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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張床單將所有的東西包起來塞進背包里,白棠又開始打包一柜子的書,有內涵的很少,全部是一些武俠小說和言情小說,當然最多的還是卡通書的合訂本。m.手機移動端唯一地址,更省流量,速度更迅猛想當年小學的時候看《七龍珠》幾十本一套,白棠買的合集不過四本就包含了全部內容。白棠捨不得這一柜子書,原想着託運回家的,現在有了隨身包裹,實在不能太好了。

房間裡面的零碎收拾進了背包,整個空間立刻空曠了許多——白棠連鍋碗瓢盆都打包了。看看背包幾乎全滿了,白棠將一些用不到的東西騰到倉庫中。除了倉庫,幫派駐地也能夠放東西,可惜不如背包和倉庫方便,必須要人進入幫派駐地後才能放東西,而且不能夠亂放在地上,否則會被刷沒了。整理好物品,白棠從背包里拿出一個茶盞和一個大約半斤的金元寶。將金元寶舉到眼睛前方,白棠親了一口元寶。這些都是錢啊!一夜暴富不要太爽!可惜自己只是一個小市民,沒有門路也沒有後台,有了那許多好東西卻不能全部拿出去換錢,否則自己就成億萬富翁了——唐寅的畫都有兩幅,吳道子的畫一幅,可都是國寶級別的珍寶啊。

美美地睡了一覺,白棠帶着金元寶和茶盞出了門。在樓下的小吃店吃了一碗滑蛋牛肉粥和半籠小籠包,打車前往市區。交車速度太慢,而且小偷太多,白棠不想節外生枝。

到了市區,白棠先去了某出名的金店,用金元寶換了六萬元,然後又打車到了古玩街。白棠慢慢地走在街頭,比較着兩邊的古玩店的裝修以及守店的人,最終選擇一家門面中等的“吉祥齋”走了進去。

店裡裝修得非常古樸,白棠雖然對古董了解得不多,但有系統提示,她看得出這裡面擺了至少兩層的真品,比其他店裡面只擺放一兩件真古董要厚道許多。守店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戴着一個金邊眼鏡,中等身量,穿着藍色唐裝,看起來十分斯文。

“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嗎?”看到白棠進門,老闆站起身,露出得體的微笑問道。

“你好,請問你這裡收古董嗎?”白棠對老闆的第一印象很好。

“收的。”張豐答道,“請先將東西拿出來讓我鑒定一樣。若是真的,我會給你一個合理的價格;若你不想出售,我會收你兩百元的鑒定費。”

白棠點點頭,覺得這老闆做事很合理。她曾經聽說過有人跑到古董店說賣古董,結果鑒定出是真品了又不賣,純粹不想付鑒定費。

見白棠沒有異議,張豐對她的印象更好點兒。這是一個真心要賣東西的賣家,不是貪小便宜不願付鑒定費的惡客。

“小姑娘要賣什麼東西,拿出來吧!”

白棠拿出茶盞,雙手捧着放到櫃檯上。張豐本是漫不經心的,視線一觸及茶盞,眼睛就睜大了,不顧儀態,蹭地躥上前,將茶盞捧到手上。

“這是建盞黑釉啊!”張豐捧着茶盞愛不釋手,兩隻眼珠子恨不得粘到茶盞上。

“老闆,建盞黑釉值錢嗎?”對於古董,白棠完全霧茬茬,沒有一點兒了解。

張豐眼光沒有移開茶盞,順口道:“當然值錢。建盞黑釉是宋朝的窯器,宋人崇尚建盞黑釉。宋朝的文人喜歡鬥茶,茶盞與鬥茶所需的“雪白湯花”需要黑白分明,體現對比美,因此都用建盞黑釉。宋祝穆在《方輿勝覽》記載:鬥茶之法,以水痕先退者為負,耐久者為勝,茶色白,入黑盞,其痕易驗。建盞黑釉中最珍貴的是兔毫盞,茶湯注入茶盞中,使黑釉表面結晶五彩繽紛,能夠平添了品茶的藝術美。你這茶盞就是兔毫盞……”

白棠聽得眼睛放光,這麼珍貴,肯定很值錢了。呵呵,不就是兔毫盞嗎?自己的背包裡面還有還幾組呢!

“老闆,你給個實價吧!我把這個建盞黑釉賣給你,你可以留着慢慢看!”

“你說真的?”張豐猛回頭,臉上滿是驚喜。

“我又不懂古董,自然要把它賣給懂的人,免得留在我手上蒙塵了!”白棠笑笑道,雲淡風輕得很,彷彿不將如此值錢的古董看在眼裡——確實也沒有看在眼裡,這就是好東西多了。

“爽快!你這樣的賣家我最喜歡了,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最合理的價格,不讓你吃虧!“張豐聽到手上的珍寶馬上就要成為自己的了,心情超好。

“去年年底香港拍賣會上有一個相似的兔毫盞賣了三百二十萬,我也不佔你便宜,二百八十萬,怎麼樣?”

白棠點頭應承,她明白拍賣會上的價格大多是炒出來的,是虛的,老闆能給她只比拍賣會上少四十萬的價格,足夠顯示誠心了。

“這個價格我很滿意!”

“小姑娘爽快!”張豐更加高興了,找了一個鋪着絲絨的盒子,將茶盞小心地收了起來,“我轉帳給你還是開支票?”

“轉帳吧!”白棠將自己的銀行帳號報給張豐,張豐飛快地操作着,不一會兒,白棠收到銀行發過來的短信,提醒她二百八十萬到帳了。

“謝謝老闆了!”白棠彎着眼睛,起身告辭。

“這是我名片,若你還有古董要賣,直接聯繫我吧!”張豐將自己的名片遞給白棠,他有種感覺,眼前這個女孩子的手中肯定不止建盞黑釉這一種珍品,好東西應該有不少,自己與其打好關係,說不定能從其手中得到更多好東西。

“謝謝。”白棠接過名片隨手放進衣兜裡面,她都要回家了,不會再與老闆打交道了,有沒有名片都一樣,卻不知道她以後與張豐合作的機會還有很多。這一次的交易不過她倒爺生活的開始。而張豐也不是一個普通的古董店老闆,他的能量背景之大,讓白棠少了許多麻煩。

張豐望着女孩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伸出手指摩挲着裝着茶盞的盒子,“很有趣的人!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