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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网址:www.mht.la    该死的女人。

竟然越來越肆无忌惮了啊!竟然敢用绝食这一招來逼迫他,以为他会心软,就放了她。

这绝不可能。

她喜欢玩这种小把戏,又不是第一次了,他见多了,自然就有了一定的免疫力,不过,心下还是不免会担心她,尤其是当别墅的佣人打來电话,汇报有关于童麦的情况时,他竟然无法冷静了……

返回别墅时,她果真一如他离开之前,桌上的食物还是原封不动,她双眸紧闭,面色有些苍白……

在经过几场大大的体力消耗之后,她其实并不是绝食,而是不认为自己还有力气去吃桌上的东西。

她饿啊……可是沒有一点点力气了。

“童麦……醒來!”他低吼,语气有点沉,听得出來很凌厉。

恍恍惚惚之中,她听到了耳畔熟悉冷岑的声音,半睡半醒的状态也因为他的叫唤清醒了,但始终是闭上双眸。

混蛋,叫叫叫,叫你妹啊!

“你不醒來是吗?”反问一出口,明显的可以听出他预备使用非常手段了。

随他便,他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反正都已经被他折腾到了这个份上,不在乎多一点点的伤痕。

童麦猛然的睁开了眼眸,圆瞠的眼眸传达出她浓浓的憎恨和唾弃。

看到她打开了眼眸,他的火气也陡然的消散了一点点:“不想饿死,你就给我乖乖的吃饭,不要考验我的耐心,更不要以为你绝食我就会心软,横竖你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听话的给我待在这里!”

妹的,他以为她绝食啊!她不会那么傻好不好,只是实在沒有力气从这张床上爬下去……

她甚至此刻连说话的力气也沒有,只有晶亮含恨的眼眸在证明她还活着,还有满满的恨意无处发泄。

小莎……

她突然之间不在,小莎该怎么办,该死的霍亦泽,这种男人该千刀万剐,活生生的给折腾死。

“小莎……”她的唇瓣里发出虚弱的声音,完全沒有了以往的气势,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霍亦泽很满意她现在的虚弱,仿佛就是在跟她证明,他很行,至少可以将她欺压到几天下不了床……

霍亦泽的唇角掠出一抹好看的笑,十足的明媚,得意:“哦……你在说那个來路不明的小莎啊!”他故作惊讶的道,邪恶不已,尤其是此时凝望着童麦的眼神是格外的放肆,修长的指尖更是肆无忌惮的在她滑腻的侧脸上轻轻的抚摸,掌心下水润的触感是十足的撩人……

然而,他适时的收住了,在担心自己难以把持住,又不小心的要她,很显然她现在已经经不起一点点的碰触了。

“王八蛋,什么叫來路不明,你说话注意点,她是我的女儿!”奶奶个熊,他的话总是能激起她万分的恼怒,即使语调不高,但她的愤慨明显。

“是吗?是你的女儿吗?你确定!”三个反问,彰显着霍亦泽异常的玩世不恭,还有难以阻挡的倨傲随之向童麦压來,重重的笼罩在她的胸口处。

什么玩意,什么意思,他竟然这么说。

童麦注视着霍亦泽的眼神不由自主的更加慌了,方寸大乱,不能乱……得镇定,童麦艰难的吞了吞喉:“霍先生,你说笑话了吧!不是我的女儿,难道是你的女儿!”

他但笑不语,好半响只注视着童麦虚伪,掩饰的面颊,宛如想要从她的脸上考究出什么來,为什么在几年之后,她的倔强还是一点也沒有变,甚至还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那天晚上……看到她和厉贤宁的深吻,她明明就不是这样的,看起來很温顺,该死的,只有在他的面前,她就好比是一头猛狮,在极力的咆哮,发狂……

霍亦泽下意识的抚了抚脖颈上的伤。虽然处理了伤口,但还有痕迹在,他也不打算用什么祛疤痕的药,相反要留在颈项上,就当是在做个纪念吧!

“你笑什么?疯子!”

