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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承繞繞頭,主動的開口說道:“小夕,你受傷了,今天晚上就先在我家將就吧!”

傅言頓時皺起眉頭。

之前見他們兩個人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就覺得十分礙眼。沒想到傅承竟然還主動讓馮小夕住在自己的房間里。

“去醫院。”

“……”

傅承機械的看了眼傅言,乖乖的點了點頭。

聽到這話,馮小夕都要哭了。這人是不是故意的?他把傅承帶去醫院,她怎麼去傅承的家?她被打成這個樣子,今天晚上肯定是沒辦法回去了。以往但凡受傷都是隨便的在傅承的家蹭一晚的。沒想到,傅言一來,連這個機會都給剝奪了。

可惡。

“還不上來?”

“……”

馮小夕眨巴着眼睛,蹭的一下轉進了車裡。

“小叔,你真是個好人!”

“……”

見狀,董夏也要跟着上車,沒想到車門“砰”一聲關了。

馮小夕怒了,“我朋友還在外面!傅言,你讓她上來!”

傅言眼皮子也不抬一下,平淡道:“不然,你下去陪她?”

打成這個鬼樣子叫我下去?叫我怎麼回去?去董夏家…可能么?好,你狠。

馮小夕搖搖頭,果斷撒嬌,“小叔~你怎麼忍心將我一個弱女子睡大街?小叔~人家長得這麼閉月羞花沉魚落雁,要是被壞人……”

傅承聽她說到這兒,再忍不住,小聲道:“咳咳,馮小夕,別說了。你看看你這殺馬特的髮型,哪個不長眼的男的會看上你。”

弱女子?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傅言眉頭一挑,弱女子能打架打進了派出所?就她這模樣,逗誰呢!

見傅言傅承皆是鄙夷,馮小夕很識相的改了話題,“小叔對我這麼好,我是不會丟下小叔的!”

“我就跟夏夏說兩句話。”

“說。”傅言不動聲色的看了她一眼,這小丫頭變臉比翻書還快。

馮小夕按下車窗按鈕,探出個腦袋來,“夏夏。”

看到馮小夕露頭,董夏心裡一喜,以為自己能跟着一起走了,可下面馮小夕說的話卻是讓她失望了。

董夏的聲音帶着幾分歡快,問道:“小夕,我們去哪兒。”

馮小夕撓撓頭,解釋道:“夏夏,你先回去,我要跟傅承還有小…小叔一起去醫院。”

董夏笑容僵在臉上,心底一陣失望,“那,小夕你去吧,不用管我了。”

董夏話音剛落,車裡就響起來冷若冰霜的聲音,“開車。”

司機得了令毫不猶豫的啟動,猝不及防,馮小夕的頭還來不及收回,此刻也不顧得給董夏告別,大喊道:“喂喂喂,小叔啊你不要無視我啊……”

董夏看着揚長而去的車,不自覺的捏着衣服,再鬆開,已然成了皺褶。

華安醫院。

這是一家私人醫院,據說是傅氏投資的,不,應該說是傅言投資的。

下了車就看到穿着白大褂的醫生排成排,為首的那個衣着整潔,面上恭敬,估計是院長。

哎呀,有錢就是好,看個病都是好大派頭,倍有面子。

“傅總。”李院長恭敬道。

傅言微微點頭,目光掃過馮小夕、傅承,“給他們檢查包紮一下。”

傅承只覺得背後一涼,他小叔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還親自送自己來醫院…傅承目光落在東瞅西瞅的馮小夕身上,咳咳,八成託了她的福。

傅承不知道傅言是因為馮小夕是故人的女兒才多加照顧,難免會想歪了,畢竟他這個高冷“殘忍”的小叔突然對一個女人這麼好,實在是不尋常。

……

小護士殷勤的過來,要帶着馮小夕和傅承診治,態度好的讓馮小夕不自在。

“傅言,我好着呢,又沒病,看什麼醫生。”馮小夕嗤之以鼻,她腿腳可靈活着呢,該看病的是鼻青臉腫的傅承!

“叫小叔。”傅言淡漠道,“過來。”

傅言這話一出,屋內頓時冷了氣氛,而馮小夕腳不聽使喚的走了過去,啊,萬惡的資本主義!

最後,傅承受傷的地方被護士的紗布纏了又纏,不過,上了葯的臉上依舊青紫一片。

而馮小夕,迫於傅言的淫威下,也讓護士長處理了傷口,不過相比連拳腳功夫都不會的傅承,簡直好太多了。

因為馮小夕受了傷,回去肯定會被父親抓包暴打一頓,所以她是不敢回去的,好在傅言變得“體貼入微”,安排了一件病房給她住。馮小夕想,有錢就是好哇,沒病都可以蹭病房住!

“小叔,你真是個好人~”

“……”

“好好休息。”傅言說完轉身要走,譬見坐在床邊不為所動的傅承,“還不走?”

冷不丁的被問話,傅承猛地抬頭,忙道:“走走走。”對於這個小叔,他是怕狠了,高中生與同學發生爭執,同學家在市裡除名,他自己也沒落得好,被小叔“折磨”得要死,再也不敢惹事。

“小夕,我回去了,你好好照顧自己。”傅承不放心的看了馮小夕一眼,她這跳脫的樣子,哪能安分下來。

馮小夕朝着他揮揮手,十分沒良心的道:“再見,少年!”又給了傅言一個大大的微笑,嘴裡念道:“再見小叔!”再也不見!

送走了這二位,馮小夕伸展了胳膊,往床上一躺,舒服!

想着傅承那鼻青臉腫的模樣,馮小夕不厚道的笑了,不過,她又覺得內疚,畢竟是自己招惹了阮子明人家來報復,還將傅承牽扯起來,連晚宴也參加不了。

晚宴!馮小夕這才想起來,這晚宴是傅家為傅言辦的,她這算是間接攪和了他的宴會,啊咧,該不會記仇吧?

馮小夕搖搖頭,不管了,以後還是三十六計走位上策——避而遠之。

望了一會兒天花板,百無聊賴的馮小夕拿出來手機,撥通了董夏的電話,“喂,夏夏,是我。”

“小夕,怎麼了?”電話那頭的董夏聲音溫柔。

“今天你沒有生氣吧?傅言那個臭脾氣你知道的,別往心裡去。”

聽着馮小夕語氣中的熟唸,董夏有一絲嫉妒,她依舊笑着說:“小夕,你說什麼呢,那可是傅言,我怎麼會在意呢。”

董夏試探着問道,“小夕,你跟傅言很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