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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宇接通涅斯托羅維奇的電話,涅斯托羅維奇對郭宇說道:“郭,我最親愛的朋友,你不會忘記你遠方的朋友涅夫了吧。”

“怎麼可能,我時刻在想念着你,因為我的那些大傢伙還都在你那裡。”郭宇說道。

“歐,看來你真的忘記了,我的病呀,你上次不是說每個月要治療一次的嗎,我可是天天在盼望着,你竟然忘記了,我太傷心了。”涅斯托羅維奇的話讓郭宇想起自己當初說的話,自己最近忙忙碌碌的還真是忘記這個死胖子。

“抱歉,涅夫,我最近太忙,確實忘記了,你放心,我明天就飛過去給你治療。”郭宇抱歉的說道。

“不,郭,我已經飛到香港了,如果你明天有空,直接來酒店給我治療吧,正好我有一個朋友也想請求你的幫助,到時候我在和你說,如果可能的話,我的朋友也需要你的治療。”涅斯托羅維奇說道。

涅斯托羅維奇的話讓郭宇很驚訝,這死胖子竟然這麼著急,自己就跑到香港來了,是有什麼事情呢還是專門來治病的,這個先不管他,明天見了面再說。

香港洲際酒店,第十六層總統套房內,涅斯托羅維奇和一位華人老頭坐在一起喝着咖啡,老人說道:“涅夫,我們認識有十幾年時間了,我相信你在這件事情上不會騙我,可是我總覺得這種事情很不可思議,真的是可以徒手治療疾病,還是你被他欺騙了。”

涅斯托羅維奇吸了一口雪茄,抬頭看了看窗外的維多利亞港夜景,很迷人很絢麗,比自己在烏克蘭的家要熱鬧百倍,可是涅夫現在感覺自己上了歲數,不再喜歡喧鬧。

聽了老人的話,涅斯托羅維奇說道:“我當時的感覺就是那樣,感覺有一股生機注入了我的身體,有種重獲新生的感覺,我當然希望這是真的,而且這一個月來,我要比以前好過許多,你也知道我以前總是有種在死亡邊緣徘徊的感覺,可是現在不是了,我能夠正常生活了,雖然還沒有全好,可是我感覺郭沒有必要騙我,這對他沒好處不是嗎。”

“希望如此吧,我的病如此重,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夠治療,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以拿出我的全部去治療我的疾病,它太讓我痛苦了,雖然我在別人面前總是很樂觀,在孩子面前表現的很堅強,可是涅夫,你是我的朋友,我希望你能理解我,我想也只有你能理解我生病後的痛苦。”老人說完無奈的嘆氣。

涅斯托羅維奇和老人的朋友關係有些特殊,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一個軍火販子和一個香港上流社會名流能夠成為朋友,還如此的聊得來,每個人都有秘密,好多人都有自己非常私密的朋友,不為人知的事情藏在心中,這都很正常,不得不說兩個差距很大的人成為朋友,也是一種緣分。

翌日早上起來,郭宇在自家庭院中,沐浴着晨光和父親一起打拳,郭父練的就是普通的太極二十四式,就是街面上老頭老太太練的健身操一樣的太極拳,平和舒緩,非常適合老年人鍛煉用,而郭宇練的確是八極拳,剛猛有力,拳拳勁爆,有時一個不經意還能打出拳爆音,看得四個保鏢都膽顫不已,老闆的拳法好厲害,這要是一拳打在自己身上,非死即傷呀。

吃完早飯送兒子上學,他沒有讓司機送,郭宇自己開車直接把兒子送到學校,在學校門口看到黃文靜站在那裡接孩子進校門,對着每一個孩子都是微笑以對,讓人如沐春風,看來學校也是使用美女政策,黃文靜往那裡一站,最起碼家長們是很願意把孩子送到這家私立學校來的,聽黃文靜說,每天早上的接學生,她比別的老師工資要多20%,這就是原因了。

和黃文靜打過招呼後,郭宇驅車來到香港洲際酒店,時間有些早,才九點鐘,希望涅夫那個死胖子能夠起床吧,郭宇不管那麼多,直接坐電梯上到十六樓,摁響1618房間的門鈴,涅夫的保鏢頭子好像叫什麼阿爾瓦的來開門,把郭宇請進了房間。

涅斯托羅維奇正在那裡吃早餐,一桌子的中式餐點,死胖子穿着肥大的睡衣,像一個大黃鴨一樣坐在那裡,郭宇都找不到木椅子的邊緣,希望這張椅子能夠堅持到他退房把。

“嗨,郭,我的朋友,你來的可真早,和我一起吃早餐吧。”涅斯托羅維奇熱情的叫道,但是就是不站起來。

郭宇擺了擺手說道:“你請吃吧,我已經吃過早飯了,我等你不着急慢慢吃。”說完自己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涅夫帶來的女傭給郭宇倒了一杯咖啡放到茶几上。

郭宇無聊的翻看着茶几上的報紙,他可是有年頭沒有看過報紙了,人們不是都說電腦時代來到,報紙時代已經過去嗎,今天算是重溫一下沒有電腦時代的感覺了。

翻看到《東方日報》娛樂版面時,郭宇看到一條消息,“香港富豪楊受成的公子楊森,在兩日前的深夜開車失蹤,當晚楊森與英皇旗下女藝人出現在帝國酒吧內,據女藝人報告說,兩人在當晚11時分開,女藝人回家,而楊森就此失蹤,大亨楊受成已經報警,經警方調查得知,當晚楊森出酒吧以後,附近沒有發生任何衝突事件,也沒有看到楊森被襲擊,而楊森的車子也一起消失,有可能是自行離開,具體楊森本人去向如何,現在還在調查中,而警方調取了附近的監控錄像,又發現監控中沒有出現過楊森的車子在附近開過,此事現在並不能下定結論為綁架,只能等後事調查結果。”

看着這則報道,郭宇臉上微微一笑,輕輕把報紙丟在茶几上,他並不把此事放在心上,讓警察和楊家折騰去吧,看你們怎麼找人,沒有找到屍首前,你也只能認定為失蹤案件,不能定為綁架或者謀殺。

“嗨,郭,我吃完了,我們可以治療了嗎?”涅斯托羅維奇穿着拖鞋邁着他那肥胖的大腿,從餐廳移動到客廳,郭宇都感覺房間有點顫抖,希望酒店的防震措施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