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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淵着了禁咒師的道兒,如今渾渾噩噩,任人擺布,很顯然有一個膽大包天的人在做一件膽大包天的事兒。更新速度最快記住本站即可找到本站

皇位之爭,明爭暗鬥,無所不用其極,李元吉如果能夠老老實實的幫助太子取得皇位,那就是件天大的荒唐事兒。沒有哪個皇子無私心,他李元吉更是有及其強大的野心。

禁咒師是他的殺手鐧,只等這關鍵的時候,冒出來為他完成登帝的計劃。通過禁咒控制了李淵,只要等他回到長安,到時候李淵再昭告天下,皇位由齊王繼承,屆時太子與李世民肯定當即吐血。

孟逸飛無心參合這事兒,但是就受不了那綠眼老怪,怎麼看怎麼討厭,不破壞他的計劃,心裡如何痛快呢?

秦王那邊,不過是掩人耳目的障眼法,孟逸飛靠的是自己的家眷。如今每日萱兒與忘川都會往監獄來一趟,當然至今為止都是帶的豬蹄跟問候。

逸飛也會從李世民口中打聽消息,自然,這些消息都是可有可無。

“你還能拖延兩個月?”逸飛啃着豬蹄兒問道。

“沒錯,我不能造成大亂子,所以只能拖兩個月。”

“差不多了,再過兩個月就是年終醫考,朝廷中的御醫都是太常寺的人,只有年終醫考的人才能幫助你。”逸飛抹了抹滿臉油嘴說道。

“小王也知道,那我先告辭了。”李世民道,離開了監獄。

逸飛躺在監牢的石壁上,拿着豬蹄兒左思右想:“嗯,差不多是該加快進度了。”

離皇帝李淵出關已經一個多月,但是這一個月以來,他基本上如同行屍走肉般,沒有認真對待過一次早朝。

每次都是那一句話,有事起奏。無事退朝。太極殿,一片死寂沉沉。

大臣們已經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但是沒有一人敢多言,因為現在唯一能做主的秦王殿下都能相當的冷靜跟理智。

“如今看來,皇上的確是被那禁咒師給灌了**葯,我們即便知道,卻是手足無措,沒有任何辦法。”殿中監長孫無忌分析道。

“的確,一旦我們揭發了那禁咒師,當即陛下便會下令將我們關押起來。為今之計,只能低調行事。”房玄齡贊同長孫無忌的說法。

李世民等一些大臣聽後,則是連連連嘆息:“沒想到這些人如此狗膽,他們真的不怕死嗎?”

“怕死?怕死他們就不會控制陛下。”

“果然賀蘭王是對的,當初他要除掉那些禁咒師,如果我們能夠跟着參一本,就沒有今日這些瑣碎的事情。”長孫無忌有些後悔。

當初賀蘭王極力要讓皇上廢掉禁咒師,將他們趕出長安,結果無一人敢觸霉頭。結果造成了今日的事情。卻是追悔莫及。

“對了,找孟逸飛。”突然,長孫無忌想到了什麼。

“與其等兩個月之後醫考魁首,不如直接找孟逸飛。那小子絕對有辦法只好陛下的病。”長孫無忌如此一說,眾人紛紛同意。

因為當初擊敗禁咒師的,便是孟逸飛,想必現在也一定能夠只好陛下的病。

“不好。”就在長孫無忌說完的那一剎那。房玄齡打了一下自己的手掌心,“對方可能料到了我們會找孟將軍,或許現在已經派了殺手而去。”

“砰。”李世民當即坐了起來。“馬上派人,前去保護孟逸飛。”

“不止孟逸飛,還有當日與他同組的三位醫者。”長孫無忌也是剛剛想了起來。隨即,李世民調動了暗夜,出動了禁軍,開始前往孟府與考前院。

而此刻的孟府,萱兒與子衿靜女她們吃過了飯之後,便開始收拾碗筷。子衿負責刷碗,靜女負責收拾桌子,而萱兒則是為逸飛煮豬蹄。

靜女與子衿是孟逸飛花了巨資買下來的兩個突厥丫頭,長久以來的相處,溫柔的萱兒打開了兩人的心房,成為了推心置腹的主僕好友。

萱兒了解到,這雙胞胎姐妹是突厥的一個王族,曾是處羅可汗母族的兩個小郡主。身份雖然沒有寶兒尊貴,但是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

可是處羅倒台之後,母親被打壓,甚至找到了屠殺,兩姐妹逃到了中土大唐,卻是被人販子綁架坑賣。

如今連公主寶兒都是成為了頡利的和親砝碼,她們又有什麼尊貴的身份呢?

