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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有完沒完了?不是說了以後不要提這人么!”

突然的變臉,嚇得趙瑞成渾身一震,他撓撓腦袋難為情的解釋:“妹子,我這不是怕你吃虧么?如果他給的報酬少了,哥哥我找他要去!”

報酬?

當時顧清雅根本就忘記了這一回事,現在她更不想見到這個人。..)

“行了行了,別再說了,我只不過搭了把手,真正的醫治者是鬼醫,我好意思提銀子的事么?你趕緊辦你的事去吧!”

怎麼叫搭把手?

聽說是鬼醫來請她當助手的,那就是說沒有他妹子,這鬼醫也救不了那冷靖遠的命!

就那壞蛋,不收他的銀子,那不就太便宜他了?

他也欺負他妹子,不出點血怎麼可能?

別人怕冷家,他趙家可不怕!

敢欺負他趙某人的恩人,他這是嫌活得太舒服了!

只是事主不願意找麻煩,他這旁人還能怎麼著?

趙瑞成心中生氣的翻了翻白眼:他是這咸吃蘿卜淡操心吶!明明不想她受委屈,這丫頭倒好,還覺得自己沒出力,連銀子都不好意思要了?這丫頭咱就這麼老實呢?

不行,下回他得吩咐四海堂的兄弟,得好好招呼冷家的產業!

哼!敢欺負他妹子的人,他趙瑞成堅決不放過!

就算明的不能來,玩陰的他也得玩死他!

“那行,我這就走了。”

顧清雅可不知道他已經開始打鬼主意,當然就是知道了,她也不會說什麼,他總是為她好。

見趙瑞成真要走了,顧清雅又叫住了他:“這後山今年種的花草損了不少,到時可能還得再挖些給種上。”

趙瑞成聞言:“行,你不是說還要嫁接那個果樹么?今年接上的應該沒結果子吧?要不我派人再去別人家園子里要些更好的品種來?”

說起嫁接果樹,這是莫素素心血來潮的事。

聞言顧清雅拒絕了:“這京里相熟人家的果園子里,那些好的果樹樹都給你砍掉一半了,還去砍?行了,你找來的那趙師傅不錯,後山的嫁接的果樹基本都成活了,後年應該有果子吃了。”

顧清雅不得不佩服莫素素腦洞大,她當時讓趙瑞成買下這後山是想種花草制香皂,可她非說要嫁接些果樹,這時代交通太不方便,可吃點水果都成奢侈品。

當時她說這事她真不會,莫素素雖然自己也只有半桶子水,卻提議找個專家來管理。

這一試還真成功了,如今的後山除了花草外,惹人眼球的那半山果樹如今也生機勃勃了。

趙瑞成聽說不用果樹枝了,於是趕緊走了。

卻說冷靖遠一大早飛馬出門時,蘭瑞陽攔住了他:“二哥,你非得這麼急?大哥不是說了讓我陪你去么。這會要不是我猜着你會早早走,害我差點沒趕上。你要是能再休息幾天走,我也省得這麼操心。”

自己的身體並沒有完全好,大哥與六弟這是怕自己路上出事。

歸心似箭的冷靖遠一點頭,十分誠懇的說:“六弟,對不起,我實在等不及了。今天你就是不讓我去,我也坐立難安。五年了,離開五年了,如果不是中了毒忘記了事,也許我早就找到她了。”

蘭瑞陽一看自己二師兄那表情,心中鬱悶得不行,為什麼自大師兄之後,二師兄也變成這樣?

要知道,女人可不是好東西!

他早就知道二哥今天是非走不可的,這麼說說也只是發表他心中的不滿意。

到了這地步,蘭瑞陽只得說:“我陪你去吧,走。”

突然想起一事,冷靖遠立即問:“六弟你真的能陪我去?聽說聖上的身體還沒有完成恢復,能讓你走?”

蘭瑞陽點點頭:“能。師叔在呀。師叔他會在京城一陣子,讓我陪了你去回來後再回宮。”

長輩的關心、兄弟的擔心讓冷靖遠心底很暖,他揮起笑臉大手一揮:“駕…六弟,我們來比試比試…”

蘭瑞陽聞言嘴一撇:“什麼比試?你這是回鄉心切!二哥,你的身體還沒有恢復,毒也沒清掉,可不許太過疲勞了。”

心情舒暢的冷靖遠一臉笑意坐在馬背上,一身降紅包的長袍,一條滾金邊的腰帶、配着筆挺的身姿,惹花人眼。

疲勞?

不會了!

他的命是師叔與兄弟們好不容易救回來的,這命已經不光光是他一個人的。

而且,他要去見他的小丫頭——以後再也不會逞強了,他要留着他的命、他的身體,來狠狠的愛他的小丫頭。

師叔說了,這一回他有奇遇才讓他身體內的毒重新壓回去,只要他時時注意着,他可以活很多年…有很多年的時間,他要陪她的小丫頭做些什麼?

首先,他要她生一個與她一模一樣的女兒,然後他們再生上幾個兒子,再然後他們享受天倫之樂,他種田、她做飯,兩人相親相愛到老…

看到二哥臉上的表情,蘭瑞陽知道他在想什麼。

雖然心裡很不明白他為何會這樣,但是他還是希望他以後一切順利。

想着自己二哥離開那裡已五年,也許那個女人早已為他不在了,再嫁了也難說。

為了讓自己二哥有個心裡準備,蘭瑞陽提醒:“二哥,你走了這麼多年,萬一她再嫁了呢?”

馬上的冷靖遠渾身一僵:他的小丫頭萬一嫁人了,他怎麼辦?

就在這裡他的心底痛上一句話:“嫁了,我就搶回來!”

嫁了,他還搶回來?

蘭瑞陽雙眼發直:他的二哥也被一個女人毀了,他這回中的才是天下最厲害的毒——女人毒!

三天後,兩人進了鎮。

想起自己當時離家的情況,冷靖遠先進了客棧,把自己收拾一下。

他離開這麼多年,高石鎮的情況一點都不清楚,他不能為別人說論他的小丫頭留話柄。

洗漱之後,冷靖遠換了一件普通的衣服,臉上那道疤依舊貼了上來。

這裝扮讓蘭瑞陽一怔:“二哥,你這是做什麼?”

冷靖遠笑笑:“當年我回家成親時,我就是這副模樣,怕嚇到她,還是換回來。”

一路上蘭瑞陽聽了自己二哥說了三天三夜的媳婦,再看他這模樣,頓時一頭黑線:二哥不僅毀了,而且魔怔了!

冷靖遠不知道,他這一次的痴心行動,卻更加堅定了自己這兄弟以後決不成親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