泡,林小平還沒回來,那兩個東西在這裡,我們安全的很,你放心。”

“那條麒麟狗和玄鳥鸚鵡?”

“不是它們還是誰?”

“呵呵呵。”

“石先生沒那麼快回來,你從上海回來的話,順道可以跟他一起過來。”

“他?天知道他在幹嘛,這公司就跟不是他的一樣。”

“你可是總經理,人家放權給你管,你可得整好了,我們指望着帶我們一起共同致富。”

“致富?要不叫他直接分錢給我們得了,一下子就致富了,總得着那麼拼么?”唐平開着玩笑道。

“這可不像你啊,去魔都才兩天,你可給我穩住了。”陳珍說道。

“呵呵,我們那兒就夠魔幻的了,還魔都,小顧怎麼樣,她還習慣么?”唐平問道。

“她很好,這裡現在就跟她家裡一樣,里里外外清爽的很,對了,你在上海,順便跟李萌萌聯繫一下,順路就一起把她接過來吧。”陳珍說道。

“石頭怎麼說的?”唐平問道。

“他早答應了,平台一起,這裡地推就要跟上,廣告是少不了的,她老媒體了,文章花團錦簇一般,人緣又廣,多給咱們拉點盟友來也好啊。”陳珍說道。

“好的,辦完了,我跟她聯繫一下,我還得去見個熟人。”唐平說道。

“誰啊?”陳珍問道。

“梁清風啊,他就在黃浦區,我現在在徐家匯,今晚就約他出來。”唐平說道。

“那好,你們少喝點酒。”陳珍叮囑道。”

“好嘞,知道了。”唐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