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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魁祸首我也已经扔进了垃圾篓子,从今天起不要再给我打电话,给我打电话的那个娄台死了!”

娄台揉了揉额头,他很不擅长道歉更不擅长哄女人,所以他一开口就要把季得月气死。

他道“既然罪魁祸首已经进了垃圾篓,惹你生气的那个娄台也死了,不如和我重新开始!”

听听,这脸皮厚的,季得月啧啧称奇道“怎么,娄台死了,你是他的兄弟蝼蚁?

若是蝼蚁,我到可以考虑考虑!”

娄台凑近季得月道“别说蝼蚁,我还有个兄弟叫楼梯,如果以后蝼蚁惹了你生气,就喊我兄弟楼梯来陪你如何?”

季得月瞬间对他翘起了中指,咬牙切齿的道

“臭不要脸,还说什么不近女色,我看你是看见露胸露屁股的就走不动道,定在那里让人亲,不知道多享受呢!”

娄台一听终于说到点子上了,这么是憋着一股气呢,不发泄出来怕是哄不好了!

便自降身价,委屈巴巴地亦真亦假地道

“我一个近三十岁的男人,血气方刚,一腔热血,满腔抱负。

无奈老婆再旁,只能摩拳擦掌,却无法提枪上阵。

有色心没色胆,也是一大悲剧,还要巧妙避开其他女人的骚扰,回家还吃闭门羹,说说谁有我惨!”

季得月张大嘴巴再次刷新了对娄台的三观,不可思议地道

“你焚身,定力不高,还要怪我不会曲意逢迎,不会消灭肝火?”

娄台非常肯定的点点头道“妈妈说了,这次环游世界回来就要抱孙子。

你如果不努力,徐家也不会放过你,你知道的,徐爷爷盼这个重孙是望眼欲穿!”

说完荷兜里的手机呜呜震动了一下,娄台收敛眼皮,心领神会,时候到了!

刚好季得月勾了勾手指,像是调戏他一样道“怎么努力?”

娄台自然乐意挨近她,几乎是趴在她的身上道“你跟我出来,我告诉你!”

季得月一愣,难道是打野战?那可不行,斩钉截铁的拒绝道

“你与那不要脸的林茵茵众目睽睽下你侬我侬,难道还要我跟你再次上演,你把我当什么了?”

娄台见她倔劲又上来了,激将道“难道是怕定力不够,从了我?”

季得月从抽屉里拽出一张黑面膜随便一贴,扬起一张黑乎乎地脸道“你在这给我等着!”

季得月边上妆边想,反正有气出不来,不如出去跟他打一架来的爽!

今晚特意穿了一双黑色尖头高跟鞋,一条镂空的黑色连衣裙,黑色的内衣若隐若现。

头发随手绾了个髻,整个人从内而外散发着成熟妩媚的气息。

想到那个大红色的比基尼前凸后翘的模样就来气,更让人想大骂三声的是娄台的借口,竟把一切都算在她的头上。

她就要让他承受看得到摸得着吃不到的苦!

当她走出来时,娄台只觉血脉不畅,郁结于心,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这个小妖精。

她在家刻意折磨他,她明知道自己的美,却利用自己的美,他的眼睛都是直勾勾的。

季得月走到他的面前,故意学着今天的那个女人抖了一下胸,娄台一口气没憋住,瞬间淌了鼻血。

他立马手支在桌子上扶稳,另一手抽了卫生纸,背对着季得月狼狈的收拾好自己。

季得月故意从背后搂上他的腰,学着今天那个女人扒在他身上一样,凑近他耳朵软软地呢喃道“你怎么了?”

娄台只觉得整个人都灼烧的像个煎饼,雷的外焦里嫩。

实在没辙了,只好一把扯住季得月的胳膊就往外拉,边走边道

“让你学这些狐媚手段,今晚有你后悔的!”

这话说的季得月有点后怕,动作粗鲁的让季得月真的以为他要去找刺激!

她穿着高跟鞋,几乎是踉跄着跟在他身后,好几次撞在他的身上,他像特别享受似的!

季得月顿时觉得他有点变态,黑夜中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脸半温和半凄厉!

待走到空旷的植物园,娄台才停下来,神秘兮兮的看着她笑的像个情犊初开的小伙子!

季得月看着他的笑容,只觉得天地间唯有一人能与他媲美,那就是宙斯!

