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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們3個起身,打算沿着海氏兄弟前進的方向穿過白骨森林的時候,令我們震驚的事情發生了,我們看到海氏兄弟向我們走來,我們3個都很驚訝。看到我們3人的海氏兄弟,也像遭到雷劈一般驚訝。

事情怎麼會這樣發展,然後這個白骨森林就過不去嗎?

我們5個人匯合了,臉上都帶着驚訝而悲傷的表情,我再也想不出比這種事更離奇的事了,告訴誰誰都不信,我自己也不信。但事情就這麼發生了,發生在我們眼前。

“你們難道真的沒有拐彎兒?一直是按直線走的?”

我甚至都懷疑是海氏兄弟在故意嚇我們,所以我很鄭重的問他們到底是不是按直線走的。

“實話實說,我真的沒有感覺我們拐彎兒了,除了繞過一些石頭和樹,我們確實是按直線走的,我也不想相信這是真的。”

海大哥一臉愁容,將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李宏郎簡直不敢相信,他乾脆蹲到地上,雙手撓頭。

“要不這樣吧,咱們換過來再走一次,這件事太奇怪了。”

海二哥提出換過來再走一次,他也不相信這件事情是真的。

“好的,趁着天還沒有黑,咱們再走一次,多走幾次沒準兒我們就能找到出路。”

龍大哥也同意海二哥的說法。

我們就按照上次的方法,進入白骨森森200米左右,就分開了。我龍大哥和李宏郎我們繼續往前走,而海氏兄弟轉身往回走。

我們3個就這樣筆直的往前走,偶爾會繞過樹木和石頭,即便是繞過去之後我們也會將方向修正過來,按照原來的方向繼續走。

我們就這麼慢慢的走,誰都沒有着急,也都沒有說話。其實我們心中都心知肚明,最後肯定是回到起點,但是我們都不想說出來,都有一些僥倖心理,希望我們就像買彩票中獎一樣,穿過白骨森林。

我們3個安靜的一直往前走,走了大約有40分鐘,天已經有些黑了。漸漸的,我們看到了出口。

我們3個還是一樣平靜,我們知道前面就是起點,但我們真的希望前面是全新的世界,所以我們很安靜,準備着萬一能走出白骨森林之後的爆發。

結果奇蹟沒有發生,我們看到兩個人影慢慢的清晰,是海氏兄弟,他們坐在一個大樹下休息。

雖然知道是這種結果,但我們還是非常傷心,非常悲傷,非常無奈。我們真的不願相信這是真的。

我們5個人再一次匯合了,但5個人臉上明顯平靜了很多,我估計應該是都接受了,都習慣了。

“要不這樣吧,管它明天發生什麼,咱們先搭帳篷吧,我們至少把今天高高興興的過完。”

說完,李宏郎就卸下背包,找了一塊平坦的地方,開始搭帳篷。

“對呀,管他什麼白骨森林,咱們搭帳篷休息吧!”

我附和着李宏郎的話,同樣卸下背包,和李宏郎一起搭帳篷。

“是啊,今天就先這樣吧,天已經黑了,幹不了什麼事情了,咱們明天再接再厲吧!”

海大哥也打算今天就這樣了,明天接着想辦法。

我們5個人都搭着自己的帳篷,看似熱火朝天的幹活,但其實每個人都非常壓抑,嘴上說著明天再想辦法,但是明天能有什麼辦法,依然是束手無策。

我們5個人分工很明確,我和龍大哥出去撿樹枝,海氏兄弟搭起火堆,燒熱水,李宏郎準備食物。

沒有多長時間,熱水就燒開了,我們吃的牛肉乾和壓縮餅乾,還有一些咸

菜,誰都不說話,這是低頭吃着自己了,氛圍非常壓抑。

“我給大家唱首歌吧!我在部隊的時候,是有名的歌唱家,大家都非常喜歡聽我唱的歌。”

為了打破壓抑的氛圍,李宏郎主動要求給大家唱歌。

“那你唱吧,我真想鑒別一下,你的戰友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因為之前李宏郎在給我講他經歷的時候,他的戰友對他的歌聲很是無奈,說他唱的特別難聽,我也想聽聽到底有多難聽,是不是比鬼叫還難聽。

“好,你們仔細聽着,咳咳。。。。。。”

李宏郎站了起來,清了清嗓子,一副歌唱家的范兒。

“親愛的,你慢慢飛,小心前面帶刺的玫瑰,親愛的你,張張嘴,風中花香會讓你沉醉,親愛的來,跳個舞,愛的春天不會有天黑。。。。。。”

李宏郎慷慨激情地唱着《兩隻蝴蝶》。

我總算是信了,李宏郎唱歌比鬼叫還難聽,真是找不出什麼形容詞來形容了。

“行了行了你別唱了,我們都不想死在這兒。”

