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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俊和小西把车子停靠在香樟林村的一路边小店 就杀了一个回马枪 目测就是想看哪位叫阎王的家伙 到底有什么目的阻止他们进入果园

可能有人奇怪了 陈俊这是唱的那出 有车子不用 特么的要步行回学校 俊做事机警 对什么事都观察入微 他深知车子目标太大 且有噪音 车子还沒有到学校就会被人发现 再说;车子停靠在无人看守的校门口 也的确不妥 还不如花点小钱给路边小店 让店主给看守一下 这样子他和小西行动起来也利索

陈俊沒有把心里的推测和想法尽数给小西说明 自然有他的道理 那就是有些事情 是不能靠推测就可以断定事情的真伪 大多数还得看证据说话 俊对于这所破旧的母校有一种特殊的情感不假 但是他也隐隐感觉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陈俊把几处疑点集中一起 暗自思忖;倾斜的树丫 梦境、果园里看见的同桌 阎王讲的故事 果园里出现的同桌 特别是故事里疑点颇多……

小西这一路走来 猛然想起他们俩在深圳时的情景 一样的走在一条路上 只是这里的环境跟那地是天壤之别 一个是繁华的大都市 宽敞的大马路 人行道铺垫的是塑料植草砖 一个是穷乡僻壤的小山村 交通等配套设施还不完善 路面更是坑坑洼洼 崎岖不平的山路基根道

陈俊在闷头想心事 小西看着这些不平整的山路 心思一动 如果有一笔钱 把这些里面铺垫一层炭灰或则是水泥什么的 那么就好走了 这里的村民一定开心得不得了

小西知道 想法跟现实完全是两码事 想法可以随心所欲的想 可是真的要办起来事来 那么就不知道要遇到好多难以预测的阻扰和困境 可世事难料 有些事情想复杂了也不好 可能连小西也沒有想到 就在他们把小婉找到后 并且破获了果园离奇死亡案件 真的还为村民办了一件实事 他和陈俊不但帮村民把路修好了 还把哪所破旧学校改修成幼稚园 钱当然是几个人凑的 其中就有莉莉出了一大笔 在之前已经提到过

“俊哥 你在想什么 ”小西一阵神思遐想 最终忍不住还是出口喊道

陈俊淡然一笑道:“保密 待会你就知道了 ”

“俊哥 不带这么玩人的 你把这件事搞得神神秘秘的 成心吊起我的好奇心 ”小西苦笑调侃道

陈俊摸出烟盒 抖一只烟卷在盒顶部 避开小西的问话 说道:“来一只怎么样 ”

俩人稍作停息把烟卷点燃 吐纳出烟雾 继续迈开大步往学校走去 在陈俊他们的侧面岔道上 走来一位头缠黑纱布的妇女 妇女浑身穿着朴素 背着一篾编制的胡椒眼背篓 脚步蹒跚的走来

话说;自打从车上下来 第一个遇见的是那阎王 到现在路上还沒有遇到第二个人 现在好不容易看见这位 目测这位妇女背负的重量不轻 陈俊心一动 就故意在原地停站了一下

小西见陈俊停止不走 有些纳闷 当他看见对方的视线落在那位身背背篓的妇女身上时 就好奇的问道:“你熟人 ”

“不是 ”一经小西这一问 到把陈俊搞得有点那个啥 不好意思起来 他急忙收回视线 把手里的烟头扔掉 看见妇女已经来到面前 就进前一步道:“大姐 我们迷路了 不知道这条路 继续走下去是什么位置 ”

妇女停顿下来 伸出粗糙的手拉动一下背篓的带子 这样移动一下 貌似可以减轻背篓里面的重量似的 之后又抹一把额头的汗水 微微一笑道:“再走下去就是学校 你们这是去哪 ”

“我们就是随便来走走 走到这儿就迷路了 所以……”陈俊说到这儿一顿 伸出手搭在妇女的背篓上 话锋一转道:“大姐 要不我帮你背背篓 看你累得的 ”

“大兄弟 别 沒事的 山里人就是做粗活的命 不做吧 就出毛病 ”妇女说着话 臀部再次把背篓往肩膀上方一顶 压低声音 继续说道:“不过 你们还是别往下方走了 学校里出了事后 都沒有人敢从那边经过 你看我都是从这边绕道过来 学校里不干净 ”

妇女的这席话和阎王的话相符 陈俊点点头 不动声色继续道:“出什么事 ”

妇女一点不耐烦 面对这两位气质轩昂的男子 她撇不下这个脸走人 只好把背篓往膝盖前一递 顺势把背篓放在地上 举起手擂汗道:“出什么事 你们肯定是不知道的 最先出事的是张家女儿腊梅 随后……”

“你说什么腊梅怎么了 ”陈俊乍一听对方说出腊梅的名字来 心里突兀一惊 忍不住打断她的话着急的问道

这位妇女 摇摇头 叹息一声 左右看看 随后神秘的样子说道:“哎 腊梅怪可怜的 嫁给一个酗酒好赌的男人 自己还落得一身臭名 最后还死得不明不白 ”

这位妇女的话 惊得陈俊整个人一僵 思维瞬间短路 大脑一片空白 霎时沉溺在浑浑噩噩中 耳畔传来这位大姐絮絮叨叨的叙述;腊梅嫁给一位阎姓男子 三年五载沒有生育 这位阎姓男子就大肆的喝酒 夜不归宿 在幺妹店子打牌赌博

腊梅年轻漂亮 做事利索出了名的 可惜的是在结婚后 一直不见有动静 男人打 邻居笑 把好好一个腊梅郁闷得 只能在家里呆呆看着一张珍藏的相片出神

因为贫穷 山村里有很多大龄男子沒有结婚的 就三个成群 四个组合的玩牌 沒有钱就赌家什 沒有家什就赌衣服 这位阎姓男子在这群** 丝里面 算是有家庭的人 可惜他不知道爱惜 却屡次毒打腊梅

这样就引起一些单身汉的调侃 有人就动起了歪念头 兹生出一个愚昧的想法 那就是愿意给阎姓男子一笔钱 让他把腊梅转让给他们

腊梅不敢出门 因为除了脖颈沒有伤痕外 其余多处被男人打得淤青一片

腊梅不敢回娘家 不敢跟同龄人玩笑 踩踏进清澈透明的溪水里玩耍 害怕在撩起裤腿时 被人看见伤痕

腊梅唯一的嗜好和依托 就是痴迷于那一张高中时期跟陈俊在一起的相片 每一次拿出相片时 她都会把相片上的俊凑近嘴唇 久久眷恋的嗅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