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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梅雪婷一點好感都沒有,真希望她趕緊滾。希望她公司星期天也給她打電話另派任務。這個女的為了自己的業績竟然巴結人家死,真該拉出去千刀萬剮了!

我真想把她的心挖出來看看是不是黑色的!

吃飯的時候我們都不願意再提墓地的事情,但梅雪婷那嘴就三句不離老本行,沒說幾句都能從月球扯到墓地上。

這女的是有多熱愛自己的工作?如果你真的熱愛這份工作到發狂,那就請你自己先給自己定一塊墓地,然後自己先死在裡面去!

顧大媽架不住梅雪婷攛掇,便等到吃完飯後再托我們幫她選墓地。之前我到墓地去過兩次,對好的位置心裡有數,便說道:“就不親自去了,我指兩個地方,你再從中挑選,費用我依舊不收你的。”

“啊?”梅雪婷很驚訝,她沒想到上一次我也沒收顧大媽的。就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着我。我對她冷笑了一聲,她急忙就避開我的眼神。

顧大媽挑了一處墓地,梅雪婷這次不敢再得瑟,估計是心虛了。顧大媽倒是似乎看出來梅雪婷有所為難,就爽快的把錢拿出來,又簽了字。

梅雪婷把錢跟合同收好後便灰溜溜地走了。之後好幾次在大街上無意中碰到她,她都急忙裝作不認識迅速的避開我們。

這一天,我們百無聊賴的在酒店房間里看電視,突然羅新良打來電話,說有一筆生意介紹給我們,他的一個同事的老爸中邪了,讓我們儘快過去看看,先去他家,他再開車帶我們去同事家。

路上一邊走一邊簡要的給我們說他同事的老爸中邪的事情。他這個同事的老爸是前天到郊區春遊,回來之後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昨天他們一家人找了個在杭州當地比較有名氣的大師給驅了邪,這家人比羅新良更有錢,雖然職位一樣,但人家是家底豐厚,父母之前都是有錢人。所以就給了那大師三十萬。

結果大師胡亂搞了一通,說是第二天人就會醒過來。誰知道沒醒,到今天第三天已經變得奄奄一息快死了!

羅新良知道他家的情況後就立即推薦了我們,那同事此時也是着急慌了,誰說都信,不管是不是騙子,反正三十萬對他家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就跟我們窮人身上的三塊錢一樣。

羅新良說完後對我們道:“到了他家你也別跟他們客氣,他們給你多少錢你照收不誤,之後你們可以再加價,這生意有很大的油水,不賺白不賺!”

“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客氣了,到時候賺了錢我給你分一成!”我笑着說道。

羅新良道:“大師客氣了,我不缺那點錢,我就是想讓他們家多損失點錢,免得他老是在我面前臭顯擺炫富!”

沒想到他的嫉妒心也成了我們賺錢的工具。

他同事的家裡不論從外表還是室內看起來都跟羅新良的別墅沒多大區別,唯一不同的是,同事家的別墅有個很大的停車場,裡面放着六七輛限量版的豪車。

羅新良看着那幾輛豪車就恨得牙痒痒,此刻又在給我打眼色,示意我一會兒一定要多要點錢!

我笑了笑,能多要的話我幹嘛不多要。就沖那幾台豪車,我都能知道這個人家裡是有多富有,估計少說也幾個億。

他的同事長得高大帥氣,跟羅新良比,無論那一點都把他比下去了,難怪羅新良會這麼嫉妒人家。

同事看了我們幾個一眼,見我們年紀都不大,頓時有點不太相信,問道:“你們有真本事嗎?可不可以先露一手,然後我再給你們錢?”

“可以,不過這價錢就得要翻倍了!”我說道。他道:“只要你能給我爹治好了,別說翻倍,就是翻十倍我也給你錢!”

“行,那你說翻十倍是多少錢!我可不是在跟你說大話,要是我們治不好,我一毛錢不會收你的!”見我說的信誓旦旦,他愣了一下,問道:“看來你們不像是騙子,那就好,十倍價錢三百萬,怎麼樣,夠多吧!”

我、張宇還有師太都想大笑,這麼大額的數目就算是在那艘豪華的賭船上賺的都沒有這筆生意多。要是這筆生意做成了,我一定要施捨一部分錢財修一座廟……修什麼廟好呢……聽說觀音大士很靈,而且大慈大悲普渡眾生,那就修一座觀音廟吧!我還記得我有一天晚上做夢夢到一個鐵菩薩頭對我說讓我去辦什麼事。

