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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小貞,你在幹嘛?

“我去!”

聽到這蕩蕩的聲音,徐缺被嚇得一激靈,浮在半空中的手猛地一抖。

直接點擊了一個試煉任務。

但是,哪怕點擊了一個試煉任務,但是徐缺一點都沒放在心上,反而極為震驚的瞪着貞子。

關閉面板,震驚道:“小貞,你在幹嘛?”

徐缺震驚不已的看着面前的這一幕。

只見,貞子正坐在被窩上面,面前放着一個手機,正播放着一部動作大片。

尺度很大,徐缺震驚的差點下巴都砸在地上。

小貞,居然看這個!

“徐缺君!”貞子一臉欣喜地拉着徐缺過來:“你看,你上次說的成認電影,我隨便搜了一下搜到了,還挺有意思的。”

徐缺知道,貞子太單純了。

單純的她,根本不知道這些電影意味着什麼。

這讓她怎麼解釋?

難道說,你看這個是不好的行為?

太幼稚!

而且貞子居然讓我跟着一起看。

我會看嗎?

徐缺緊緊盯住……

“徐缺君,他們是怎麼演的啊,為什麼一集都是在床上?第一次看到這麼好玩的呢。”貞子一臉感慨的說道。

“咳咳,這個叫情景劇,裡面蘊含著深刻的教育意義。”

“哦,是教育大人的嗎?怪不得叫成認電影。”

“貞子啊,你真的對這些東西不懂嗎?”徐缺一臉的古怪。

貞子搖搖頭:“徐缺君,你今天好怪。”

“要不我們也學電影里的,你說好不好?”徐缺故意問道。

貞子一下子愣住了,不好意思的低着頭:“為什麼要學啊?我覺得,就這樣看看比較好。”

徐缺算是明白了。

貞子不是對這些不懂。

而是在她的概念中,這些東西看看無所謂,覺得根本不算什麼。

但是真槍實彈的時候,她就不好意思了。

這就好比,看殺人電影,電影里殺的人很多,很殘忍。

但是現實中可不能那樣做。

‘居然還有這種操作’。

徐缺心中詫異,這時候貞子關了電視,一臉欣喜道:“徐缺君你累了一天了,我就不打擾你了。”

“哦,早點休息,不過小貞,你看這些,難道內心毫無波瀾嗎?”徐缺奇怪的問道。

主要是他擔心貞子以後走上不可描述的不歸路。

“我內心還好啊?徐缺君,你問這個幹什麼?”

“呃……沒什麼,就是以後看這個的時候,可要記得小點聲,還有,絕對絕對不能被小雪看到哦。”

“嗯嗯,我會的。”貞子好奇心很重的點頭,疑惑問:“可是,為什麼不要給小雪看到呢?我覺得,好東西要一起分享才對呢。”

“因為……”徐缺想了想,忽悠道:“因為小雪看了,萬一搶你手機看,那怎麼辦?”

“你想想,手機以後你沒有了,一個人,孤苦伶仃,待在這裡,你不無聊的呀?”

貞子一下子恍然大悟,“我知道了。”

“嗯,我先看看剛剛意外點擊了哪個試煉任務。”

懷揣着忐忑的心情,徐缺打開了試煉任務。

試煉任務——消失的妻子。恐怖指數五顆星。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神秘的地方,誰都不知道,某些角落裡,會有什麼樣的存在。

…………

“呼……”

看到任務提示,徐缺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還好,自己以外點擊的不是恐怖指數八顆星的我有一座恐怖屋,否則自己搞不好真的要涼涼。”

因為任務時間是永久,所以徐缺也不着急。

而是打開了手機,搜索起來。

“記得今天晚上回來的時候,遇到的那個司機說,最近在一座山上,好像就是有一隊登山隊失蹤了,難不成,就是說的這個?”

打開了滬海市本市的新聞,頭條便是一支登山隊在牧民山離奇失蹤,救援隊以及附近熱心村民在現場已經尋找好幾天。

只不過,因為山勢陡峭,加上林子太密,所以根本找不到人。

徐缺越看越奇怪,因為根據信息提示,失蹤的人中間,有一個女的。

這個女的丈夫家裡有一個電台,女的在廟裡發現了電台,給她丈夫發消息了。

可是既然已經發消息了,為什麼沒有這條消息?

可以想象,若是一個人家裡面有人失蹤,接到消息的話,肯定是第一時間就出去報告搜尋隊伍。

但是那麼多新聞里,沒有一條提過這條信息,這說明,這個男的沒有說出去。

徐缺一下子分析出了很多,拿着電話,本來是想給章方正打電話,詢問一下搜尋進展。

但是一想到最近老是麻煩他,再麻煩的話,有點過意不去了。

想了想,還是算了。

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徐缺便給宋芳芳送去了毛娜拉的紅舞鞋。

宋芳芳也是剛剛醒,她穿着睡袍,在徐缺和小雪的凝視下,小心翼翼的穿上了紅舞鞋。

“大小正合適呢。”

宋芳芳說道。

“穿上這雙鞋子,就能夠喚出白衣毛娜拉了。”徐缺說道:“你可以試試。”

“還是算了吧,這無緣無故的,叫人家出來,多不好意思。”宋芳芳比較想的周到,想了一下,說道:“回頭我多買幾件漂亮衣服吧,和她出去逛逛街。”

徐缺點點頭,暗道宋芳芳腦袋瓜子就是機靈。

“嗯,有毛娜拉保護你,我就放心了,不過也不能掉以輕心,盡量還是去人多的地方,免得百物語那邊也會出現白衣,那就麻煩了。”

“哎,說來說去,還是我太弱了,要是我能強大一點,那就好了。”

“徐缺,你不是說要去那什麼救援隊山上救人么?我們走吧。”小雪自己躲進了徐缺背包里說道。

“那好,宋芳芳,我們就先去了。”

徐缺隨後下樓,等他走後不久,在對面的一處住宅內,一個人影默默的放下手裡的望遠鏡。

“王大師,徐缺那傢伙走了。”

坐在床鋪上閉目養神的王慶元緩緩睜眼,“你們對那個叫什麼徐缺的怎麼那麼忌憚,要我說,我直接出手,將他拿下,豈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