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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永安真的除了锁妖链出来,大王子感激不已,从舒乐手中接过永安,带他去休息了。

蚌皇和珍仙儿也都赶紧的对舒乐道谢。

如今龙鱼族的二王子得以解救,蚌族和龙鱼族便不会再兵戎相见了。

而罪魁祸首的华瑟,自然是被蚌皇命人将她幽禁了起来,只待永安好后,再做安排。

得知此事的蚌后急得当场就晕了过去,待她缓过气来急冲冲的去找蚌皇,蚌皇却不肯见她。

她心里又气又急,却不敢硬闯,只得急冲冲的赶去看华瑟。

华瑟此时也是心急如焚,从她醒来后她便被关在房中了。门口都是士兵把守,一个侍女也没有,随便她在房中怎么哭喊,砸东西,都没人应答她。

她根本不知道,潘路尔是什么情况,只是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甚至起了想硬闯出去的心思。

好在,就在她准备硬闯时,蚌后来了。

瞧着自己的宝贝女儿衣服上到处都是被火灼过的痕迹,她心头便将舒乐给记恨上了!

蚌后心疼不已的握住华瑟的手:“我的莞莞啊!你怎么就把那人给得罪了?”

华瑟心中委屈,惊怒,惧怕,此刻见蚌后这般心疼她的模样瞧着她,便再也忍不住了,哭着握住了蚌后的手。

“母后!你去跟父王求求情!我真的不知道那偷盗我贴身衣物的人是二王子啊!他不能就听了舒乐的一面之词将我关起来!”

蚌后心里又气又心疼,抬手理了理华瑟有些蓬乱的发髻:“你父王也不知道被灌了什么迷汤,竟然连我都不见!你如今被幽禁,那珍仙儿指不定在这事里掺和了多少呢!她现在,铁定高兴得很!”

华瑟哪里有心思管珍仙儿?

她看着蚌后,眼中满是担忧:“母后,珍洮呢?珍洮怎么样了?舒乐有没有为难他?”

蚌后恨铁不成钢的伸手戳了戳华瑟的脑袋,气极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那人?他有什么好,你如今自身难保,还对他牵肠挂肚的?”

华瑟急得忽然跪下,拉住蚌后的衣袖苦苦哀求道:“母后,我求求你!求求你告诉我,他怎么样了?”

“你这傻孩子!都这个节骨眼儿上了,还惦记他!他没事,只是被关起来了。”蚌后无奈,将华瑟扶起来说道。

华瑟听闻,心里松口气,这才乖乖的坐稳。

不行,她得想办法出来,将师兄救出来,才能保证他没事!可是,她现在这样,要怎么出去?

瞧着蚌后的样子,舒乐应该还没有把她真正的身份戳穿,可是,舒乐这样做到底是什么目的?

华瑟左思右想,想不明白,神情不由有些恍惚走神。

蚌后瞧着自己女儿失魂落魄的样子,叹了口气:“现在闹成这个局面,莞莞,你说该如何收场?”

华瑟回过神,蹙眉说道:“事到如今,也只有一计了。”

蚌后一愣,忙问:“莞莞还有办法?”

“母后,现在众人都觉得是我冤枉了二王子,抓错了人。但如果确实从他身上搜出我的贴身衣物,不就说明,我没有抓错人吗?既然如此,便是他们龙鱼族理亏,我也就没事了。”华瑟低声说道。

蚌后惊得瞪眼喝道:“胡闹!要是真从他身上拿出你的贴身衣物,你的清誉可就没了

莞莞,你可是还没婚配的!这种事绝不能发生!”

华瑟连忙按住欲起身的蚌后:“母后,如今我被幽禁在这里,拿清誉来有什么用?只有告诉众人,二王子偷拿我贴身衣物是事实,我才能无罪!否则,若是珍仙儿跟父王进谗言,说我胡乱抓人,害了二王子,而父王又信了她,您可就只能将蚌族拱手让给她了!”

蚌后听了华瑟的话,心头也是为难,半晌,她才又问道:“莞莞,你确定,是二王子拿了你的贴身衣物?”

华瑟深吸了口气,凑到蚌后耳旁,眼底狠辣之色闪过:“母后,事到如今,不管他拿了还是没拿,我的贴身衣物,都必须从他那里搜出来才行。”

蚌后吃惊的侧目看向她,瞧着华瑟脸上未收尽的狠辣,心头有一瞬间觉得自己似乎不认识珍莞了。

这还是她那个娇滴滴,只会对她撒娇的女儿吗?她怎么瞧着越发的陌生了?

感受到蚌后的眼神有些奇怪,华瑟忙笑着摇摇蚌后:“母后,你怎么了?”

蚌后目光盯着华瑟的脸,面色有些凝重:“莞莞,你实话告诉我,那次你偷偷离开去摘彩云草,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我总觉得,你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华瑟被她盯得心头“咯噔”一下,强自镇定道:“母后,毕竟我是历了场险,险些丧命才回来,自然不会再向以前那般娇弱。”

华瑟心头暗想,难道,要她告诉蚌后,你的女儿在偷溜出去的时候,无意间穿破了结界,遇上我,被我给夺舍了身体吗?开什么玩笑!

“是吗?”蚌后还是有些疑惑。

这身体,绝对是莞莞没错,她十月怀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还能不认识?只是,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母后,难道你希望我像以前那般不懂事,让你操心吗?我明白你不想珍仙儿抢了哥哥的位子,所以我愿意成长起来帮助你,既然你不喜欢我这样,那,我便不去为你筹谋了。”

蚌后皱眉:“为我筹谋?”

华瑟循循善诱:“母后你想,若是真的从龙鱼族二王子身上搜出我的贴身衣物,他们龙鱼族还怎么跟珍仙儿结亲?况且龙鱼族如此愧对于我,他日若是真的和珍仙儿兵戎相见,让他们帮个忙不也是手到擒来的事?”

蚌后也不知哪根筋不对,竟然还觉得华瑟说得有几分道理。

想了想,她便问道:“莞莞,如今二王子身边都是人,想下手塞个东西太难了,你可有什么法子?”

华瑟俯身,在蚌后耳畔低语了几句,蚌后的脸上先是怀疑,然后是微怔,接着竟然扬起了嘴角笑了。

“此计不错,若是能成,还可以让那舒乐难堪。莞莞,你是怎么想到的?”蚌后笑着拍了拍她的手道。

华瑟作出羞涩无奈的样子说道:“母后,现下我这境遇,若再不为自己谋划,难道还要连累母后吗?”

蚌后感慨的起身摸了摸她的头:“我的莞莞,长大了。母后走了,你且等着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