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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面具男的真实名字叫带土?传言死去数十年了的宇智波斑十多年前才死?卡卡西宰了琳?这到底是怎么个事,谁能来告诉我啊啊啊啊啊!”

从长门那里听说到的事情实在是太过震撼,也太过没谱,以至于让加藤近生出一种‘这不科学’的感觉。可以说他头一次生出后悔的情绪,后悔当初穿越早了,没能在火影完本的时候再穿越,汗一个先。

不过他这都算好的了,只是稍稍震惊一下子,长门那才叫悲剧呢,果断从黑绝的记忆里面探查到了有关于自己的秘辛。

一岁时,被宇智波斑初次发现,五岁时,被宇智波斑移植了轮回眼,十岁时,被宇智波斑用幻术控制的木叶忍者杀死了父母双亲,十五岁时......

甚至连弥彦的死都与宇智波斑有莫大的关系,就是因为宇智波斑将他们当时藏身的地点透露给半藏,这才会发生弥彦身死,他以自身生命精华激活外道魔像,最后落了个身残智残的下场。

还有那新来的面具男,不说以前如何如何,这一次叫自己与小南来木叶捕捉九尾,为的竟然是当作牺牲品去试探加藤近的实力,事后正好回收轮回眼,一举两得。

这也就亏得他们二人与加藤近之间有着一层师徒关系,否则就凭加藤近对晓组织的恶感以及对木叶的照顾,长门和小南二人必死无疑,面具男的计谋也会因此而得逞。

“原来我从一出生开始,就已经成为了别人的棋子,为的只是在适当的时机去复活某个人,原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别人做嫁衣。我的父母,我的同伴,弥彦,我们的不幸......”

长门的承受能力本就低下,现在再一发现这些残酷的事实,瞳孔顿时扩张到极致,低头神经质般的自言自语,隐约是精神崩溃的前兆。

发现他此时的异样,聪慧的小南仿佛是猜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抹惊慌,忙不迭的上前问道。

“长门,你看到了什么?不要吓我!”

加藤近见此,也是从中嗅到一丝不对劲的味道,当即伸手抓住长门那溢满了汗水的右手,道:“镇静下来,别忘了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你的旁边还站着小南,还站着我,有什么事接受不了就说出来,不用独自承受!”

“是啊长门,近老师他说的对,你还有我们,我们不是从一开始就在一起了吗?”小南拉住长门的另一只手,焦急的附和着加藤近。

这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好说歹说,总算将临近崩溃边缘的长门给安抚了下来,只是长门被安抚下来后,反而变的更不正常了,像是被洗脑了一样疯疯癫癫。

“身为棋子的我想要跳脱出棋盘的桎梏,唯有一死才能够做到,只要我死了,他们的计划就不会成功。”

小南大惊失色,加藤近面色一沉,整个人再也淡定不住,直接挥拳击中长门的面颊,将他从那奇异的器材上面击下并击出十数米远的距离。这也就是他在击中对方的前一刻临时收回了十之七八的力道,否则凭长门这身板一下挂掉都有可能......

身影一闪,加藤近就出现在那躺倒在地的长门跟前,弯腰伸手抓住他的脖子,他怒不可遏的说道:

“长门你这小子给我适可而止,神经病发作了是不是?他妈的,拜托你在说出这句话之前,想一想自己周遭那些关心你的人会怎么想,陪你这个残疾人疯了半辈子的小南怎么想,你考虑过她的感受吗混蛋。”没等长门回答,气急的他又是一拳砸在长门的脸上。

说出这样的话不是他随口一说,其实加藤近在穿越过来之前有个兄弟,俩人几乎是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一起玩耍,一起上学,一起泡妞,连逃课和打架也是一起,关系好的不得了。

本以为二人的关系会一直维持到这辈子结束,谁知道这货却因为女朋友的背叛自杀了,当时在殡仪馆,看着那悬挂起来的黑白照片,最伤心的不是那货的亲人,而是身为兄弟的他啊。

近二十年的兄弟感情,居然还比不过一个女人给他带来的刺激,这他妈的,还真是讽刺。

所以从那时起,他就对于这种轻易放弃生命,而弃之自己亲友于不顾的家伙无法忍受,厌恶,特别是在对方还是他曾经的弟子的情况下。

嘭!

鲜血四溅!

任由两行鲜血由鼻孔中淌下,长门动也不动,一双眸子紧紧盯在加藤近脸上,不冷不热的说道:“再给你打一拳吧!”

见加藤近还真有继续打下去的意思,小南连忙跑过来拉住他打人的胳膊,道:“近老师,别再打长门了”同时低头看向长门。“长门少说两句,老师他......”

谁知长门却淡淡的说了句无妨,这一下险些让加藤近暴走,如果可能的话,他真想一拳解决了长门,这不比自杀快多了?可长门接下来的话语,却让他渐渐冷静下来,陷入了沉思。

“你知道吗?轮回眼其实并不是我的,而是一个名为宇智波斑的家伙在我五岁时移植到我身上的,父母、同伴甚至是弥彦的死亡也都是那个家伙一手策划的。”

加藤近依然有些不忿。“那家伙害你这么惨,你应该报复才对,自杀这种弱懦者的行为,你不觉得是侮辱了‘神’这一尊贵称谓吗!”

闻言,被打的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长门笑了一声,笑声是那么的苦涩。

“我也想,但是你知道吗?一个由那家伙施加的幻术早就根深蒂固埋于我眼,只要时机到了,那幻术就会让我透支生命力用术将他复活,然后将这双眼主动归还给他。也就是说,我这辈子都没有亲手击败他的可能。而且还有那在我面前伪装成宇智波斑的宇智波带土,迟早也都会将我的眼取走,再拿去做与我意志不符的事,这样的事我决不允许。”

“与其这样,还不如让我剜掉这双是为罪恶根源的眼,再进行自我了断,或许那样才会是我此生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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