我站起來捂住李宏郎的嘴,阻止他繼續唱下去。

“行了行了我不唱了,你來唱。”

李宏郎有些生氣地坐在了地上,把鼓勵大家的事情交給了我。

“我也不會唱,要不咱們講笑話吧,看誰講的笑話好笑,誰要是講的笑話沒人笑,就罰他學狗叫,對着4個方向,一個方向叫一聲。”

我也沒有什麼新奇的辦法,不知道講笑話這個辦法大家接不接受。

“好啊講笑話我在行,我先來。”

剛才還有些生氣的李宏郎又開始咋呼起來了。

“讓我先來一個吧。”

沒有想到,一直不怎麼說話的海二哥竟然要主動給大家講笑話。

“那好你來吧!我想聽聽海二哥到底能講什麼樣的笑話,比講笑話我還從來沒輸給過別人。”

李宏郎大言不慚的說著,看他德性真是有點沒臉沒皮。

“我講的這個笑話叫精神分裂,一隻螞蟻看見一頭大象向它走來,它把身子埋在土裡,只漏出一條褪,兔子問它為什麼,它說,噓,別出聲,我拌死那個狗日的!第二天,兔子看見一隻大象把自己埋在土裡,只露出一條腿,便好奇地問為什麼,大象一下子眼裡涌滿了淚水,委屈地撇了撇嘴:\的經過,有一些啟示。

“說來聽聽,小魚。”

“我們這樣行不行?我們5個走進去之後,分別向5個方向同時走,或許就有可能找到出口,這是我依據王教授他們在逃避怪物的時候想出來的辦法。”

我也不知道可以還是不可以,我就把我的想法簡簡單單的說了出來,畢竟死馬當活馬醫,有行動總比干坐着強。

“這個辦法他們可以試試,即便不行應該也能有一些啟示。”

龍大哥首先表揚着我,給我鼓勵。

“沒想到啊八爪,你竟然也知道想辦法了,有長進。”

李宏郎依然調侃着我,但卻也在肯定着我。

“那你就別廢話了咱們走吧!”

我催促着大家,我希望我的辦法能有效,也算給我們這個團隊作出一些貢獻,畢竟從開始到現在,我一直在拖大家的後腿。

我們5個人走進了白骨森林,往前行進了大約20分鐘,然後我們5個人,分別向5個方向同時走去。

又過了20多分鐘,我依然是走回了起點,我看到龍大哥已經在起點坐着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我走到龍大哥旁邊,默默地坐下沒有打擾他。

沒過幾分鐘,李宏郎和海氏兄弟也都回到了起點,我的辦法,失敗了。大家又是一副愁容。

“到底該怎麼辦啊?咱們總不能在這兒一直這麼耗下去吧!為什麼我們怎麼走都是起點?”

李宏郎垂頭喪氣的說道。

“宏郎,你剛才說什麼?我再說一遍嗎?”

龍大哥有些急切的看着李宏郎。

“怎麼了龍大哥?我說為什麼我們怎麼走都是起點?有什麼問題嗎?”

李宏郎一臉好奇的看着龍大哥,他不知道龍大哥怎麼了。

“我想我有些明白了。”

龍大哥長出了一口氣,很是平靜的說道。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快和我們說說。”

海大哥很急切的問道,他特別想知道是為什麼?

我們4個人都靠近龍大哥,眼睛緊緊地盯着他。

“如果說我們站在南極點上,我們的四面八方是什麼方向?”、

龍大哥拋出了一個問題。

“是北方,原來是這麼回事,我也有些眉目了。”

海大哥眼睛明亮了許多,好像忽然間明白了什麼。

“龍大哥別和我們打啞謎了,趕緊說吧!我現在腦子一團漿糊。”

我不明白龍大哥問的是什麼意思?又特別想知道,就只能催促着龍大哥告訴我們答案。

“如果我們站在南極點,我們面對的任何一個方向都是北方,就像現在一樣,無論我們朝着哪個方向走,最後都走到了這個起點,所以我猜測,這個起點是一個極點。”

龍大哥的意思是起點是一個極點,無論我們怎麼走最後都會走到這兒。

“但是我們明明是直線走的怎麼可能走回來,龍大哥你這說不通啊!”

李宏郎反駁着龍大哥。

“是啊,龍大哥,我們是沿直線走的,即便他是極點,那我們也不可能走回來呀?這完全說不通啊!”

我仔細琢磨了琢磨,卻是真的說不通。

“不,這兒就是一個極點,也完全可以說得通,只需要一個東西,這些怪事就完全解釋的通了。”

龍大哥非常肯定的告訴了我們,只需要一個東西,這些事情就完全合情合理了。

“什麼東西?”

我和李洪宏郎口同聲的問龍大哥。

“極石!”

“極石?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