知道這一切的萱兒,只覺得這是緣分,但讓也是罪孽的贖罪。處羅可汗的死,是孟逸飛一手造成,是逸飛造成了寶兒如今的生不如死,是逸飛讓這姐妹兩無家可歸。

所以萱兒現在對兩姐妹是更加的好,算作是為了逸飛的贖罪。

“對了小主,怎麼沒見到主人?”子衿刷碗的同時,問向了在煮豬蹄的萱兒。小姑娘最近越來越開朗,學會了很多漢語。

萱兒聽後,摸了摸她的腦袋:“都說了,不要叫我小主,逸飛也不是你們的主人,叫我姐姐便可以了。”萱兒笑道。

“至於相公,他最近在考前院準備醫考,這段時間回不來。”

“哦!是這樣啊,那這個東西也是為主人,不,也是為主人哥哥煮的嗎?”子衿指着豬蹄說道。

萱兒點了點頭,不過有些無言,主人哥哥,聽起來怎麼如此曖昧。

子衿學會了漢語,就時常與萱兒聊天,她的性格比靜女外向。萱兒還真是起對了名字,靜女靜女,她真的是個安靜的女孩兒。

萱兒與子衿在廚房聊着天,而靜女這是安安靜靜的在客房內收拾桌子。

暗處,幾個黑衣人此刻悄無聲息的進入了孟府。

黑衣人大約有五位,他們能夠輕鬆地跳過三米高的圍牆,想必也是絕頂的高手。

五人踩着細小的腳部,慢慢的走過了庭院,這時候他們看見了中間客房的靜女與右邊廚房的萱兒她們,於是一個領頭的黑衣人下了一個命令,手指比劃,示意兩人收拾客廳的那一個。三人收拾廚房的那兩個。

此刻靜女右手正抱着一個木盆在擦桌子,她背對着大門,仔仔細細的工作,根本沒有發現兩個悄聲進入了客廳的人。

而廚房的萱兒與子衿也是背對着廚房大門聊天,完全不知道危險已經臨近。

“呼!”靜女擦完了桌子,想都沒想,習慣性的將懷中的木盆往後面一潑,那全是擦桌子的髒水。

結果在轉身的那一片刻,看到了兩個正高舉着雪亮彎刀的黑衣人,兩人臉上。全是自己破得髒水。

當即,靜女反應了過來,開始大叫。

而那兩個黑衣人傻了一般,被突然破了髒水,有些鬱悶。但是提起刀便砍向了靜女。

客廳的動靜驚動了廚房,萱兒與子衿當即也是反應過來。子衿一看到那三個擋住了門口的黑衣人,叫得更是大聲,不僅響徹整個孟府,就連王府中的忘川與玲瓏也聽見。

得知行跡敗露。那三個黑衣人當即舉刀,想要快速快解決。萱兒心頭一凜,順手從灶口抽出了一塊燃着火焰的木材,指向了那些黑衣人。

“別過來。”萱兒皺着眉頭。將子衿護在了身後。

“殺!”那黑衣首領冷聲一揚,下了殺令。

聽後,猛地將手中的火把甩了過去,而後迅速用木瓢舀了滾燙的熱水往那些黑衣人臉上潑去。想要弄出一條生路。

然而那些黑衣人閃步一退,躲開了萱兒的熱水,看着萱兒無力的將那鍋裡面的水舀完之後。

那黑衣首領右手提刀。雪光閃爍,急速沖向了萱兒,在橫刀一凜,往萱兒喉嚨割上。

萱兒眼神極快,知曉那人的目的,下意識的抬手一擋,右手被生生拉開了一條口子。鮮血當即染紅了整個手臂。

“女人,你很頑強,可惜了。”那黑衣殺手,沒有任何遲疑,冷血無情,抬刀便是要看了萱兒她們的頭顱。

與此同時,客廳的兩人也即將斬殺靜女。

然而,突然,一道爆裂的寒風掃過,突然所有人像是掉進了冰窟窿一般寒冷。

客廳的兩個黑衣人突然覺得自己的後腦勺一涼,回頭一看,一張絕美的容顏,還有那醒目的白髮。

只見忘川手一握,那兩個黑衣人當即全身爆裂,死成了廢渣。

而同時在另一邊廚房,就在那刀要砍向了萱兒的那一剎那,突然一個人影出現在了萱兒身前,她如同風一般捲動起了烈焰,一手抓住那黑衣人的刀,而後跺腳一踢,將那黑衣人提出了門外。

兩外兩人見後,當即殺入,卻是發現自己莫名其妙的飛出了廚房。

“姐姐,你沒事吧!”玲瓏皺着眉頭,看向了萱兒右臂的傷口。那血淋淋的手臂,何其的慘不忍睹。

“該死,該死,該死。”玲瓏暴走,如風一般的衝出了廚房,那三名黑衣人正準備逃離,卻發現自己的腳被生生的釘在了地上,一團團結冰將他們凍住,而後只見到客廳的忘川走了出來。

“你們完了,你們的幕後指使也完了。”玲瓏話一說完,一腳踢飛了其中一個黑衣人,他的右腿生生斷裂,而身體則砸中了牆體。

“萱兒妹妹。”忘川此刻一看到了右手全是鮮血的萱兒,妙指一點,將萱兒的右手冰凍了起來,沒有了痛苦跟知覺。

見此情形,忘川也是白眉一冷,隨後右手對着其中一個黑衣人旋轉握拳,只見那黑衣人自腳跟開始冰封,最後封住了整個身體,而後忘川一握,那個人當即炸成了碎冰。

冰花濺在了那個首領的臉上,嚇得他雙眼無神,尿襠一熱。

“滾。”

忘川竟然放走了他。

“姐姐。為什麼要放了他?”玲瓏不解,她還準備殺了那人。

當時眼看那首領逃離之後,忘川皺着眉頭對玲瓏說道:“在這兒照顧萱兒妹妹,我去殺了那些人。”說完,一匹黑色的馬,繚繞着黑色的死焱,出現在了院子裡面。而忘川整個人也突然變成了黑色衣裝的魔女,騎上了魔鬼馬,消失在了孟府大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