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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里斯伯爵,黑克托爾的姐夫,維洛娜的未婚夫。

隱藏心裡的厭惡和殺意,黑克托爾面帶微笑向對方問好,詢問姐姐生前在埃賽斯城堡居住的事情。

薩里斯伯爵也微笑做了回答,講述了亡妻的一些趣事,惋惜卡珊德拉未能給埃賽斯家族生下一男半女,邀請黑克托爾有空來訪問。

離開第十二座宮殿。

來到第十座宮殿。

黑克托爾與卡拉揚伯爵面對面坐着,互相端詳對方。

卡拉揚伯爵,一位長得挺好看的貴族。

威爾坦丁公國的人普遍顏值都不低。

三個月前,在俾斯麥山脈,賽克斯軍隊曾經與凱文軍隊打過一仗,瓦裡布展現了壁虎般的攀爬絕技,黑克托爾火燒敵人的陣型,燒死了近兩百個凱文士兵。

沒有什麼交談,靜等綠帽親王。

之前黑克托爾總在心裡嘲諷博茲亞克親王,但在親身經歷了女王的那些事情之後,他有了非常全面的認識。

以女王的那些做派,博茲亞克親王一個人不可能滿足那個女人。

博茲亞克親王曾經是宮廷衛隊成員,精挑細選出來的美男。所以呢,城外軍營里的兩千個騎士,極有可能全是女王養的小狼狗,博茲亞克親王是其中一條。

做狗有做狗的使命,小狼狗當然也有小狼狗的使命,想通了就好,沒什麼可多說的。

綠帽親王?狗王嘛!

博茲亞克親王來到宮殿,與兩位貴族寒暄一番,傳達了兩條聖旨和一條他個人的意見。

第一條聖旨,抵達蘭瑟之後,親王將主持蘭蒂婭與卡拉揚的訂婚儀式。

第二條聖旨,宮廷衛隊指揮官金士頓伯爵的小妹妹也將隨行,前往維達,親王將主持這女孩與維爾喬沃德的婚禮。

為什麼維爾喬沃德的婚禮日程這麼近?因為他是哥哥,他的婚禮被排在妹妹維洛娜前面。

博茲亞克親王詢問:“聽說賽克斯三世你帶來了一百個騎兵?你帶這麼多兵來首都幹嘛?”

黑克托爾回答:“埃爾姆和奧爾良與我們賽克斯有仇,我帶一隊守備隊在身邊,防範被偷襲。”

博茲亞克親王又問:“你的部隊在哪裡?”

那隊騎兵已經被盎格魯帶走了,運送那些從稅務大臣胡安家偷來的財寶,趕往維達了。

但是這事不能說出來。

黑克托爾撒謊道:“為了避免冒犯首都,我命令部隊在阿爾法領地外圍紮營,等我返程的時候與他們會合。”

親王問:“我們向東出發,可以遇到你的部隊嗎?”

部隊潛伏的位置是北方,首都與埃賽斯之間的丘陵。

黑克托爾繼續撒謊:“我頭部受過重傷,經常犯糊塗,我也不知道我的部隊現在位於哪裡,我需要花點時間去找一找。”

這話是借口,黑克托爾很想為自己贏得十來天時間,前往埃賽斯,從埃賽斯三世和薩里斯伯爵的手裡救下維洛娜,再想辦法搜查埃賽斯城堡監獄,看看能不能找到生死不明的姐姐。

親王說道:“這件小事你無需親自去做,你派兩個手下去找部隊,把他們帶到首都來,再隨我的部隊一同出發。我給你10天時間。這段時間,你不許離開天鵝城堡。”

黑克托爾心中很犯難,卻不得不裝出愉快的態度,接受了親王的安排。

……

下到第五座宮殿。

見到了三天沒見的約瑟喬眾人。

黑克托爾有一種兩世為人的解脫感。

帶着6名黑盔騎士,離開了王城,回到了館驛。

隔壁維達的院子相當熱鬧,埃賽斯兄弟正在做客。··.柒捌z.ò

卡珊德拉比黑克托爾大十歲,她的丈夫薩里斯伯爵歲數更大,已經三十幾歲了。

18歲的維洛娜被指婚給了這樣一個人。

黑克托爾吩咐查瓦利亞:“去看看溫特院子,如果沒別的人,請謝麗爾過來。”

不一會,謝麗爾抵達。

黑克托爾吩咐所有人退出院子,他與謝麗爾單獨在卧室里談話。

謝麗爾臉上是擔憂的表情,當院子里沒有其他人,她撲進黑克托爾懷裡,肆意親吻情人,嘴裡說著:“我的丈夫是不是出事了?快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

黑克托爾抱緊謝麗爾,將過去三天兩晚他所經歷的事情,從懸崖窗外偷聽到的沃爾考特卧室的聲音,以及扎伊爾三世扎克伯格失態小便失禁的原因,全都講述給謝麗爾。

此外,黑克托爾還說出了他觀察到的疑點,比如大衣櫃王座的玄機,女王在第十一座宮殿里的不正常舉止,可能存在的宮廷秘書,女王在第十二座宮殿總是佩戴黃金面具,超級高手斗篷男四人組,腥臭難聞的猛男葯……

聽完情人的講述,謝麗爾不再擔憂了,表情顯得很鎮定,她問道:“你把葯給嘔掉了,我的丈夫可沒有這樣做,他連續幾天吃那個玩意,看來他的身體被女王那個賤人給毀掉了。你覺得呢?”

黑克托爾點點頭。

謝麗爾用不屑的語氣:“我的丈夫即便歸來,恐怕也會變成被榨乾水分的蘋果渣。”

黑克托爾脫口而出:“他畢竟是你的丈夫。”

謝麗爾反問:“生不出孩子的丈夫,還算是丈夫嗎?”

黑克托爾無語。

謝麗爾雙手捧着黑克托爾臉頰:“親愛的,賜給我一個孩子吧,現在,立刻!”

黑克托爾吃驚道:“你的丈夫尚未脫險,你怎麼可以想着與我做那事?”

謝麗爾說:“你現在讓我懷上孩子,我還可以對外說是沃爾考特的。否則,哈,我明白女王在大殿上的話是什麼意思了。她想把我留在王宮,找一群她的衛士來讓我懷孕。天啊,她廢掉了沃爾考特的身體,再讓我的肚皮也被她控制,多麼讓人感到可怕的操作。那個賤人!”

黑克托爾很認同謝麗爾的話,但現在沃爾考特尚未脫離危險,他豈能對好朋友的妻子做那事。

口頭情人,不是真正的情人。

黑克托爾決心不做錯事,他抱着謝麗爾,輕輕拍背,安慰道:“你不要着急做傻事,等沃爾考特回來後,再看看形勢,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