“我在笑你,我还不知道童麦你竟然会有那么好的耐心和爱心,去抚养一个和你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还整整六年的时间。

他不疾不徐的开口,显而易见,他现在心情还不错,在得知童小莎不是他女儿的时候,连宰了她的冲动都有。

且为了确定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他调查了……原來和童麦也沒有血缘关系,只不过是领养而已。

这一点……令他舒心不少。

只是,这个女人当真令他难以招架,她平时是那么斤斤计较,又神经大条,脾气暴躁到令人不敢恭维,竟然有这么一个耐心,也不得不让霍亦泽对她有了更多的看法……

“你……你胡说,她就是我的女儿,你凭什么去调查她,霍亦泽,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着,非要多管闲事不可,就算你喜欢多管闲事好了,不要來我这里搅局,我很讨厌你知不知道,你有点自知之明可以吗?”童麦对于霍亦泽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她的情绪有点难以控制了。虽然语声不算叫嚣,但心底下已经滋生出缕缕的担心和害怕,似乎在担心着霍亦泽会不会拿小莎來要挟她。

“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我更清楚你喜欢说反话,你的讨厌……就是喜欢,而你口中常说的不要……就是代表你异常的渴望!”霍亦泽的身体微微的压在她的娇躯上,眼眸肆无忌惮的打量她:“至于你的闲事……我管定了,若是我不调查她,怎么知道她不是你女儿,怎么能让我现在心情舒畅一点!”

“神经病,我有沒有女儿,关你心情屁事啊!就算沒有血缘关系又怎样,小莎就是我的女儿,一辈子都是,谁都抢不走!”

她真心不想和他在这里说话,可他的话语句句令人讨厌,憎恶,不反驳,她实在心底难受。

“沒有血缘关系,我很高兴,就这么简单!”霍亦泽大方的承认现在内心深处的感受……

他扯了她的手臂,强迫她坐起來,童麦的身体酸痛得要命,不依的倒回床上,索性闭上了嘴,不和他继续乱扯下去,跟这种死男人说话,当真能气死她,活活的被气死。

“起來,吃饭,你不会愿意让你女儿待会看到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吧!她看起來很古灵精怪……应该懂得她妈咪为什么会这么虚弱吧!”

慢条斯理的道,他的表现依然是十分的有把握,一点也不急躁,他笃定了童麦不敢不听话。

可是?这个女人……真的很令人伤脑筋,头痛。

“你要把小莎带來这里,你脑袋有问題是吧!”

“带來这里有什么问題,我一点也不觉得有任何问題,來了……你不就少了一份担心,可以稳稳妥妥住在这里了!”霍亦泽大言不惭的说着,表面上看來好似在替童麦着想。

“谁说要住在这里了,我要回去,回去,你想让我在这里金屋藏娇,你等吧!你等下辈子,下下辈子吧!”童麦就差沒有气得吐血了。

老天啊!怎么有如此可恶,无理取闹的男人,收了他吧!

“娇,呵呵……你这娇,娇得可太放肆了点,我倒真希望你能娇,就不用我那么伤脑筋了!”霍亦泽活似听了一个大大的笑话,好半响笑声都不中断。

只是,若是童麦当真是时下矫揉造作,娇气不已的女生,恐怕当初他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你……”

讽刺啊!讽刺,这分明就是对她的侮辱,其实,她也可以很女人好不好,只是在他的面前她承认自己就是母老虎,这全是他逼的。

“吃饭吧!饿了……可不好!”话语说得多么的中听,他难道不清楚这是被他折腾的。

但霍亦泽若是能那么有自知之明,就不会跟她兜那么大一个圈子……问題就出在他又沒有自知之明,又自大,又鸭霸,永远不懂自己究竟是哪里做错了,似乎永远都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自负骄傲的大男人主义。

“重新盛一碗上來!”他碰触瓷碗的周边,已经凉了,按下电话重新吩咐佣人。

片刻,佣人速度的端來一碗热腾腾的饭菜,香气怡人的味道在房间里散漫开來,也愈加的勾起了童麦肚里的蛔虫,肚子快要饿扁了……

“你吃,还是不吃!”霍亦泽询问声里已经多了一分凌厉,仿佛她不吃也得吃。

其实,饿一下又不会死人,他干嘛多此一举的在替她担心,可他就是时不时的神经错乱,该死的在乎着她,只是他在乎人的方式太过奇特,奇特到令人抗拒……

童麦虽然不情愿,但实在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再饿一会……说不定就会饿死了。

她坐起身舀动着碗里的饭菜,她的手臂竟然饿得无力到在无尽的颤抖,好不容易才舀了一勺放在嘴里,她连嚼也沒嚼就吞进去了,她饿得可以吞进一匹马。

“抖得这么厉害,你是在怕我!”霍亦泽故意奚落她,又怎么会不知道这是饿过之后的症状。

“该死的,我沒有力气!”怕他,怕他个毛线球。

“沒力气,你早说嘛!”霍亦泽夺过她手中的勺子,开始舀动着碗里的食物递进她的嘴里。

童麦微愣,说真的,他不是第一次有这样的举止,可是这一次她竟然有无限的情愫在滋生。

神啊!他以为他在做什么啊!这完全不像是他会做的事嘛。

“还不吃,再不吃,我就要从我嘴里喂到你嘴了!”话语很明显,若是她再不吃下去,他就要强迫共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