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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的時候,徐永民開車去北江電視台接雪兒,今天說……晚上都陪雪兒的,因為寧州電視台正在搞一個最佳主持人電視直播大賽,雪兒已經闖進了決賽,今天晚上是非常關鍵的一塊決逐,如果通過了就能闖進四強,將獲得去北京培訓深造的難得機會。本章節由萬書^Ba更新

北江電視大門外,雪兒像一株嬌艷欲滴的玫瑰,亭亭玉立,吸引過住所有男人的注意,有個花痴只顧着飽餐秀色,結果一頭撞上了電線杆,當場就數起了滿天星星,雪兒對這樣的場面已經是見怪不怪,完全做到泰然自若。

舒婕正好來上班,見狀艷羨地雪兒道:“雪兒,又在等小永呀?”

雪兒甜甜一笑,說道:“是啊,他說過今天晚上陪我去參賽的。”

舒婕忽然神秘兮兮地湊了過來,壓低聲音道:“哎,我說雪兒,不是姐姐背後說人壞話,你知不知道菲兒跟你們家那口子的故事呀?就你還跟她好得蜜里調沒似的,小心將來有一天早上醒來,你的永哥,已經成了別人的老公了,到時候哭都來不及。”

雪兒秀眉蹙緊,心忖她豈止知道菲姐跟阿永的故事,簡直就是太清楚了,但清楚了又能怎樣,都這樣了,好像也只有默認這樣的結果了。

“謝謝你提醒,我知道了。”

舒婕嘆息着搖了搖頭,說道:“雪兒你還小,有許多事情你還不知道利害,唉……算了,反正將來你也會明白,我就不多說了,走了,我上節目去了,拜拜。”

“拜拜。”

雪兒向付舒婕揮了揮手,回過頭來,徐永民的加長轎車已經嘎吱一聲停在了北江電視台大門外,轎車超酷的外形霎時就吸引了許多過往行人注意,看到天仙化人似的雪兒從打開的車門裡鑽了進去,幾乎所有的行人都在心裡哀嘆,又一朵嬌滴滴的鮮花不知道被哪個大款給糟蹋了,這年頭,有錢人就是作孽啊,多好的姑娘啊,就這樣淪落成為二奶甚至是三奶了,唉……

雪兒彎腰鑽進車廂,一眼就瞧見了大馬金馬坐在后座上地徐永民,粉臉上馬上就浮起的喜意,扭腰坐到了男人地大腿上,然後伸出雙臂圈住男人的受脖子,撒嬌地問道:“今天有沒有想我?”

“想,連頭上地每根頭髮毛都想。”

“騙人,頭髮怎麼會想我?”

徐永民滿臉正氣地回答道:“頭髮當然也會想你了,你沒看見都已經多了好幾根白髮了嗎,這都是想你給想的。”

雪兒摟過男人的腦袋,讓男人的腦袋靠在她鼓騰騰又柔軟無比地酥胸上,然後才仔細地梳理起男人的頭髮來,果然發現了几絲白髮。雪兒再低頭瞧一眼男人的眼神,忽然發現心愛地男人看起來居然有几絲憔悴。

雪兒芳心痛惜,攏着男人地臉龐問道:“阿永,這幾天你是不是太勞累了,你瞧你都憔悴成這樣了。”

“我沒事兒。”徐永民微微一笑,曲起右臂,向女孩炫耀他鼓騰騰的肱二頭肌,大聲道:“你瞧我多強壯,哪裡憔悴了?”

雪兒柔聲道:“可你的臉色看起來真的好憔悴也。”

“胡說!”男人朗聲道,“憔悴不憔悴,我自己最清楚,你要是不信盡可以試試,現在也行,看我不把你弄得死去活來!”

雪兒嬌媚地白了男人一眼,嗔道:“死相,整天就知道想那事,討厭。”

徐永民涎着臉笑道:“有句老話說得好,可憐方寸地,多少世人迷,可見這事兒但凡飲食男女都是樂此不疲的,既便有些人假裝不喜歡那也是假正經!來,讓哥瞧瞧,你有沒有想了,如果濕了就是想了,嘿嘿……”

徐永民說著,就把手掌探進了雪兒的玉腿之間,雪兒猝不及防頓時就被男人襲擊正着,當時就羞得粉臉通紅,向著男人又掐又扭,但玉腿之間地秘密早已經完全暴露在男人的手指間了。

徐永民大笑着從雪兒的玉腿之間抽出手掌,然後淫地將中指吸進嘴裡,居然還嘖嘖有聲,令雪兒越以嬌闈欲死,直恨不得找道地縫藏起來。

最終,美麗善良的雪兒終究沒有逃脫徐永民這頭大灰狼的誘惑,在車上着實被男人肆意輕薄了一番,如果不是擔心晚上雪兒沒力氣參賽,徐永民還真想把她弄得連坐起來的力氣也欠奉。

