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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轉瞬間,林景嫻就沒有心虛的感覺了。

程知君也不是啥純良的,不然那程知曉怎麼會接二連三的出事兒?

再說了,林景月和左玉雯都是罪有應得。

“夫人說請二公子和二少夫人去主屋。”程夫人身邊的大丫鬟說道,看起來應該是程夫人親自派來冷竹院的。

林景嫻皺了皺眉毛,程夫人還真的很重視這件事情呢,這大晚上的竟然讓大家一起出去。

不過兩個還真得去,如果不去,說不定會有什麼人往下扣屎盆子呢。

兩個人穿戴整齊之後,林景嫻就要往外走。

那邊的程知君微微一頓,就把黑色的狐狸皮大氅披在了林景嫻的身上,並且系好了帶子,溫聲說道:“夜風涼,穿厚一些。”

林景嫻看着程知君用那玉箸一樣的手系著大氅的帶子,悶聲說了一句:“嗯。”

她不得不承認,這個時候她的心中有一股子暖流流過。

程知君親自提了燈籠,照亮兩個人腳下的路。

兩個人並肩到了主屋的時候,這主屋裡面早就是燈火通明了了。

程夫人面色不好看的坐在主位上,至於左玉雯么,此時正坐在火盆的旁邊,臉色有一些蒼白,但是更多是則是怨毒。

左玉雯到底是將軍府出來的小姐,就算是當時是害怕了,但是等着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硬氣了起來,想要找出害自己的人。

玉柳和林景月此時跪在地上,玉柳的態度很是恭順,到是林景月的目光之中滿是恨意。

這大晚上的。把他們找到這裡,二話沒說呢就讓她們跪在這裡!

玉柳用眼睛的餘光輕輕的看了一眼林景月,在自己的心中嗤笑了一聲,看起來這位林府的二小姐到現在還沒有看清楚局面么?在這樣的情況下海想和左玉雯作對?

現在林府的陳姨娘被夫人壓的死死的,她根本就沒有娘家可以為了她做主,就算是有,那青州城的林家又是將軍府的對手么?

她到了現在。難道還不知道認命么?

林景嫻進來之後掃視了一眼眾人。然後就淡淡的行禮。

程夫人的臉色一黑,看着林景嫻:“跪下!”

林景嫻聞言,挑眉看着程夫人:“母親。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我讓你跪下!”程夫人的態度很是不善,她剛剛說的那麼清楚,林景嫻怎麼能沒聽清楚。

林景嫻好笑的看着程夫人:“不知道我犯了什麼錯?”

今日這程夫人難道是想讓自己和玉柳還有林景月這樣的姨娘跪在一起嗎?

如果今日自己真的跪在這了,那以後在這林府還不被人踩着走?

她到是打的好主意。想藉著這個機會打壓自己。

不過林景嫻哪裡會讓程夫人如願?

程夫人冷聲說道:“你大嫂的屋子裡面出現了毒蛇,她受了驚嚇動了胎氣!”

林景嫻聞言一臉訝然的看着左玉雯。連忙說道:“大嫂,你這是怎麼了?肚子裡面的孩子沒有事情吧?這大冷天的,既然動了胎氣那就應該回去歇着,可不應該出來呢。”

左玉雯冷冷的掃視了一眼林景嫻。然後陰聲說道:“我得找出來那幕後想要害我的人!”

林景嫻笑了一下,抬頭看着程夫人:“母親,就算是這樣。那我為什麼要跪着?大嫂出了這樣的事情我也很心疼,畢竟她肚子裡面的可是咱們林府的獨苗。”

“你們都有嫌疑!”程夫人冷聲說道。

林景嫻的面色一冷:“母親。話不可以亂說,你這樣說出去,到是讓人誤會這件事是我做的了!可我有什麼理由做這件事情呢?”

“你怕玉雯生下府上的長孫!”程夫人冷哼了一聲。

此時程知君往前走了一步:“母親,我一向是敬重你的,但是你今日實在不應該這樣污衊景嫻。”

說到這,程知君自嘲的笑了一下:“就算是景嫻害了這個孩子,生下府上的長孫又有什麼用?難不成你會讓這個孩子繼承家業?再說了,咱們程府除了大房的那些家業,還有什麼家業么?”

現在的程知曉到是不窮了,誰讓他娶了一座金山回來呢。

程知君的話說的程夫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不管怎麼說,她都有嫌疑!”

林景嫻看了一眼程知君問道:“夫君,你如今也是在朝為官,不知道這抓捕犯人的時候,是不是沒憑沒據,甚至這人和被害的人沒有利益衝突就可以抓走?”

程知君笑着說道:“當然不可以。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天下還不大亂了?”

“你們兩個休要狡辯!今日你們嫂子心情不好,不管你們有沒有錯,都得跪在這!”程夫人又是說出了一句讓人費解的話。

敢情兒這是要折騰他們給左玉雯找心理平衡呢。

沒錯,程夫人不只單純的想找林景嫻的麻煩,今日還想打壓一下林景嫻,平復一下左玉雯那憤怒的心情。

左玉雯可說了,今日的事情要是沒有一個交代,那她就回去找左將軍。

那可不是一個善茬,若是真的鬧到了程府,還真是一件天大的麻煩事情。

程知君似笑非笑的看着程夫人:“母親,景嫻是你的兒媳沒錯,但是她也是我的夫人,你若是執意如此,那我……”

“你想怎麼樣?”程夫人斜着眼睛看着程知君,根本就不把程知君看在眼中,就算是給太子做事兒能怎麼樣?也沒有他兒子的官職高。

程知君的臉色陰沉:“我到是不能怎麼樣,只是我好歹也是朝廷命官,我的夫人么,也算的上官家夫人了,你若是執意如此……那我少不了要到京兆衙門告一狀。”

聽到京兆衙門,左玉雯的臉色微微一變。

這京兆衙門如今可是捏在太子手心的,這事兒要是鬧到那去,這吃虧的一定是他們。

太子對她的父親是什麼態度,她還是知道一些的。

可以說是一直想找麻煩,但是沒有找到機會,若是通過這件事情降罪程府,打壓程府也不是不可能的。

這可不是誰的官職大小決定的事情,而是兩撥人的較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