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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用鲜血勾画红唇

每个人的动作都停顿在当场,就连何然飞出去的盘子都仿佛失去了力量,啪地一声坠毁到地上,碎裂成了白色的花。

武斗场面被定格后,三位男主角悄然收回了拳脚,看向我的眼神那绝对是充满了敬畏地。

老**哭声停顿了三秒,却在扫了眼满屋狼藉后,再次张开大嘴开嚎上了,那嗓门大有越发嘹亮的架势。

我两只手都很忙,只能用脚踢了踢老妈,小声说:“给点儿面子,别哭了。 ”

老妈一脚踢回来:“滚!”

我讨好道:“皇后娘娘,您是让小的往哪里滚啊?山上估计是滚不上去,山下能滚,不过找不准方向。 ”

老妈破涕为笑,狠狠地瞪我一眼,又扫眼满是狼藉的屋子,那眼泪啊,又要开始上涌。

我忙放下手中的武器,蹲到老妈身前,安慰道:“别哭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等会收拾一下,我负责刮大白,还不成吗?”

老妈抬手摸了摸我脸上的淤青,轻叹一口气,说:“我老了,不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都在追求什么样的爱情。 ”继而抬头看了看几位鼻青脸肿的男人,自己咯咯地笑了起来,颇为骄傲地说,“也有男人为我女儿打架了。 ”

我一头黑线,腿肚子开始抽筋:“妈啊,不是你不懂年轻人的爱情,是我跟不上您老的思想变化。 ”

这时。 小桔扶着十八坐下,气愤不平地对我吼道:“嫂子,你也太过分了!怎么帮着外人欺负我哥?”

我看向鼻青脸肿地十八,不知道要怎么同小桔说。 十八安抚住小桔的情绪,对她说:“小桔,你先回去,我有事要和何必说。 ”

小桔非常不爽地瞪我一眼。 跺脚走了。 屋子里剩下的都是我亲人,还有这两年堆积起来的情人。 气氛届时变得尴尬起来。 每个人都不肯先开口说话,却都将目光盯向我,大有想扑上来咬一块血肉的冲动。

老妈见一直无人开口,便挑起了大梁,轻咳一声说:“既然今天大家都坐到了这里,我们就将话敞开了说。 ”见没有人有异议,老妈接着道。 “我虽然不是很了解你们,但我却很了解何必。 她是我身上的一块肉,虽然遗传了我的优良品质,但骨子也有她爸地好色轻浮。 ”

我瞪大眼睛看向老妈,觉得她好像在说火星话。

老妈见我瞪她,于是直接开炮道:“你看什么看?要不是你沾花惹草,今天能闹成这样嘛?!你不知道,你不在家的时候。 小桔经常来陪我,说是要替嫂子照顾我。 而十八每个月回来时,也都会来看看我,陪我这个老太太说说话,逗着我开心。

“前不久来,银毛来了。 说自己是你老公,直接叫我妈来着。 你都不知道,当时啊,我吓得心脏病差点儿犯了。 一整晚一整晚地睡不着觉,就怕你在外面搞什么重婚,骗钱了谁地钱财。 可是我又找不到你,想问也问不到人,只能自己胡思乱想。

“你这么多年在外面闯荡,除了打电话报平安,却从来不告诉我你在做什么。 都去了哪里。 我越想越觉得心里不踏实。 哎……

“虽然我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欺骗别人的感情,但想当初。 你爸离开我时,对你的打击很大,我怕你……怕你的病仍旧没好。 所以,银毛来后,我也帮你敷衍着,说你很快就会回来。

“现在,银毛正在和你李叔学炒菜,看样子是想做给你吃。 你看看你,你做得都是什么事儿,对得起人家吗?

“先不说其他,就说你今天竟然又带回来一个!别以为我老眼昏花,我看得出,这小子绝对比你年纪小。 你说你,连这么小的都不放过,你还想怎么样?别以为你刚才偷摸人家屁股我没看见!你是在荼毒幼苗,知不知道?”一转身,问何然,“小子,你成年了吗?”

在老**声色俱厉下,我真是两眼心酸一肚愁,就连一头磕死地心都有了!

何然被彪悍的老妈突然点名,立刻张开浮肿的嘴角表态道:“伯母,我成年了,而且对何必是真心的。 ”说这话时,他将手伸向我。 我心有所动,也伸出手,想去给予何然温暖,证明我们之间最真挚的感情。 老妈却一巴掌拍向我的手,喝道:“你是先和十八在一起的,应该有先来后到!”

何然眸子一扫,看向鼻青脸肿的十八,貌似诧异道:“十八?我记得红馆里有个十八,是个非常金贵地红牌男ji,据说很多贵妇都想包*他。 ”

老**眼立刻若冲锋枪般扫向十八。

十八手指收紧,话锋一转,完全不示弱地回击道:“也许我没有资格争取何必,但想然你也未必会受到祝福。 如果伯母知道你的亲姨,就是抢夺何必父亲的第三者,不知会不会亲上加亲?”

老**眼瞬间转向何然,里面燃烧起憎恶的怒火。

何然眸子一缩,更加口不留情地对十八开战。 十八奋起反击,使战火一再蔓延。 两个人就如同斗鸡般拼命钳住对方地弱点,恨不得一下弄死对方才好。

我虽然被何然和十八吵嚷得头都大了,但却一直无法忽视银毛的目光。 尽管他低调地隐藏了自己,但那双眼睛却极具侵略性地盯在了我的身上,让我感觉到肌肤仿佛被灼伤般不舒服,再次产生了想逃的念头。

眼见着十八和何然互相攻击的语言越发犀利,老**脸也越来越沉,最后将目光转向了一直很低调的银毛。

十八与何然豁然停止了战争,几乎是异口同声道:“他抛弃过何必!”

我的心咯噔一下,仿佛伤口再次被人扒开一般痛了起来。

老**拳头寸寸收紧,低下头,将扫把捡起来,一个铺天盖地旋转扫,大喝道:“都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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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是战无不胜的将军,将三个男人狠狠地扫出了门外,然后将小饭馆地大门一锁,拎着我就回家了。

严刑逼供下,我沙哑着嗓子将所有地事情都交代了。

老妈听后,哭了,责令我不许再和那三个男人来往,一刀砍掉,谁都不许要!然后在悲愤的情绪中,宣布要让我去相亲,决计在今年将我嫁出去!

我想为何然说话,但又怕触碰老妈心底地痛。 尽管何然存在于无辜的九族之内,被诛得实属冤枉,但若与人类的感情挂钩,哪里能合理地划分是非曲直?都说爱屋及乌,若恨,也会恨意连绵吧?

我理解老**感受。 试想,若何然不是何然,不是被我收留过的宝贝,而单单只是山蛇精的儿子,我肯定是恨不得踢上两脚!只是,何然却是何然,让我怎么能轻易放下?

我很烦乱,更加不明白银毛的所作所为。 既然他曾经抛弃过我,为什么来凑这个热闹?再者,十八与我在单身宿舍时就已经做了别过,他此刻又来搅和什么?我相信爱情会让人不想放手,但却不相信爱情是一个人的全部,会让人拼尽所有,不眠不休!真得,我越想越迷惑,俨然不知道他们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