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這個效果好,還可以提高晨兒的修為,你種那個也是一樣的。”
藍沁護着手中的紫靈芝,和小坤坤爭辯不休,誰也不願意退讓半分。
“提升修為用別的仙芝神草就可以,沒必要用這個千萬年份的紫靈芝。”
“這是晨兒的,又要給晨兒解毒,自然要用最好的。”
“沁沁,區區小毒而已,沒有必要這麼浪費吧?”
“你再說小的也沒有了!”藍沁氣鼓鼓的吼道。
她家晨兒自然要最好的才行。
小坤坤撇着嘴,抱起地上的藥草,氣哼哼的往葯田飛去。
“種可以,不許偷吃啊,不然仔細你的皮!”藍沁高聲喊道。
小坤坤轉回身,很兇很兇的瞪了她一眼,一溜煙的消失了。
“二師兄,解毒丹怎麼做你也知道,剩下的事就交給你了,我要陪着晨兒。”
宮銘淵的眼神立馬就變的宛如一個怨婦一般,看君仇是越看越不順眼了。
“沁兒,你把所有心思都放在晨兒身上了,你是不是不愛我了?我比晨兒好看……”
“胡說,明明是晨兒比你好看。”
藍沁立聲反駁,讓宮銘淵的心更痛了。
“我累了,我去休息一會,母親還是陪父親吧。”
君仇故作疲憊的揉了揉眉心。
“那我去看看瑾兒,他……”
藍沁剛說到這裡,宮銘淵沉着臉將她攔腰抱起,將她手中的紫靈芝扔給馮宇舟,而後大步離去。
“你幹什麼?放我下來……”
……
三日後
眾人出了乾坤鐲,繼續回歸他們的行程。
君仇身穿一身青蓮紫衣,腰間系著紫色的玉佩,手中拿着短簫,宛如一個翩翩公子。
小宇兒也不再黏着眾人,如小尾巴一般跟着他的身側,不停的吹着各種彩虹屁。
小瑾兒被留在乾坤鐲內,由南宮家幾位長輩,還有唐欣兒幾人照看。
藍沁坐在宮銘淵身旁,雙手托着下巴,目光直直地看着君仇。
“晨兒穿着紫衣真好看……”
暗紫色的衣袖擋在她的面前,帶着濃濃的醋意之音響起。
“沁兒,我這一身紫衣不好看嗎?”
“太暗了,還是晨兒鮮艷一點的好看。”
眾人紛紛躲得遠遠的,以免被宮銘淵的怒火波及到。
誰知他突然變得極其委屈,聲音暗啞道:“沁兒,我明天也要穿淺紫衣。”
藍沁仰身摟住他的脖子,眉眼含笑道:“傻瓜,你在我心中是無法取代的。”
“晨兒也不能?”
“是……”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宮銘淵的心情立馬就不一樣了。
他們來到一處隱族之地,卻發現結界之門大開,一股濃郁的血腥之氣撲面而來。
紫天讓眾人留在外面,化作一道火光而入。
一刻鐘後出來,臉色十分凝重。
“整個隱族之地無一活口,法器與坐騎也消失不見。”
“看來又是魔族興風作浪。”月染秋道。
君仇忽然看見某個方向,神色冷戾,手中亮出劍,低聲喝道:“回重明鳥的背上。”
重明鳥變大的那一瞬間,眾人一躍而起,跟隨着重明鳥飛入空中。
“晨兒,怎麼了?”
藍沁並沒有感覺到周圍有什麼異常,但卻也還是依從他的話凌空而起,直到遠離地面,她才問出心中的疑慮。
“文瑤或許知道了什麼,已經坐不住了,把朱厭放出來了。”
紫天的眼眸瞬間變成暗紫色,化出本體,斂去炙熱,將眾人護住。
地心和麒麟遙遙相望,皆對此頗為震驚。
“主人,你沒有感應錯嗎,朱厭乃是凶獸,為何我一點都沒有感應到?”
君仇並沒有計較它們的不信任,而是耐着性子解釋着。
“朱厭在焚魂煉獄待了幾千萬年,在那種惡劣的情況下,它早就不是你們可以匹敵的。”
“若非我煉化過焚魂煉獄,想要發現它的行蹤根本不可能。”
話音剛落,大地突然劇烈的晃動,地面裂開一個口子,一隻黑色與紅色相間,類似於猴子般的朱厭,從地下爬上來。
兩眼血紅,滿口獠牙,張着血盆大口,爪子就如鋼刀一般,速度極快凌空攀爬,一息之間,就要追上來了。
麒麟變大身形,鑽出紫天的防護,冰紫色的靈球不斷向朱厭砸去。
青龍和朱雀、九尾、白澤、白虎、玄武、畢方,全部變大身形,一個接一個的擋在眾人之前。
自從麒麟來了之後,眾神獸們的實力已經恢復了七成。
魔星和趙樂章也一同前去幫忙。
它們將朱厭團團圍住,一道道靈氣砸在它的身上,但好似沒有什麼效果。
“青龍!麒麟!你們將我囚禁在焚魂煉獄又如何,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們的實力不但沒漲,反而被削弱了許多。”
朱厭血紅的眼眸中儘是鄙夷之色,語氣中頗為得意。
“我還要多謝謝你們,讓我在焚魂煉獄中成長至今,給我血恥的機會。”
說完,黑紅色的戾氣就對準它們揮去,青龍和麒麟的身後是重明鳥,所以它們無法躲開,只得以靈氣相抗。
卻被撞出很遠,眼看着就要碰到重明鳥,它們才將將停下。
嘴角溢出一絲腥紅,十分詫異的看着它。
它的實力比它們高出不少,它們以多敵一,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麒麟它們不是朱厭的對手。”
君仇說了一句,閃身而來,站在朱厭的對面,單手負立,一手持劍。
藍沁和宮銘淵臉色一變,驚呼道:“晨兒,快回來!”
但還是遲了。
“朱厭,未曾想到,再相見之時,我們已經成為敵人了。”
朱厭斂去戾氣。
“你既然選擇和他們同流合污,就應該會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你母親說了,只要你願回心轉意,帶着兩個人的人頭回去請罪,她就再給你一次機會。”
君仇冷笑一聲,略帶可惜的搖搖頭。
“朱厭,沒想到如今,你還沒有認清現狀,若你散去嗜殺的性子,我還可以留你一條性命。”
朱厭好似聽到什麼好笑的事一般,大笑兩聲,譏諷道:“這話你可能說反了,它們皆不是我的對手,你卻還想着留我一條性命?”
“待我收拾完它們,就輪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