當時夢裡夢到這的時候就醒了,具體什麼事根本沒聽到。我想,如果我能拿到這筆錢,就算是給菩薩還願了吧,修一座菩薩廟,做一尊鐵菩薩供奉起來。

同事領着我們到他爹的房間里,我們三個分別拿出法器測量了一番,讓我們感覺到驚訝的是他爹的情況跟羅新良兒子的情況一模一樣。

法器測量不出來任何鬼魂的痕迹,只有陰兵賜的奪魂鏡能照出來點模糊的鬼影。而我仍舊是靠感覺能發現鬼魂的氣息。

可能近來我的法力越來越高深了吧,每一次施法的時候都感覺體力很充沛。

這一次我們做法要讓他同事親眼看着,這才會相信我們。當他看到奪魂鏡中的鬼影時,他一點也沒有吃驚,估計他心裡在想這肯定是什麼騙人的鬼把戲。得要親眼看到他爹醒來後他才會信。

我先探了下老頭的鼻息和脈搏,再看看瞳孔。老頭中邪的時間不長,不需要扎針,將魂魄逼出來後他很快就能醒。我便布好硃砂紅線網,用雷擊棗木匕首朝老頭的胸口猛地刺了一下,本以為鬼魂會立即被逼出來,誰知道竟然毫無反應。

這些隱藏了氣息的鬼魂竟然全部都一樣,靠普通的法器不起作用,估計除了鬼門十三針外就沒有別的有效的辦法了。

扎針風險大,我就先讓張宇用奪魂鏡吸一下,能吸出來就沒必要用針灸。張宇用奪魂鏡吸了半天,每一次魂魄都是只有半截被抽離出來,另外半截死活出不去。

張宇都累的滿頭大汗還是沒能成功。我看不行,還得靠針灸,便施展鬼門十三針,在老頭的風府、少商、隱白三處穴位扎針,將鬼逼了出來。

鬼一出來就被困在了硃砂紅線陣中,此刻同事能清楚的看到惡鬼在陣中掙扎着的樣子,嚇得他出了一身的冷汗。

張宇迅速將鬼吸進奪魂鏡中,師太再用追魂針將鬼魂扎死在鏡中。我探了下老頭的氣息和脈搏,已經逐漸恢復正常。

老頭身體還算硬朗,加上中邪時間很短,基本沒有大礙,我用力按壓他的人中他就醒來了,問道:“你是誰?”

他兒子見狀急忙走上前高興的道:“爸,你可算醒來了,之前你中邪,這幾個人是我請來的大師,給你驅邪的!”

“我中邪了?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我覺得渾身沒有力氣?我睡了多久?”老頭掙扎着想起來但卻起不來。

我說道:“你先別急着動,我給你開個藥方,你按照藥方吃藥,最快三天,慢則七天就能痊癒。”此時他兒子已經徹底相信我了,對我所說的話一點都不懷疑。

他兒子說道:“你睡了一天一夜了,你記得嗎?那天你回來的時候是9號的傍晚,今天已經是11號的中午了!”將黃曆送到老爹跟前,老爹看了下黃曆,嚇得面色蒼白。

我把藥方寫好交給他,他立即打發老婆去抓藥。我讓張宇把奪魂鏡拿過來,看看裡面有沒有一張黃顏色的符紙。

張宇催動奪魂鏡,經過這麼多大小戰役後他已經能得心應手的試用這面鏡子了。把裡面的魂魄灰飛煙滅的氣息全部釋放出來,裡面真的有一張黃顏色的符紙。

符紙在奪魂鏡的保護下完好無損,我將符紙拿起來放在眾人面前讓他們都看,只見符紙上面畫的是一個小鬼的圖案,上面還有一些看不懂的好像蝌蚪的符號。

雖然眾人都不懂,但事已至此,誰都知道這是害人的符咒。

同事又驚又怒,好幾次躍躍欲試的想把這鬼畫符撕爛了,但又怕隨便動這東西自己再中邪了。

我勸道:“你最好還是別動,這道符交給我,興許靠這個還能找出來下咒的人!”他點了點頭道:“如果找到兇手,我還另外有重謝!”

這人說的重謝那是絕對的重謝,我便將找兇手的事情給放在了心上。打算如果在規定的時間裡找不到兇手的話,就自己掏腰包在杭州找個便宜點的房子租下來,等兇手找出來後再離開不遲。

羅新良的這個同事叫金柏賢,有點像韓國人的名字,長相也有點像。金柏賢領我們三個去取錢,我說道:“數目有點大,用匯款的方式吧。”

他點了點頭,打開電腦用網銀給我們轉了賬,我收到銀行的短信後便再囑咐了幾句,葯要按時吃,又問他老爹記不記得中邪前都經過什麼地方。

他老爹道:“只記得在郊外春遊,無意間從一座墳頭前經過,別的什麼就都沒有了。會不會是墳裡面的鬼附我身?”

我問道:“你去的郊外方向是在哪裡?”老頭道:“在西面。”我一聽,覺得不對勁,老頭去的方向跟羅新良兒子去的郊外是一個方向,便問道:“是不是有金皇陵區的那個山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