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鐘樓被居心叵測的一群人拆掉之後,整個學校的風水格局就已經發生了變化。)
幾年之後後果開始顯現,最明顯的就是不斷有學生慘死。
“為什麼是幾年之後?”劉警官問道。
“因為當時的羅校長請了一位高人,這位神秘人物保護了學校三年,最後不知道為什麼就消失了,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就連他長啥樣也沒有人知道。這一切都是在秘密中進行的,羅校長知道自己遲早會被幕後勢力斗下台,所以在他離開學校之前做了一系列的動作,這個以後再慢慢跟你講。總之呢,在這位高人的保護之下,學校終於是太平了三年。”
“李英的事件就是三年之後第一起死亡案件了?”劉警官問道。
風謹點點頭,道:“沒錯,鐘樓拆除三年之後才有學生聽到半夜的鐘聲,可是這棟樓作為女生宿舍起碼已經兩年多時間,不可能突然就發生了如此詭異的事情。”
“你是說這位保護學校的神秘高人就是這個時候離開的?”
“也有可能沒有離開,被幕後勢力戕害了…..”風謹沉聲說道。
劉警官覺默不語,到底是怎樣一股勢力隱藏在學校里這麼多年都沒有露面,但是他們卻製造了一起又一起的離奇死亡案件,這一點有些匪夷所思。
可是他又想到風謹說這些死亡案件的兇手並不是人,那豈不是意味着…..是鬼殺了他們?
他不敢往下想,不是怕鬼,而是知道這些事件一旦認定是鬼乾的,現有的世界觀就要崩塌了,大部分人都不會相信這些鬼怪之談,即使內心裡非常害怕,沒有親眼見過還是不會相信它的存在。
“這個羅校長確實是個牛逼的人物,他能預見到接下來幾年甚至幾十年將要發生事情,所以在他當校長的最後一年為學校做了很多事情,目前我所知道的只是冰山一角而已,大部分都缺少資料無法查證,所以我現在需要你的幫助。”風謹道。
“什麼幫助?”
“學校的秘密資料,從建校到現在所有的資料。”風謹道。
“這些不應該都放在校史館嗎?”
“校史館我去過,基本沒有關於這方面的資料,我想這所學校既然有它特殊的用途,應該不會把這些隱秘的資料放在外人可以查看到的地方。”風謹回答道。
劉警官撓了撓頭,飛起一片雪花,最近忙的暈頭轉向基本沒怎麼洗頭,看到面前紛飛的頭皮屑,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風謹倒是很爽快地揭過這一頁,他想要從劉警官嘴裡知道這些資料保存在什麼地方。
“你在學校工作這麼多年,而且做的還是保衛工作,對於這種事情了解的應該不少啊,學校的重要資料應該會有一個獨立的地方來存放,難道你不知道嗎?”
劉警官道:“這種地方有是有,不過……我從來沒有去過。”
“在哪裡?”風謹往前湊了湊,臉都快要貼到對方的面前了。
“我也只是聽說啊,當年全國備戰的時候在獅山山腹里挖了不少防空洞,後來局勢緩和了,學校就將這些防空洞利用了起來,有一段防空洞就被改造成了保險室,類似於金庫那種。”劉警官回答道。
風謹一聽來了精神,沒想到還真有這種地方,原本只是自己的猜測而已,校史館死活找不到想要的資料,能找到的都是一些隻言片語的邊角料,根本沒有太多有用的信息。他思來想去之後就覺得學校應該把這些重要的資料單獨保存了起來,放在了某個安全的地方。
剛才的問題其實只是一個試探,沒想到還真讓自己給問出什麼來,風謹又驚又喜,與面前的這個漢子搭檔實在是一件正確的事情。
“那這個保險室在哪個地方?”
“山腹裡面,不過這獅山裡面的防空洞錯綜複雜,沒有地圖很難找到那個地方,而且這個保險室的位置在一段防空洞的盡頭,具體在哪個位置恐怕知道的人已經沒有幾個了。”劉警官道。
風謹想起剛來這裡的時候,聽過師妹講述她在獅山遇到夢魘的驚險情形,當時她就是逃進了一個山洞裡才堪堪擺脫了夢魘的控制,夢魘追到洞口的時候居然停了下來,據她當時的回憶,洞裡面似乎有某種東西將夢魘阻擋在了外面,雨青也猜測這個山洞裡藏着夢魘非常害怕的東西,所以它才會在洞口不敢上前。
而且,風謹還聽雨青提到過,她在山洞的深處還發現了一個特別的東西,那是一副描着金漆符咒的棺材,風謹能夠想象得到雨青看到這副棺材時的情形,如果是他自己身臨其境恐怕也會小心翼翼地繞過去,因為他民也知道棺材表面用金漆描畫的符咒代表的是什麼。
這是極其危險的信號,現在想起來真為師妹捏了一把汗,幸虧當時她沒有胡來。
雨青當時就是在防空洞里七拐八繞,最後誤打誤撞找到了出口。風謹想着如果從雨青當時進去的那個山洞進去,或許能夠找到這個秘密的保險庫。
聽劉警官這麼一說,現在想來防空洞的入口和出口應該不只一個,獅山上面林子非常茂密,學生們也不會閑着沒事去爬山,所以這麼多年了洞口基本都被雜草給掩蓋住了。那次雨青為了去找夜明砂,一着不慎被夢魘纏上,,想來也有一點命運安排的影子,逃命的時候不巧就發現了那個洞口。
“那我們怎麼辦?如果沒有這些資料,有些疑團就永遠都解不開了。”風謹失望地說道。
劉警官明白他的心情,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如果能找到防空洞的地圖就好了。
“這麼多年過去了,幾乎很少有人知道這個保險室的存在,我恰巧也是在工作之後聽我師父偶然提起的。當時他喝多了一點,所以就說漏了嘴,看來他將這個秘密瞞了很多年,準備帶進棺材裡去的,剛好當時就我一個人聽到了,他後來也沒有追究這件事情,我也沒敢再問他。”
“你師父在學校工作很多年了吧?”風謹問道。
“當時我來的時候他都快要退休了,大半輩子都交給了這個學校,所以上班第一天他就跟說我,一定要把這裡當家一樣看待,維護學校的一草一木。看着他佝僂的身子,我深刻感受到了一個將半生交給這所學校的人無比堅定的信仰。”
“老先生將這個秘密保守得這麼嚴實,想必這個地方非常重要。”風謹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