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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州大軍出兵益州了,益州之中,我們的劉璋,劉季玉童鞋要哭了,他前面的債還沒用還清呢,這邊又要多出了一個大債主出來了。

你讓我們的劉璋童鞋到底有多鬱悶啊,前頭,因為自己手下小弟,漢中的張魯不聽話,想要挑釁一下,劉璋這個新主公,要知道劉璋的父親和張魯的母親的那些個事情,雖然不是眾所周知,但是也大差不離為人所清楚,一個寡婦,時常居住在劉焉的府邸之中。

劉焉還對張魯那麼的照顧,把自己手中的富裕的漢中郡都給了張魯,明眼人自然一眼就看出來,其中的不對勁了。

同樣我們的劉璋童鞋也看出來了,搞不好。張魯童鞋就是他劉焉童鞋的同父異母的弟弟啊。

劉焉掛了,張魯的生母卻還住在益州牧的府邸之中,原先劉焉在的時候嗎,他劉璋還認慫一點,看到這個張魯的生母,自己老爹的床上好友,自然低眉順眼,一口一個長輩的叫着。

可是劉焉掛了,他劉璋上位了,你這個張魯的母親,老爹床上的友人,那自然也應該識趣一點吧,給點面子吧,可是張母卻不,劉焉掛了,他反而越發的囂張了,處處以劉焉母親自居,形式派頭,簡直就是不把他劉焉放在眼裡啊。

就算泥人還有幾個脾氣呢,劉焉沒怒,那些個劉焉手下的人,爆發了,你說你一個老主公的床上小夥伴,你對着這個家的新家主指手畫腳的,合適嗎。

劉焉被人一慫恿,再加上腦子一熱,想都不想後果,直接一刀咔嚓。把我們的張魯童鞋的生母給拖出去砍掉了。

這還得了,雖然張魯也有點不齒自己母親的所作所為,但是怎麼說。他也是他張魯的親娘啊,於情於理。他張魯也應該表示,表示,但是張魯也不是一個愛動手的人,想着息事寧人,最多敲詐敲詐我們的劉焉童鞋吧,讓他有個面子,再有點糧草金子那是最好的了。

可以達到利益最大化。

可是不知道我們的劉焉童鞋哪裡想不明白了,來了一個先發制人。想要率先幹掉張魯。

這的的確確是一個好計策,撐着張魯還在失去老娘的傷痛之中,打張魯一個措手不及那自然是極好的。

但是,現實和理想總是那麼的讓人事與願違。

他劉焉這邊剛出兵,那邊動靜大得就讓張魯知道了,好嘛!我還沒有和你算計,老娘被你砍了的帳呢,你倒是先發制人了。

張魯核算了一下,將計就計,本打算只是讓劉焉好好心疼一下的。畢竟張魯也知道漢中郡雖然富裕,但是卻也比不過整個益州的天府之國。

可是沒想到我們張魯本來只是一個小小的試探,一下子卻打出了意想不到的戰果過來。

劉焉派出潼關的數萬大軍。在子午谷,被張魯幾千伏兵,給打了一個措手不及,數年不出川蜀了,劉璋手中的兵馬那簡直就是三流之中的三流,

數萬大軍真正的被斬殺的只有寥寥千人,更多的十在被伏擊的時候一鬨而散,山路本就不好走,陡峭不已。這麼一個轟然而散,這個結果可想而知。踐踏死者數不勝數,更多的十直接墮入了懸崖之中。連歌完整的屍體都找不到了。

原本只是想威脅一下老大的,沒想到老大卻是一個紙老虎,這下子張魯心思靈活了起來。

益州是大家的益州,憑什麼,讓你老劉家蠍子拉屎獨一份啊,我也要啊,以前那是我打不過你,不知道你的深淺,我認慫,我當你小弟,突然發現,你這個當大哥也不過如此嗎。

既然不行了,那就退位讓賢給我坐坐嗎。

常言道,皇帝輪流做,今天到我家啊。

張魯是有野心,但是卻不傻,他不是黃射那種被人蠱惑了一下,就一下子囂張得找不到北的人了,他知道,光靠着他張魯一個人是吞併不了益州的,所以他找了一個人,聯合了劉焉留下的一個老人叫做趙煒的。

此人在此以前荊州牧劉表上書告發劉焉僭越身份,在乘車器物衣服方面和天子比擬,因此趙韙駐兵朐腮以防備劉表。當初南陽、三輔的幾萬家百姓流亡到益州,劉焉將他們全部收為部眾,稱為“東州兵”。劉璋性情柔弱寬容,缺乏威信謀略。束州入侵凌橫暴,成為百姓的災難,劉璋沒有能力制止,舊有的士人相當埋怨並且叛離。趙韙在巴中,很得百姓士兵的歡心,劉璋將大權交給他。趙韙見到民心不和,就暗中勾結州中的世家望族。

這個張魯早就心知肚明,直接就派人聯繫了我們的趙煒童鞋。

兩人王八看上了綠豆,一拍即合。

張魯在漢中出兵,牽制劉璋,趙煒在背後反叛,作亂益州內部。

兩人可是算盤打得很好啊,二打一不吃虧。

這本來劉璋就頭疼不已了,好在身邊有文士張松,法正等人還有老蔣嚴顏張任在一旁相助,不然早就被張魯和趙煒給攻破了。

現在好了,那邊趙煒和張魯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畢呢,這邊荊州的黃射湊了一個熱鬧,前來益州玩耍來了。

“諸位可是有了計策?”劉璋看着下面的一眾益州文武眼光碩碩的問道。

他現在可是巴不得手底下有這麼一個人站出來對着他劉璋說,主公我有意計策,可以破那張魯趙煒和黃射。

可是劉璋註定了一切都是幻想的,益州除了因為劉璋的不作為之外,基本上成為天下有數的草包州守城犬,還有一個原因的那就是,益州的人才不多,或者說獨當一面的人才不多。

人才有,張松,法正,這都是文士,但是張松。為人有謀慮,但是卻是一個小心眼,讀量不大。註定了,他的成就也是有限。目光不會太長,治理一郡可以說是遊刃有餘,但是對於現在這種大局觀卻是真的無法好言語了。

法正呢,此人擅長奇謀,可以說,這個人你要是和他玩詭道,就是諸葛亮等人可能也只能夠和法正不相上下而已。

但是此人卻也沒用大局觀,你讓他破一路。法正輕輕鬆鬆,便能夠搞定一方,但是另外兩邊卻是真的沒用辦法,再加上這個荊州大軍來得急促,就是法正也是措手不及啊。

因為在益州的一眾文武看來,這個荊州自己還自顧不暇呢,前面剛剛黃射弒殺了自己的主子,篡位,邊上蔡瑁和蒯家對他自然不服,那邊劉磐的餘孽。修成也是在叛亂,外面揚州的長江水軍大營虎視眈眈,這個荊州自己都自顧不暇了。還有閑工夫來圖謀他們益州嗎!

可是沒想到,這個黃射還真的來了。

“報,前方張任將軍傳來緊要軍情,還請州牧大人過目!”說著一個傳令兵就把一份上面印泥還沒有幹得書信遞給了上面的劉璋。

劉璋打開了書信,這一下子就嚇傻眼了“十萬大軍,十萬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