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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2-11-27

只是转眼的时间,小山包便被强占。如果不是在漆黑的实验室,一定能看到花开仁的脸羞得有多红。开仁应该庆幸她遇到的只是一个初尝爱情禁果的小男人,让她被夺去的算是只有初吻。

缠绵仿佛无休无止,气温上升到了绝对热度,胸前的小山包隐隐地有些痛,开仁的唇已又红又肿,可是男人仍旧欲罢不能。开仁被折腾地只剩下了勉强扶住男人的力气,可是男人依然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哐”的一声,门像是被踹开般,激情中的两个人都是为之一惊。

刷地一下,灯被全部打开,顿时整个实验室亮如白昼。

“花开仁,你什么意思!我的男人你玩够了没?”米琪掐着腰站在那里,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男人顿时停下手里的动作,定睛去看,天,这半天他都干了些什么?他一直以为怀中的是她,怎么……?原来她却不是她?

开仁也一下子僵在那儿,像被捉了奸的小媳妇,一时语塞,不知应该说什么好。

米琪的这招恶人先告状还真是狠,感情是她花开仁倒贴了眼前的男人。

男人却突然间明白了什么一般,眼光狠狠地盯着米琪,被戏耍的愤怒却不适宜在此时爆发。他转回头看向花开仁,多么精致的眉眼,他居然有些小小的心动,如果第一个遇到的是她?那该多么……

收回遐想,男人不失风度,低头暧昧地低声对开仁耳语:“虽然对不起,可是你很甜美!”

开仁完全变成了木头人,她是头一回听男人说这种肉麻兮兮的话,更何况这头一次又被人当场捉“奸”。男人没有理米琪,转身大步地离开,米琪恨恨地在他身后吵嚷着,还想再争辩什么,可是男人连头也没有回。

他奶奶的,这都哪跟哪,被人吃干抹净,一声对不起走人,这都什么和什么,开仁气得直想大骂。可是已经有够丢人了,事情闹大了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

米琪回头看着衣衫不整的花开仁,“哼”地一声,扭头就走。

流年不利,碰上了这种倒霉事,始作俑者理直气壮,受害人无地自容,外面艳阳当空,室内漆黑暧昧。世界整个就乱了套。空荡荡的实验室只剩下了开仁一个人。开仁好不容易缓过劲,可是双腿却非常没出息地一软,整个人坐到了地上。长这么大,她何曾遇到过这种事,虽然亏没有少吃,可是又何曾吃过这种哑巴亏?

用手支撑着,努力站起身,开仁费劲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从来没有想过,男人的吻居然能留下如此的后遗症――开仁好像被摄了魂,手不对心地好半天才把头发弄整齐。因为刚才的过度挣扎,导致开仁有点小虚脱,可是上课又迫在眉睫。

嘴角轻轻地抽动一下,嘶地,开仁倒抽一口凉气――好痛。开仁用手摸着红肿的唇,天哪!怎么会肿得这么高?刚才那激烈的一幕突然又在脑海中重播,花开仁,你是不是疯了,居然还在这给我回味!

不敢惹起别人的注意,开仁低着头顺着墙根往教室溜,做了“贼”的人总是会感到心虚,尽管并没有什么人特意去留意她。走廊的墙从来没有这么长过,开仁感觉怎么走都走不到尽头。

好不容易走进了教室,一道冷冽的目光射向她,不是别人,正是米琪。

米琪的心中恨极了,那条大鱼是她亲自放线,以身为饵,特意引诱来学校的。她本想欲擒故纵,结果反而让花开仁白白地捡了一个大便宜。本来凭她以往与他的交往来看,那个男人是有着极好的自制力的,正是因为那种优秀的表面现象,她才放心地导演了这出戏。

米琪当时是站在实验室门口的,她想着待男人与开仁有过片刻的轻缠后,以自己的实力稳稳钓牢他。但是一等再等,男人中间跟本就没设休息场,米琪的心中也有些急了。再等下去,恐怕就没有她米琪什么事了,于是她一鼓作气地撞开了门。

米琪想了半天也搞不懂,纤纤弱弱的开仁有什么好,竟让自控力如此好的男人那么地失控。但是,米琪又何尝知道,本来只是想与她嬉戏一下的那个男人自己也没有想到今天会如此无法自拔。望着开仁樱桃红肿的唇,米琪的嫉妒心蠢蠢欲动。那本是应该属于她的美好。可是如今,男人决绝的背影从脑中闪过,米琪知道,他们之间彻底玩完了。

开仁愤怒地盯着米琪,被利用,被羞辱,被抓个正着,这么多的情绪就像混合成的火药,稍一摩擦,立刻会被引爆。压下怒火,也为了自己的面子,开仁捏紧了小拳头,上课要紧,不要理她,开仁努力地劝着自己。

这一课,开仁的头脑中一直不停地过着电,因为一切激情都是在黑暗中进行,种种感受都如电流一般直击开仁稚嫩的心。而米琪的脑中则反反复复地出现着在她打开灯之后,开仁与那个男人胶啄着的唇,还有男人那丝毫没有不舍的离去的背影。

尽管知道是米琪设下的陷阱,但是掉都已经掉进去过了,没有必要爬上来之后再和她起争执,那只会对自己更加不利,小开仁已经开始尝试着学习世故。她希望这件事到这里就此结束。

放学的铃声响起来,米琪背着书包故意从开仁身边狠狠地撞过,“哼!不要以为他吻了你就会喜欢你,他只不过把你当成是我罢了。你!配不上他!”

开仁忿忿地盯着她,吸取成长的教训,还是息事宁人为上。

事情的发展往往会不如开仁的意,她可以隐忍,不去计较,米琪又怎么咽得下这口气。白白给他人做了嫁衣裳,虽说是她亲手推上去的人,但她不会做吃亏的买卖,她总是要讨回点利息的。

开仁这几日过得很是担心,上学放学的路上,她既小心翼翼,又偷偷地暗自打量身边来来往往的人,他怕遇到实验室中的那个男人,直到这么些天过去了,她也没搞清楚他究竟是哪个班级的。难道他就此人间蒸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