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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349_第349章、自家打了自家第349章、自家打了自家

一个可以不那么限制年龄修炼的功法,宁采臣到了后来,也才知道有多难得。“炼精化神”,连精力都没有了,还谈什么炼精化神?

宁采臣等待的日子,云裳再没有出一次宫。

因为云裳在想太后生辰的事情,按例,太后宫里的下人们改用金花纸写红榜子,附上礼物给太后拜寿,礼物倒也不必多贵重,只是个心意。自己虽说现在供职于椒园,但毕竟是这宫中人,而且当年阻住赵佶时,太后也出口了。所以礼物还是要送的,一时却也想不到送些什么合适?

这一耽搁,自然也就顾不上宁采臣了。

宁采臣也没有闲着,不断抄写着,可是没人引路,他也就没有捡到这漏。

虽说消失的宗派很多,但是天下的书更多,他一个人,两三日便想再找出一本来,也是不可能的事。

既然找不到,而且马上就是太后大寿了,宁采臣再不回家一趟,恐怕就更没有时间了。接不接她们来汴京,也需要一个准话。

宁采臣回来,宁母自然极为高兴。不过她不仅迎接儿子,反而带走了儿媳。

“媳妇儿,这次听好了。咱娘俩可一定要逼臣儿带咱们去汴京。不是娘想看看汴京,而是为了你们。你们这总不在一起,哪儿来的孩子......”

宁母是真的等急了,她甚至恨不能现在就把儿子媳妇赶进房里。

白日宣淫又怎么?她恨不能立即便抱上孙子。只要能抱上孙子,白日宣淫,她也不在乎。

“是。”聂双还是很害羞的,声音就如蚊子叫一样,不仔细都听不到。

不过聂双也没有拒绝,这小别胜过新婚。而她和宁采臣更是连新婚都没过完,便这么分居两地。所以她也顾不上羞人了,只要能和官人在一起,什么礼义廉耻都顾不上了。

不过在看到宁采臣身边的妙善后,她的脸立即便黑了下去。“官人,她怎么还跟着?”

“没办法,她恢复了一点儿记忆......”

“什么?那怎么办?”

“现在问题还不大,因为她恢复的是地狱记忆。”

“这还好。”聂双松了口气。

宁采臣摇摇头,这样还好?我却不这样看。我总觉得妙善是越来越不对劲了。

这边正说着,外面却传来了嘈杂声。

宁采臣一看,一群闲汉吆五喝六的直奔他家来。

宁采臣皱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官人,他们都是官人的亲戚,现在官人发达了,也就投靠了来。”

“亲戚?我还有亲戚?”

“是啊!那个是官人的表弟,那个是堂哥,那是侄儿,那是外甥,那是结拜兄弟......”聂双一个个指过去,每一个都没说漏。

宁采臣一听结拜兄弟,是一点儿疑问都没有了。立即吩咐人去叫差人。

这群混蛋骗人骗到自己头上来了。自己有没有这结拜兄弟,宁采臣还不知道吗?

差人一来,宁采臣便立即押起来。

““这还好。”聂双松了口气。

宁采臣摇摇头,这样还好?我却不这样看。我总觉得妙善是越来越不对劲了。

这边正说着,外面却传来了嘈杂声。

宁采臣一看,一群闲汉吆五喝六的直奔他家来。

宁采臣皱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官人,他们都是官人的亲戚,现在官人发达了,也就投靠了来。”

“亲戚?我还有亲戚?”

“是啊!那个是官人的表弟,那个是堂哥,那是侄儿,那是外甥,那是结拜兄弟......”聂双一个个指过去,每一个都没说漏。

宁采臣一听结拜兄弟,是一点儿疑问都没有了。立即吩咐人去叫差人。

这群混蛋骗人骗到自己头上来了。自己有没有这结拜兄弟,宁采臣还不知道吗?

差人一来,宁采臣便立即押起来。

“各位亲戚们,本大人今儿就在你们面前,为什么不来认亲了?难不成你们不认本人这个亲戚了?”

要不说一物降一物。这差人一来,这平日里在这儿吆五喝六的家伙便全软了。

“大人,在下知错了。”

“大人,小人是一时迷了心窍。”

“大人,小人再不敢了,求大人高抬贵手。”

一时间这些跪在宁采臣面前的众闲汉,纷纷开口求饶,生怕宁采臣一时恼怒要了他们的性命,在官老爷面前,他们的小命实在不值一提。

但是求饶认错声一片,却有一个声音格外的刺耳。

“大人,真的是你二大爷啊!”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一身华丽装扮,不论是头顶幞头上镶嵌的璀璨明珠,还是腰间悬挂的晶莹玉佩,以及身上的锦缎华服,无不彰显着逼人的富贵。

操!仗着自己有钱,不仅敢来骗吃骗喝。还敢骂人!

宁采臣上前一脚,便踢了他个滚葫芦。

“大人,真是你二大爷,啊!”

这宁采臣不仅仅是本地才子,更是有名的亲人不多。怎么说这李公甫都是他们的同行,他们又怎么会不知道宁采臣的家庭情况。

众差人见宁大人都亲自动脚了,也知道是气极了。

不用吩咐,径直窜到富贵年轻人面前,一脚将其踹翻,差人扣在对方身上,等到别的差人送来绳索,麻利捆绑起来,末了还不忘记将麻绳从年轻人胯下穿过,猛地向上一提,顿时年轻人口中就发出刺耳地喊叫声,蜷缩在地上不停地哼唧,不停地磨蹭着双股。

“这货还真是不想活了啊!”

“是啊,这年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居然还敢占大人的便宜。”

“二大爷,这家伙还真敢想!”

一时间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脸上纷纷露出幸灾乐祸z神情,尤其是本村的村人们,更是咬牙切齿,这些假冒宁采臣亲戚的家伙,这些日子可把他们祸害惨了。

“我就说宁采臣是我看着长大的,怎么会有这么一群王八羔子的亲戚!”

别人都瞪了他一眼,无不心说:你早知道,干吗不打他们?

其实他们都一样,都害怕这万一真是人亲戚呢?

没听说,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

这不成名时,孤儿寡母。一旦成名,什么亲戚都冒出来了。这在当时是极为正常的。

“来人,给我狠狠打!”

宁采臣让打,村人早等这个机会了。纷纷夺过差人的哨棒便打。差人们也没有阻拦。

砰砰砰砰!

随着一声声沉闷的响声,而是多个闲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没一会臀部位置就出现了血渍,让人不人观看。

看到他们心软,宁采臣说:“在下在京为官,家中只有一些妇孺。这些闲汉不仅冒充了在下的亲人,若是发生些什么,真是悔之晚矣。”

所有人都觉得宁采臣说的对,也不再觉得打他们有什么不对。但是即使这样,众人打的板子也轻了不少。

看到他们越打越轻,宁采臣也就不再盯着他们打了。“好了,把他们都押走吧!”

都不愿意打了,宁采臣自然让差人把人押走。对于受他们祸害的人家,也还要一个个去赔罪。

“臣儿,他们真不是咱家亲戚吗?”赔罪完,宁母偷偷问宁采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