突然天空发出呜呜的声音,声音很细小,不仔细听,还听不出来。

季得月仰起头就看到天空中有东西忽闪忽闪的,绿色红色交替,很是夺目。

季得月看着娄台高深莫测的脸,不禁怀疑,这个东西就是他搞来的。

季得月心里顿时羞涩了,还以为打野战呢,没想到是自己邪恶了。

摇了摇头,摆脱这些羞人的想法,屏住气息继续观看,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幺蛾子。

突然天空中又多出几个荧光点,在越来越强的亮光下,季得月看清了这原来是夜航无人机的荧光。

这荧光有长有短,有的竟还是一个大圆点。

一架,两架,季得月看出了门道,这无人机的荧光是按特定的顺序排开的,然后按照顺序逐渐亮灯。

从现有的7架无人机荧光排位来看像是一个字,季得月在从亮灯的顺序一笔一划的描述出来,竟是一个“我”字!

季得月的心凸凸跳,心里开始浮想联翩,再看娄台才发现他已经注视她许久!

就这样撞进了他的眼眸里,像落入一汪滚烫的潭水,潭水炽热,雾气腾腾,要将她团团围住。

季得月立马又正视前方,躲避他的目光,再看头顶时,嘴巴惊的合不拢。

就在她一扭头一回头之间,天上又多了许多的色彩,自然也解了今晚之谜。

第二个果然是爱,第三个用脚趾头也能猜出来了,季得月羞得低下了头,搅死了双手,惴惴不安。

娄台这个看起来木讷的人竟有这么多闷骚的鬼主意!

季得月心里不禁乐开了花,第一次有人跟她表白,第一次在一个男人怀里感到满足,想要天长地久!

当天空全部显现出那三个字“我爱你”时,娄台才释放忍了这么久早都骚动不安的双手。

不管不顾将她拥入怀中,季得月半推半就的一脸娇羞的依在他的怀里,他低头吻了她的额头道

“我爱你!”

刹那之间,在这沉沉的慕色下,下起了“红雨”,一瓣一瓣的玫瑰从天而降,洒在两个人的身上。

玫瑰花香芬芳馥郁,落在季得月的头顶,像跳动的红舞鞋。

就在这漫天的花下,娄台低下了头,季得月看着他迷离的眼神,看着他高挺的鼻梁,看着他q弹的嘴唇。

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虽心如擂鼓,却无法动弹,甚至心里在想,这q弹的嘴唇是不是像果冻一样?

那是比果冻还软的东西,因为他吻了上来,轻轻触碰一下又离开,似看她的脸色。

见她满面潮红,无力抵抗,才又覆上去,从最初的qq果冻,变成了灵活的泥鳅,再到狂风暴雨,纠缠不休。

季得月早已没了招架之力,化成一汪水,瘫倒在娄台的怀里,任由他抱着,掠夺着。

眼睛都无法睁开,全身都在叫嚣着,这个男人她要了!

怎么回到房间的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那在她脖颈间流连忘返的果冻,只让人禁不住低语。

杨起脖子似邀请,只想要更多,她所有的反应都像一剂兴奋剂,直叫娄台头昏脑涨,连她生着病的事都给忘了。

他的手是比小蛇更滑溜更灵活的东西,走到哪都是一片**。

更别提那正在高山丘陵,波涛汹涌,玉峰耸立之地征战的舌。

几乎百战百胜,所到之地高歌盎然,偶尔又婉转低回,这才是世间最美妙的音律。

只要是她唱,他一辈子也听不腻!

床榻湿的一踏糊涂,那有洁癖的男人却浑然不知,心里眼里只有她!

进了销魂窟,哪还能控制住自己的金箍棒,再厉害的金箍棒也忍不住缴枪投降!

第一回合娄台战败,却心服口服!

天亮时,窗外的喜鹊叽叽喳喳唱个不停,那喜鹊在唱什么呢?

金色的麦田到了收割的季节,饱满的玉米也到了采收的日子!

那娇艳欲滴的人自然也到了缠绵于情海、徜徉于雨露的时候了!

与季得月睁开眼的娇羞不同,娄台则是意犹未尽,越战越勇,攻城虐地,一刻都不耽误。

枪有多亮,精神都有多抖擞,武器有多长,再深的海都敢游!

最后醒来的人又给硬生生地累晕了过去,一片狼藉,她只对他说了一句话

“你凶猛的像头野兽!”

待缴械投降后,他才理解她的话,这满屋狼藉,满身痕迹,无一不是他留下的!

数着她身上一个又一个的吻痕,他满足的笑了,我要你,就要的彻底!

看着她沉睡的容颜,打从心底里满足,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

娄台放了满满浴缸的水,她需要舒缓一下肌肤,太多的汗把她的头发都黏在了脖子上。

娄台抱起她慢慢放进浴缸里,自己也跳了进去,慢慢的一寸一寸的给她清洗。

这是没有任何欲望下温柔的对待一个想要珍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