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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周芙蓉還垂死掙扎了下,哭着道:“三爺,您饒了妾身吧。”知道趙三爺不可能為了她得罪臨江王爺的,所以只怕饒不了的周芙蓉,情急之下,便道:“三爺,要不您暗中安置着妾身吧,王爺又不知道,不會找您的麻煩的。”

她現在是病急亂投醫,只要不被趙三爺趕回周家村,她什麼都願意的。

她也不怕這話被趙三奶奶聽到告到了臨江王爺那兒,她要真敢那樣做,趙三爺肯定會生她的氣,所以就算趙三奶奶在當場,她也敢給趙三爺出這樣的主意,只求不被趕回家。當然主要也是怕馬上被趙三爺趕走了,沒法讓趙三爺屏退趙三奶奶再說這樣的話,所以才會有第三人在場也敢這樣說的。

趙三奶奶聽着她的話,不由搖了搖手中的團扇,“嗤”的輕笑了聲,無他,只趙三奶奶明白,趙三爺既然這樣說了,大概是肯定不會要周芙蓉了,畢竟要真想要的話,就不會說先前那話,而會直接暗中安置周芙蓉了。

這也是能想到的,趙三奶奶知道,雖然周芙蓉的狡辯聽起來有理,說是臨江王爺誣陷她,但大家都是明白人,誰不知道事實真相只怕就是趙垚派人過來說的那樣,是周芙蓉看趙垚比自己丈夫身份更高,得隴望蜀,想攀個更好的,飛上枝頭做鳳凰,所以跑去勾引臨江王爺,結果被人一巴掌扇回來了,怕自己丈夫不要她了,又開始誣陷臨江王爺了,既然知道真相肯定是這樣,那麼,就算周芙蓉會狡辯,被周芙蓉嫌棄了的三爺,也不會再要這個女人了,這個女人還真傻,以為自己會狡辯,他們沒證據,就不會信了,三爺就不會生氣了呢。

果然,趙三奶奶沒錯估趙三爺的心思,當下趙三爺根本沒聽周芙蓉的主意,便黑着臉跟趙三奶奶道:“後面的事你來處理。”

這意思就是,還是扔出去了。

趙三奶奶笑着應了聲“是”,能趕走這個不安分的周芙蓉,趙三奶奶的心情還是很好的。

於是等趙三爺離開後,趙三奶奶一直笑着的臉便沉了下來,吩咐左右道:“將這個不要臉勾搭外男的賤人拖下去,打二十大板,然後扔出去!”

她早就看這個不安分,還喜歡跟自己對着乾的賤人不快了,現在有了機會,哪有不打擊報復的道理。

“是!”兩邊的婆子應了聲,然後便抓起周芙蓉按住打了起來。

“啊!”這兩人是趙三奶奶的心腹,她們可不會手下留情,所以打的很重,打的周芙蓉像殺豬一樣慘嚎了起來。

周芙蓉是真沒想到,之前一直不敢對自己怎麼樣、她以為好欺負的趙三奶奶,竟然會有露出猙獰面目的一天,而自穿越以來,由於長的漂亮,又有現代一些知識撐着,得周家村人捧着,進京後趙三爺對她也不錯,沒吃過苦的周芙蓉,這會兒被人按着打,自然是痛的鬼哭狼嚎了起來。

要是知道當初爭寵,跟主母唱對台戲會招來這樣的打擊報復,當初她就不會那樣猖狂了,也免得這會兒趙三奶奶氣壞了,這樣打自己,可惜千金難買早知道不過就算早知道,好比周芙蓉重生了,估計有野心的周芙蓉,頂多是表面上不猖狂,但內心裡只怕會一重生,知道自己未來會被趙三奶奶打,就要想法子收拾趙三奶奶,然後還會踹掉趙三爺,攀附更好的金主的,而不會真像現在這樣想的,不會再猖狂了,畢竟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也不怪她當初想爭寵跟主母唱對台戲了,主要是周芙蓉太有上進心了,想混的好,不想被人看輕,那自然就要爭寵了,再加上也不將趙三奶奶這樣一個看起來有點無用的土著女放在眼裡,所以當初的時候,的確像趙三奶奶說的那樣,有些囂張,經常跟趙三奶奶唱對台戲的,就沒想過有一天會失寵,落到趙三奶奶手裡,當然了,估計也是因為周芙蓉從沒想過自己會失寵吧,畢竟她覺得自己身為一個穿越女,搞不定那些更權貴的人就算了,要是連個閑散的末等宗室都搞不定,那就太菜了,哪知道還真會有這樣一天呢,雖然這一天是自己作出來的,但就算是自己作出來的,她都沒想過自己會被人打啊。

二十大板打過,周芙蓉那是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當下趙三奶奶便將這樣的周芙蓉扔出了趙府。

周芙蓉有心想跟趙三奶奶說,怎麼只將她單人扔出來了,她這一段時間得的趙三爺給的金銀珠寶呢?怎麼不還給她,但這會兒她被打的渾身疼,也沒力氣跟趙三奶奶計較這事了。

好在趙三奶奶沒狠到扒了她身上戴的衣裳首飾,而萬幸為了勾引趙垚,她身上的穿戴都是很好的,一身赤金頭面,也是值百多兩銀子的,於是當下周芙蓉便叫了一輛馬車,忍着痛爬了進去,決定先回家養傷,等養好了傷,到時再殺回京城,重新傍個貴人,到時想法子報今日之仇。

木槿自是不知道被她拒見的周芙蓉,已被人打了一頓趕回了周家村,以後會怎麼樣,難說的很。

而就在木槿和趙垚參加趙三嬸家的婚宴不久,清安伯爵府有了異動。

趙垚聽到消息傳來,還以為是發現了當年什麼線索,結果不是當年的事,傳來的消息稱,是白姨娘和周韜似乎想弄死周七娘,問趙垚,要不要管這事,因為周大夫人和周大老爺似乎沒發現周韜和白姨娘想害周七娘,這樣有心算無心,只怕大房要倒霉。

趙垚本來才不想管這事,畢竟周家大房關他什麼事,不過想了想木槿肚裡的孩子,想着還是積點德吧,於是便吩咐盯着清安伯爵府的人,如果周家大房真沒誰注意到這一點,而周七娘又有生命危險,記得將人救下,之後將這事透給大房的人知道,他想看看到時他們撕逼時,會不會露出點關於當年的事的蛛絲馬跡來。

要不是趙垚考慮到公開這事,父親成了殺人犯,對木槿的名聲不好,要不然他都會找到周韜的證據,將這事公開了,置周韜於死地的。

想到這兒,趙垚不由皺了下眉,暗道周韜是木槿父親這個身份,真是不好,要不是這層身份,就能藉著這會兒周韜想弄死周七娘這個事,弄死他了。

卻說周韜和白姨娘並不知道他們兩人的小動作已經被趙垚發現了,還在按預定的計劃弄其實主要是白姨娘弄,畢竟白姨娘一直謀算着將整個伯爵府收入囊中,所以眼見得周大老爺想讓周七娘坐產招夫,家產落不到自己手中了,那憤慨,比周韜還厲害,所以對弄死周七娘這事,自然比周韜還積極。

不過周韜自然也不是沒動作,只是表面上沒動作,私底下,卻是關注着白姨娘的動作,不時給白姨娘大開方便之門。

而害怕今生像上一世那樣,被白姨娘欺負的周六娘,雖然想保護周七娘,但因只大概記得周七娘是在今年過年前出事的,卻忘記了周七娘具體是哪一天出事的,所以這會兒想保住周七娘的命,只能盡量跟她形影不離,卻也沒辦法提前規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