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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鞠哥突然從兜里掏出一包煙,順勢就要點上,原來是道煩愁之上,心裡不痛快了“琴琴那麼好的姑娘誰不喜歡啊!槽!可惜被林狗給霸佔了。”

火機‘啪’一聲點燃了火苗,吊著香煙的鞠哥話都有一些囫圇,煙頭湊到火苗處,還沒來得及點燃,李書逸屈身向前,一把將要鞠哥手裡的打火機給沒收了。

臉上還笑嘻嘻的“還有朋友在,注意點言行舉止。”

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以前的鞠哥幾乎是一一包煙,沒有人管他,若是工作要趕日程了一還有可能兩包。

而自從組了樂隊之後,助理管着他叫他少抽煙,李書逸也因為聞不了煙味所以但凡有主唱大人在的地方都要禁煙,免得把這大傢伙吃飯的嗓子給熏壞了。

鞠哥是被迫戒煙,現在一包煙都能在懷裡揣三四了,簡直出息的不得了。

如今又多了個丫頭,想抽煙更是難上加難了,瞪着李書逸這個護妻狂魔,鞠哥感覺自己這隻單身狗有被冒犯到。

氣呼呼的把煙囪嘴裡拿下來,憋氣的放回煙盒裡,聲比比“什麼世道啊,心情不好,煙還不讓人抽,我太難了。”

難?這點難處算什麼,飛哥呵呵一笑,大手排在飛哥的肩膀頭上“大家還不都是為了你的身體好,我看你最近比以前狀態好多了,氣色也好,精神也好。沒準還能多活兩年。再了你難能有琴琴難?要我他家那個貝斯手和鼓手也狗,出事就躲在後面看熱鬧,身為一個男人一點忙也不幫,琴琴每帶着三個巨嬰,真是累死了。”

嘴巴不能抽煙自然而然要找另一種方式消遣一下內心的不滿,只見鞠哥一吧嗒嘴,細長的雙眼眯起來帶了幾分神秘的色彩,嘴角的笑意突然變得極其曖昧,透着一股濃濃的八卦的氣息“嗨,你沒聽過么,內貝斯手和吉他手的關係可不一般。”

“不就是大學舍友么?”,真如飛哥,並沒有看懂鞠哥眼神之中的故事,撓着自己的大腦袋萬分不解,不就是關係好一點的舍友么?還能有什麼不一般的關係?

李書逸抿着嘴雙手抱胸,高傲的仰着自己的下巴,心裡似乎有一些靠譜的猜測,可是從不開口討論也不表現出自己內心的好奇,反而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他身邊的唐笑芙卻忍不住把身子往前探一探,一雙眼睛透着好奇,似乎越是靠近鞠哥就能聽到越多的隱秘事情。

眼看着唐笑芙往前探身子,人都恨不得鑽到鞠哥懷裡,李書逸一把抓住唐笑芙的胳膊,把人拉回自己懷裡抱着,手指還十分自然很不安分的撥攏起唐笑芙的髮絲,彷彿在宣誓自己的擁有權。

眼下就充分表現了那句話,你留得住我的人卻留不住我的心,雖然躺在李書逸懷裡,唐笑芙的眼神卻毫不掩蓋的看着鞠哥,甚至屏息凝神仔細聽他發言,生怕落下任何一處關鍵。

鞠哥嘿嘿一笑,的十分隱晦“大學舍友分為兩種,一種是睡在我上鋪的兄弟,一種是睡我上鋪的兄弟。”

此話一出,吃驚的不僅僅是飛哥,連唐笑芙和李書逸都悄悄的倒吸一口冷氣,尤其是躺在李書逸懷裡的唐笑芙,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後背倚靠的胸口突然繃緊。

“???你的意思是,他倆是......”飛哥驚訝的張大了嘴巴,試探性的詢問,生怕是自己理解錯誤。

“圈裡的人一大半都知道了,就你不知道。”倒是鞠哥嘿嘿一笑,似乎看的十分平淡。還是他也曾如此驚訝,只是知道的太久了已經變得習以為常了?

回想起綠皮火車的鼓手和貝斯手,兩個人似乎一直形影不離,勾肩搭背,話也是互相貼近耳朵悄悄言語,如此一聯想這些動作突然都變得極其曖昧,甚至在他倆身邊都開始散發著粉紅色的泡泡。

圈裡的人一大半都知道了,樂隊里三個人就有倆不屬於知道的那一大半。飛哥和李書逸驚訝的半不出話,像家裡剛通網的落戶居民,用沉默來掩飾自己的驚慌失措。

到底是飛哥,年紀大了平時跟鞠哥鬥嘴經驗比較豐富,沉默了幾秒後便開始反擊“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老光棍一個整日無聊就到處打探消息跟人嘮嗑,你就是個軍情六處的老特務!”

唐笑芙抱起了李書逸的胳膊,仗着有人護着自己便吐槽起來兩位老大哥,“你們怎麼聚到一起就嘮家常,要麼就聊八卦,一點都不搖滾。”

沒有和樂隊接觸之前唐笑芙以為他們三個整日在一起肯定會聊一些音樂上的事情,每很酷,要麼不話要麼生人勿進,誰知湊到一起居然背後人家八卦!真是理想很豐滿現實過於骨福

面對唐笑芙的吐槽,鞠哥一點也不生氣嘿嘿一笑反而自己還有理的樣子“是不搖滾啊,我們現在是搞流行搖滾的。”

一邊一邊眼神還瞄了一眼李書逸,言下之意,我們混成這樣還不都是因為你對象的功勞?

突然鞠哥的手機滴玲玲的響起來,手機鈴聲還是原機自帶的鈴聲,如此看來顯得他更不搖滾了,簡直就是普通的中年大叔“哎呦,您看,就不能在人背後人壞話。來電話了。歪?啊?晚上?行啊,琴琴你都開口了哥幾個能不去么?行行行,晚上見啊,好嘞,拜拜。”

接琴琴電話的時候鞠哥話的語速顯然要比平常更慢甚至更溫柔一些,但是大部分還是往日那副誰都不愛打理的口氣,可能這種狀態已經融入他的骨子裡這輩子都無法改變了。

看着鞠哥,突然之間唐笑芙開始思考,等到李書逸四十多歲的時候他會是什麼樣的?也會像鞠哥一樣這麼不招人待見么?她們還會在一起么?他會不會像鞠哥一樣四十歲還身邊沒有一個人,遇到了喜歡的姑娘也不敢出口。

想着想着,手不由自主的抓緊了李書逸的胳膊。希望如此便能永遠的抓住他,不會再漫長的歲月里失去。

聽到對方是琴琴打來的,車裡的人趕緊都閉上了嘴。

等鞠哥掛羚話之後飛哥才敢問一句“什麼事啊答應這麼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