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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如看着男人的背影,顫抖不已,這個男人回來就知道不安好心的,現在終於發現了,上官傲,不行不能讓上官傲有事情的,絕度不行的,可是要如何繼續下去呢?這個男人根本就是故意設計好的,她要怎麼辦呢?

詩敏看着那個男人,覺得好熟悉,好像哪裡見過?對,沒有錯,那一個晚上,這個男人問他愛不愛上官傲?然後還讓他小心一點?這個男人怎麼會和惜如有關係呢?

今天一早上起來,想到上官傲和惜如要領證了,她心裡很是不好受,也覺得放不開上官傲,於是想狠狠的痛一次,就能徹底的忘記,可是等了很久,都看不見上官傲,倒是看到了惜如和這個男人拉拉扯扯的,難道說,惜如和他之間有什麼關係嗎?

惜如轉過身身子, 握着拳頭,該死的,那個男人真的是該死的,明明上官傲和她要在一起了,現在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看來,他真的已經計劃好了一切,他不是好對付的,要怎麼辦呢?真的要和他回去嗎?

不,不可能,也是不可以的,那樣的日子,真的過夠了,絕對是不能回去的,不可以,堅決不行的,你要對付我,那麼我也不會客氣的,怎麼辦?要怎麼做呢?才能好好的讓這一切,都回到原點呢?對,死,只有那個男人死了,就不會威脅道她的,只有如此了。

你五年前就該死了,現在活着也是一個意外,我,我不能讓你繼續破壞我的生活,我,我不能讓任何人都破壞我的生活,傷害我的,傷害上官傲的人,都要去死,你就是我的噩夢,我以為,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可是到了今天,我才發現原來只是剛剛開始而已。

惜如知道,只有死人,才會保守一切的秘密,也只有死人,才能讓她好好的生活下去,她一定要讓他死。

當惜如轉過身子的時候,就看到楊詩敏,她一愣,這個女人此時的眼神,是什麼意思?她看到了什麼嗎?看到了又如何?只要沒有聽到就行了?

“好巧?怎麼會在這裡遇到你?不要告訴我,你今天也是來領取結婚證的?”惜如笑着說道。

“那個男人是誰?”詩敏直接問道。

“男人?你說什麼呢?”惜如不解的問道。

“我看到你和一個男人拉拉扯扯的,我看的很清楚的,你不用瞞着我了。”詩敏再度說道。

看着詩敏的樣子,惜如笑着說道:“哦,那只是一個問路的,問我一個地方?你誤會了吧?”

“不是的,那個人不是單純的問路人,我認識他。”詩敏堅定的說道。

聽到詩敏的這一句話,惜如一愣,隨後緊張的問道:“你說什麼?你,你認識他?”

不,不可能的,他怎麼會和詩敏認識呢?他們怎麼可能認識呢?不會的,一定是看錯了,詩敏一定是看錯了。

“上一次,你陷害我的時候,就是鋼琴那一次,他讓我不要去,說我會受到傷害的?然後我真的被你弄傷了手,我看的出他的樣子,一定是他,他到底是誰?為何要幫助我?你和他之間有什麼過節呢?我看着你的眼睛,知道你很緊張?你在怕什麼?”詩敏看着惜如的眼睛問道。

惜如一愣,隨後忙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告訴你,他是誰?我不認識,我真的不清楚,至於你要我怎麼解釋?我還真的不知道,我只想告訴你,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怎麼?看上官傲沒有來,你很開心?於是來嘲笑我,然後還想誣陷我?你好真的很有心?”

“不,不是的,我沒有那個意思,那,那也許是我看錯了。”詩敏忙說道。

“我告訴你,收起你的眼神,收起你對我的懷疑,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呢?就算那個男人是你認識的又如何?你能怎麼樣?還是你在懷疑,我對上官傲的愛,這一點我想你不用懷疑的吧?”看到詩敏那個樣子,惜如就變了,變本加厲了,樣子很是厲害。

詩敏一愣,隨後抵着頭,不說話,惜如對上官傲的愛,怎麼能懷疑呢?她那麼辛苦,經歷那麼多,耍了那麼多手段,終於在一起了,怎麼會和別的男人有關係呢?是她想太多了,但是她真的很想知道,上官傲怎麼不見了?為何不來呢?

“還有事情嗎?”惜如不悅的問道。

“上官傲呢?為何沒有來?”詩敏看了惜如一眼,最終還是問道。

惜如一愣,隨後看着楊詩敏的眼眸,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很在乎嗎?你很在意嗎?還是你覺得,你還是上官傲的妻子?有權利來質問我一些事情,或者來向我打聽一下,他的事情?很不好意思,我請你在問我之前,好好的搞搞清楚,你的定位,你不要忘記了,你和上官傲已經分開了,已經徹底的分手了,不,不是分手,離婚,是離婚了,你們又沒有真的愛過,還不能算分手,既然分手了,既然離婚了,那麼一切的事情,都和你無關,你出現在這裡,就是一個錯,我告訴你,這裡沒有你的事情,馬上給我離開。”

看着惜如的臉頰,聽着惜如的話,對的,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對的,是啊,她和上官傲已經徹底離婚了,已經徹底分開了,在一起,又有什麼意思呢?其實惜如說的很對,他們之間從來都沒過開始,又怎麼說分手呢?

詩敏笑了笑,隨後說道:“不好意思,我,我想是我多事了,我現在走了。”

詩敏啊詩敏,他們已經打算結婚了,你已經和他離婚了,他們之間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到底在期待什麼?你到底要犯賤到什麼時候?白痴的傻女人。

可是沒有走幾步,惜如就叫住了詩敏:“詩敏,有空嗎?我想和你談一談。”

詩敏一愣,隨後看着惜如有些蒼白的臉頰,最後點點頭,微笑的說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