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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張梓晨臉上立即浮現出了怒色,很顯然聞人暖的話句句刺中她的痛處。張梓晨偽裝了那麼久,在這一刻她終撕破了面具,抬起雙手就將聞人暖狠狠的推開了。

聞人暖抬手就扶住了門框,很從容的就穩住了向後踉蹌的腳步。她看着張梓晨,露出了一抹冷笑。狐狸終於露出尾巴了嗎?

“沒錯,我嫁給了一個十分優秀的男人,我有一個很可愛又懂事的女兒。可我的老公卻從來不肯多看我一眼,因為他心裏面始終喜歡的其他女人。沒錯,這些都是事實,可是這些話憑什麼由你對我說出來?唯獨你……唯獨你不可以!”

她變得瘋狂起來,一張清秀的臉蛋變得猙獰,“是你奪走了原本該屬於我們母女的東西。全部都是你的錯,你這種女人,我作為一個妻子,一個母親,當然是要除之而後快的。我沒有錯,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就註定了就要不幸,我只不過……只不過是在爭取自己的幸福而已。”

“可是你爭取辛福的手段實在是太過於骯髒。”聞人暖對她沒有任何同情。

“你又何必清高!”張梓晨冷笑的說。

“我不管你的人生有多麼的悲慘,但是你永遠也別想用幸福的名義來傷害我,唯獨有這一點,我絕對不會對你手軟。”聞人暖冷冷的對她說。

“可惜,有時候人都是身不由己的。你可千萬別忘了,你的老公現在身在何處,有沒有遭受的虐待,又是否還活着。蘇暖,你是繼續清高下去,還是趕緊趕到你老公的身邊呢?不過我可好心提醒你一句,時間不等人!”她陰險的笑着,對此刻的張梓晨而已,她就是贏了。

“你果然很無恥!”聞人暖憤怒的說。

“無恥?那又怎麼樣。我和女兒的願望很簡單,只要可以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下去就可以了。”張梓晨說。

“這一刻我突然間覺得,你的這個願望大約是不會實現了。”聞人暖對她露出了殘酷的笑容。

“你胡說!”張梓晨憤恨的瞪着聞人暖。

“有沒有胡說時間自會證明一切的。”聞人暖輕蔑的笑道。

“少廢話,我可告訴你了,你再不去可就晚了。那個男人不是張得很英俊嗎?你不是很喜歡他嗎?一見鍾情,你現在不是應該心急如焚嗎?所以快點去吧!”張梓晨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設計了這麼久,她自認有絕對的把握的,可是為什麼?為什麼這個時候她會感到這麼的不安呢?

“我不去。”聞人暖突然淡淡的說。

“你說什麼?”張梓晨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不會去。”

“你不去,你不去的話那個男人可就……”

“可就怎麼樣?”聞人暖噙着冷笑,問她。

“當然是會死了,和之前幾次一樣,你大哥當然是會殺了他的。”張梓晨吼了出來。

聞人暖突然就笑了,“你這個人還真是……自亂陣腳了嗎?”

“有什麼好笑的?”張梓晨氣急敗壞的問。她不明白到這種緊急關頭為什麼她可以這麼淡定?難道自己猜錯了嗎?她根本就不是真心喜歡那個男人,只是玩玩的嗎?所以才不心急。

“你回去吧,這個點我得去吃飯了。今晚可是最後一夜了,只要過了今晚,我就是遺產繼承人,等我有了父親的家產,我要什麼沒有?不過就是一個男人,我可不會為了一個男人,而和大哥在這種時候鬧翻的,我又不像你一樣,把男人看得比天還重,傻不傻啊!”說完這句話,聞人暖就譏笑的轉身從張梓晨面前走了。

“怎麼……可能?”張梓晨愣在原地,這是她絕對沒有想到的,蘇暖居然完全不按照自己設計好的走。為什麼這個女人會是這個樣子的?為什麼這個女人會這麼……壞?這樣她怎麼贏她啊!

聞人暖抿嘴看向柱子後面,雖然那個人藏得很好,可是腳卻露了出來。她早就發現了他的存在了,從張梓晨然來和自己說他在蘇燦宇那裡的時候。原來笨蛋並不是真的笨蛋,不過剛才他聽了自己無情的話語,至少會從這裡悲憤的離開了吧?

因為自己已經感受到了他呼吸紊亂了,情緒發生了強烈的變化。雖然有一點對不起本尊,不過目前這也是最好的辦法了,對自己和對他,月清竹!

張梓晨依然不死心,她覺得聞人暖之所以會當著自己說那麼無情的話,完全是因為不想在她面前輸掉。張梓晨認為聞人暖一定會現在偷偷的跑去蘇燦宇那裡的,這是她身為一個女人的直覺。張梓晨這麼想着,就像是抓到了聞人暖的小尾巴一般,十分的開心。她也就偷偷的跟着聞人暖的身後,一路過去了。

只可惜,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聞人暖居然根本就沒有去蘇燦宇那裡,而是來到了餐廳。

“怎麼回事?難道她說得都是真的,難道這個女人的心真的就這麼狠嗎?”張梓晨看着聞人暖走進了餐廳,雙腿一軟,就跌坐在了一顆大樹後面。她這次是真的失策了,真的輸了!

今晚就是老爺子的頭七了。

大家除了興奮外,更多的還是警惕。每個人都把其他人當成是敵人般的看待,因為大家都知道過了今晚,就只允許一個繼承者存在了。在今晚這個關鍵的時刻,每個人都會使出渾身解數來除掉對方的。而聞人暖最擔心的人則是蘇簡。

蘇簡也同樣看聞人暖最不順眼,欲除之而後快。

四兄妹坐在了老爺子的房間裡面。一切就如同前幾日一般,一晃就過了四天了。頭七,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呢?民間有傳說,頭七是死者回魂的日子。聞人暖是知道這個世界上是的確有鬼魂的存在的,但是老爺子今晚會回來嗎?

今晚,午夜十分終於降臨了。

徐管家這時突然進來了,他身穿着一套黑色的西裝,臉上掛着標誌性的微笑。他來到了幾人的面前,對他們說:“各位少爺小姐,今晚就是最後一晚了。目前我再次問你們一遍,有人要棄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