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白蛇傳開始407_第407章、軍陣攔路第407章、軍陣攔路
可是擔心什麼,往往就來什麼。
軍隊為惡,一般都會把什麼地方圍起來殺。
也就是說,裡面殺人的是一批,外面同時還會有一批在外面遊盪着,以防止有人逃脫出去。
“不錯!西夏人做下這等天怒人怨的惡事,肯定有軍隊在外面防守保護。”
這一點是肯定的。否則這麼多年來,他們早就暴光了,又怎麼可能等到現在。
“那我們得小心一點兒,儘可能避開他們才行。”
他們現在單重傷員就有兩個,燕赤俠吐了那麼多的血,算是廢了。夏侯劍連骨頭都露出來,也不好再讓他出力。
兩個女孩子......算了吧,同樣沒有指望。
可是這樣一來,寧采臣也就根本脫不開身來。
一行人只能小心翼翼的前行。
“爸爸,這時候不是應該派出斥侯帶路嗎?提前發現敵人也好迴避。”妙善小聲提醒着。
寧采臣沒有出聲,妙善看看身後的燕赤俠他們,立即明白了。“爸爸,是因為他們嗎?”
寧采臣還是沒有說話。
不過他不說話,妙善也明白。看看他們這行人,確實是分不出人手來。
趙柔兒是公主是不會去,燕捕頭和夏侯大俠都身受重傷,就是想出手,也不可能。爸爸要保護他們,那麼還剩下的便是我了。
妙善的眼中不由有了一絲陰暗。
沒關係,只要爸爸需要我,那就足夠了。
“爸爸,我去探路好了。”妙善主動請纓。
寧采臣看了看她,搖了搖頭說:“你不行,現在的你比起普通人來也沒有多少的優勢。就是一小隊的斥候騎兵,你也對付不了。”
爸爸是在關心我?真的是在關心我!好開心!
“爸爸放心好了,我會小心的。”妙善高興道。
“小心也不行,太危險了。”
“可是爸爸,不派斥候,我們很容易與他們迎頭撞上的。”妙善很擔心。
寧采臣沒有同意。如果她是千手觀音妙善,自然不會擔心,可是她現在即使與普通人相比,也強的有限。
“你放心,我還有底牌在。”
還有底牌?
妙善想問問是什麼底牌,可是她害怕自己父親的印象太深刻了。父親的話,她根本就不敢反駁。
然而她卻在懷疑有什麼手段可以壓制西夏人,如果有,為什麼一開始不用?
寧采臣打斷了她的思索,笑着說:“好了,也許咱們根本就遇不上西夏兵馬呢?他們總不會把整個世界都圍起來吧!”
寧采臣笑着,自然讓其他人安心,至少趙柔兒便信了,很明顯的放鬆神情。
他們是放鬆了,但實際上,寧采臣不讓妙善去,是因為他知道前方有什麼。
不要忘了,是李支告訴他們這個方向是天兵天將控制住了。
他怎麼會知道?是騙人的嗎?
如果騙人,那說明是陷阱。如果沒有騙人,那說明西夏人至少探查過這個方向。
無論哪種可能,前面有危險是一定的了。
如果就這麼把人放出去,沒有自保的手段,絕對是死路一條。
一群人一起行動,至少有個照應。
當然這個推斷,寧采臣是不會說的。看他們欣喜於天兵天將的所在,寧采臣又怎麼會打碎他們的希望呢?
“寧大哥,咱們為什麼總往高處走?”
會叫寧大哥的,只有趙柔兒公主。
只見她鼻頭滲汗!小臉兒紅通通的,顯然是由於疲勞引起的。
寧采臣一直選高的地方走,顯然把她累的不輕。她修鍊不久,再加上修鍊的並不是修鍊**的武修。
在這麼個崩潰的世界裡,就是燕赤俠也發揮不出應有的威力,更不用說她了。
寧采臣還沒回答,燕赤俠說道:“公主,寧大人選擇走高的地方,是為了能看到遠處的情況,以免一頭撞入危險的地方。”
“還有危險?”趙柔兒張着小口。恐怕她是所有人中絕對相信前面沒有危險的人了。
燕赤俠說:“公主,這個世界的危險,公主也看到了。也許不知什麼時候,便從地下鑽出來一隻老鼠來。”
聽到“老鼠”,再想想那可怕的人面鼠,當場便忘了身體的睏乏。
女孩子似乎就沒有幾個不怕老鼠的。
她也一樣。如果她在宮中學的法術還能用,她還不會太在意,但是她的法術越來越施展不開,她自然不會想再一頭鑽進老鼠的包圍網。
在打發了趙柔兒,互相攙扶的燕赤俠與夏侯劍二人組來到寧采臣身邊,燕赤俠問道:“大人,你在擔心什麼?”
寧采臣一愣,問道:“我表現得有這麼明顯嗎?”
燕赤俠說:“大人,我是個粗人。但是我好歹是個捕頭,察言觀色,也是行家裡手。”
原來是從這兒看出來的。
寧采臣摸摸鼻子:“原來是不想告訴你們,以防你們擔心。”
“大人,現在咱們只能靠自己,有什麼難處一起抗!”
身上的肉沒有了,只露出根根白骨,這會有多疼?
寧采臣不知道,因為他身上的浩然正氣最濃,再加上他手持天子劍,惡鬼們不敢攻擊他。
但是夏侯劍從頭到尾沒有哼上一聲,他只是默默地包紮,默默地趕路。就是寧采臣告訴他白素貞能治好他身上的傷,他也只是點點頭,一句話都沒有說。
這時他又要抗......
寧采臣想了一下說:“告訴你們也好,讓你們有個心理準備。”
他們安靜聽着,在這種時候,他們沒有主意,自然要聽人家的。而且他們也都覺得寧采臣是文人,他們也自然要聽文人的。
這與他們和寧采臣的關係無關,只是長年累月的積累,文人=聰明人。
這已經深入他們的本能。
寧采臣說:“前面一定有兇險。”
寧采臣沒有細說,夏侯劍聽了立即問道:“寧大人,是那人騙了咱們嗎?”
寧采臣說:“他騙沒騙,我沒看出來。燕捕頭,你看呢?”
燕赤俠知道現在是藉助他捕頭能力的時候了,他回憶着與李支的相見,回憶着李支的一舉一動,過了好一會兒,等他確實了,才說道:“以在下的經驗來看,他並沒有騙咱們。”
“那是怎麼回事?”夏侯劍很急,卻更加認真,竟然把所有精力都投注到對話上。彷彿這是他人生頂重要的事。
一開始還不明白,想想也就懂了。
夏侯劍失去了那麼多血肉,他又怎麼會不疼,但是他用了三國時關羽刮骨療傷同樣的方法,把精神力投注到非傷口的事情上。任何事情他都會全力以赴,以此把疼痛的事忘掉。
難怪自己對他說白素貞可以治好他,他卻什麼表示都沒有,只點了點頭。
不是他不想表示,而是不能。
知道了他現在的狀態,寧采臣也沒有點破,而是繼續說道:“如果他沒有騙我們,那麼便有一個問題了,他是怎麼知道天兵天將在哪的?”
“他是怎麼知道的?”是夏侯劍,他全心全意參與進去了。
寧采臣說:“只有一個可能。別忘了他與西夏人的關係。”
“大人是說,是西夏人告訴他的?”
“不錯,如果是西夏人說的,那麼只有一個可能,就是西夏人探查過了這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