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酒樓有個非常俗氣的名字叫——吉祥酒樓。

果然是非常非常的接地氣。

秦綰綰坐在那邊看着來來往往的人，就是沒有一個想要抬腳走進來。

“跟我說說為什麼客人都不來？”

這一家酒樓就算是再不好吃，也不至於一個人都沒有。

“還不是對面的開了一家新的酒樓，裡面有歌姬。”

怨不得你。

這是有競爭對手呢。

歌姬？

是個好主意，秦綰綰聽完，又問：

“那他們家的飯菜比咱們這邊的好？”

小夥計搖頭，怎麼可能。

“飯菜都差不多，玉京的菜式都是那些，只不過他們有歌姬，掌柜的要請歌姬，可惜大老闆不同意！”

這應該是蕭涵衍的意思。

揉着下巴，秦綰綰想着，僅僅憑着歌姬，肯定不是把所有人都拉走的緣故。

那麼問題肯定是出在酒樓自身。

她不着急去做什麼客源的開拓，而是在這家三層酒樓里反覆的查看。

最後還真的被她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那就是為什麼掌柜的會在後廚呢？

一般掌柜的都是在前面招呼客人的，這大廚才應該待着後廚。

“掌柜的是大廚？”

秦綰綰實在好奇，就問小夥計。

小夥計一直把秦綰綰當成是大老闆派過來的監工，自然是有問必答。

“那倒不是，就是咱們家掌柜的手藝不錯，喜歡在後廚忙活！”

這還真的是個奇怪的愛好。

在酒樓里賺了半天，又點了一桌子菜。

等吃完，秦綰綰就回去了。

而另一邊下值後已經在品香苑相見的兩個人，都有些客氣過頭。

“秦大人，別來無恙呀！”

兩位都是聖人面前的紅人，自然是認識的。

“世子爺，怎麼也沒有想到約見我的是你！”

蕭涵衍遞了一杯茶過去，然後笑眯眯地說道：

“秦大人這話說的，坐在這裡，肯定就是我了，東西大人應該確認了吧，能夠過來應該是相信了的！”

秦正敏也沒有繼續試探，而是把那個荷包放在茶几上：

“世子爺，這東西對我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