……

結果,從北江到寧州台短短的二十幾公里路,卻走了足足兩小時。

車到寧州台大門外,雪兒已經整理好身上的衣衫,只是粉臉上潮紅未褪,古賓角的髮絲也稍顯潛亂,有經驗的男女一眼就能看出來,這都是極度歡愉過後的後遺症!雪兒對着鏡子左照右照,都覺得愛郎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過於明顯,忍不住就回身掐住男人大腿內側的軟肉,嗔道:“都是你,都是你,討厭了啦。”

徐永民暢快大笑,再沒有絲心愛女人的撒嬌更讓他高興的了。

“好了,小寶貝別鬧了,時間快到了,你該進去化妝了。”

雪兒嬌哼了一聲,只好放過男人,臨下車前還不忘示威似地瞪男人一眼,嗔道:“等晚上我告訴菲姐,到時候要你好看。”

徐永民淫笑道:“固所願也,不敢請爾。”

雪兒再嗔了徐永民一眼,撅着小嘴道:“氣死我了,你這頭大色狼,不理你了啦。”

徐永民再笑道:“快進去吧,不然真來不及了。”

臨走前,雪兒特意又叮囑了徐永民一句:“阿永,比賽沒完可不許提前開溜喲,今晚我讓你見一個很重要的人。”

徐永民問道:“很重要的人,誰啊?”

“暫時保密。”

雪兒最後嬌媚地橫了男人一眼,到寧州台專用化妝室化妝去了。

徐永民下了車,自有司機把車開一以地下車庫停好,離比賽開始還有一段時間,無聊的男人就叨了一支煙,站在寧州台大廳前的台階上看風景,說是看風景,其實就是飽餐秀色!像寧州台這樣的一個地級市大台,無論是台里的主持人,還是前來電視台參賽的主持人,其中肯定不乏美女,而且大多都是既有美色又有氣質的絕代佳人,跟歌廳酒丫里的花瓶妓女根本就是兩回事兒。

徐永民如今怎麼說也是身家向千萬的大老闆了,可那副形象實在讓人無法恭維,你瞧,把副身板往大門上一靠,就歪着腦袋斜着眼看美女,怎麼看怎麼像個流氓無賴!如果不是因為親眼看到這廝剛才是從一輛豪華轎車上下來的,看守大門的保安只怕早就把他給請出去喝西北風了。

每當有美女從身邊經過的時候,徐永民這廝總是要擠眉弄眼,順便還吹幾聲五音不全的口哨,就像沒滿月的知了在那瞎叫,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徐永民這廝只顧着飽餐秀色,全然不曾注意到,一輛普通的軍用吉普車已經悄悄地停在了大門外,車門開處,下來了兩位身要反挺得筆直的軍人,前面那個是中年人,肩上找着兩顆星星,臉上透着風霜和風毅,一看知道是風風雨雨里走過來的,那架勢彷彿在他身上壓上一座上萬斤的大山,怕也難得把他給壓彎腰。

後面那個年輕人鷹視猿顧,眸子游移間會不經意地露出几絲銳氣,他的身影很巧妙地跟在中年人右側後一步之遙處,同時雙腿微曲,神經高度專註,似乎附近的任何風吹草動都無法逃過他的耳目。

就在這個時候,可憐的徐永民猛地仰天打了個噴嚏,更糟糕的是這個噴嚏實在是太響亮了,剛好有個前來參賽的漂亮女主持人從他身邊經過,這一驚嚇,當時就嚇得尖叫起來!這聲尖叫就像一柄利刃刺穿了徐永民的耳膜,徐永民猛地打了個冷顫,目光忽然間變得獃滯了些許,同志看向那漂亮女主持人時,眸子里已經有了些許的紅絲。

前來參賽的漂亮女主持人毫無防備下被嚇了一跳,當時就毫無形象地尖聲大叫起來,這還沒完,等她稍稍鎮定下來看向門邊那男人時,更是大吃一驚,因為那男人的眼神,給她的感覺,就像是……一頭野獸!

漂亮女主持人輕輕退開一步,警覺地瞪着徐永民,顫聲問道:“你……你想幹什麼?”

徐永民用力甩了甩頭,感到眼花花一片,莫菲和雪兒誘人的雪軀在他面前不停地晃動,扭曲,兩女紛紛擺開*人的姿態,媚眼輕拋,紅唇輕啟,極盡誘惑之能事,很快,徐永民猛地**了一下喉結,已經有了本能的反應。

這反應無疑是相當嚇人的,因為他寬鬆的休閑褲已經撐起了高高的帳蓬!

當那漂亮女持人的目光落下來,停格在徐永民的襠部時,她的小嘴已經張成了“o”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