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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不足六坪的小小房間里並沒有一扇窗戶,昏黃暗淡的燈光下更加營造出一種詭秘的氣氛。靠牆三十四寸液晶電視里,當紅女歌星若林麻衣還在故作清純地演唱着,只是迴旋音響里傳出的除了音樂之外,並沒有她那略帶顫抖的聲音。

這是一個封閉得有些過份的空間,牆壁由誇張色彩圖案布置的軟包具有完美的隔音功能,半圈排列成凹字型的真皮沙發和一張居中的茶几,已經具備了所有“必要”的功能。

一扇厚實鋼化門同樣也被包上了一層厚厚的海綿,將這個單間和外面的走廊完完全全地隔絕了開來。

這家卡啦ok並不是什麼特別豪華的場所,但卻是一個知名品牌的連鎖店,服務員和調音師都具有相當高的專業素質,絕對不會在不合時宜的時候進來打擾客人。

酒井美莎的身體有如一件絕美的藝術品雕塑,橫陳在真皮的長沙發上,燈光下雪白的肌膚彷彿是縈繞着一層典雅寶光的象牙。

烏黑油亮的長髮披散下來掩蓋住了她邊張精緻的面孔,昏睡中卻更加突顯出了一種高貴神秘之美。

我坐直身體從茶几上拿起一杯果汁,將身體靠在沙發的靠背上長長地吁出了一口氣。果汁已經退涼喝在嘴裡有些溫吞,但是眼下我大度地寬容了這些。

性愛實在是一種調節身心狀態的最佳活動,至少經過我切身的實踐是得到了充份的證明。

將目光重新投射在身邊那具已經無比熟悉的胴體上,我仔細地回味着剛剛的那一場激情迸發,因為已經有將盡一個月沒有和酒井美莎相聚,所以我剛剛的發揮似乎是有些過度地超出常態。

把喝空的玻璃杯放回到茶几上,順手又將紙巾的盒子拿在了手裡,我站起身面對沙發蹲了下來,酒井美莎就這樣毫無遮掩地袒露在我面前僅僅一尺的地方。

“嚓”輕輕地抽出一張紙巾夾在指尖,小心翼翼地在她的身體上擦拭着,擦拭着剛剛那場激情中沾染上的斑斑痕迹。彷彿是逐漸退去了塵世的玷污,這件雕塑重新煥發出了不屬於人間的聖潔。

體力過度的消耗使酒井美莎一直處於昏昏沉沉的狀態,在我打理的過程中,她也只是不時無意義地發出幾聲咿咿嗯嗯的呻吟。直到一切工作結束我重新坐回到沙發上,並且將她的身體抱進懷裡,她才算是清醒了過來,並且驚慌失措地說道:“不......不......不要了......我不行了......”可她卻不知道自己扭動身體造成兩個人肌膚的摩擦,會帶來了怎樣的誘惑,要不是剛剛已經儘力盡興我肯定是剋制不住。

不知道是我的安慰起到了作用,還是感覺到我確實不會馬上就再次蹂躪她,酒井美莎的情緒終於逐漸穩定了下來,身體也在我的懷中重新癱軟了下來。

“你最近都在忙些什麼,怎麼這段時間總是有事?”我嘴裡輕輕地舔舐着她晶瑩的耳垂,她鬢角幾縷髮絲蹭在我的鼻尖很是痒痒,故而我使勁兒地吹開。

自打進入十月之後酒井美莎就顯得非常忙碌,總是有這樣或者那樣的活動等着她參加,開始我還以為又是學生會那裡一些雞零狗碎的事情,後來發現宮藤晴子卻沒有什麼特別的變化,這才知道根本不是。

“今年的社交季節,媽媽讓我也參加一些......”酒井美莎的臉無力地垂在我的肩膀上,用近乎於囈語的聲音回答到。

“社交啊......”聽到這個答案我稍稍一愣,眼前浮現出一幅夢幻般的情景。

在一個歐式風格的大廳里四周站着制服筆挺彬彬有禮的侍者,男人個個道貌岸然而女人則是縈繞在珠光寶氣當中,穿着下面拖地上面卻露出大半個脊背的晚禮服,手持盛着香檳酒的高腳杯三五成群地聚集在一起,不時淺笑着偶偶私語,要的就是這個氛圍其實談什麼話題並不那麼重要。

這是很多電影里都描繪過的場景,我不能說不熟悉,可卻從來沒有親身的參加過,更不清楚這裡面還分什麼“季節”。

“你跟我說一說,那些所謂的‘社交’都是在做些什麼?”即便是我也會忍不住有些好奇心,尤其是囊括了那麼“優質資源”的一個場合。

“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一些隨便用什麼名義舉行的聚會!”酒井美莎的精神看樣子恢復了一些,將枕在我肩頭的腦袋換了一個姿勢。“我也不知道那些人都在一起聊一些什麼,聽起來大多是一些毫無營養,沒有任何實際意義的東西,另外偶爾地晦澀地暗示幾句什麼,除了當事人誰也聽不懂的內容,然後很快地就岔開了話題。讓我去好像僅僅就是為了多認識一些人,每次我媽都會這樣叮囑我!”

“有沒有很多人圍住你,誇你漂亮呢?”我的雙手緩緩在她嬌嫩的肌膚上滑動,面對這樣的極品我不相信會有人視而不見,尤其還是在一群“狼”之間。

“有很多討厭的人,他們的眼神......”酒井美莎沒有繼續說下去,可能是不知道該如何措辭,但我已經明白了她想要表達的意思。

我再次無聲地笑了起來,不知道是否應該感到自豪,但無可否認的是這確實是我的成績!

雖然我還沒有機會親身去參加那樣高檔上流的場合,但是我想我卻大概地可以想見,無論男女出於本能或者教育,都帶着一幅彬彬有禮的偽善面具,每一個人都堪稱是演戲的高手。

僅僅是一年多以前,酒井美莎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傻瓜,而今天她卻已經可以清清楚楚剝離那些偽裝,看出了背後真實的意圖。至少在這一方的教育來講,我感覺是已經遠遠地超過了她的母親!

難道是我說錯或者做錯了嗎?我感覺自己沒有,所以說不妨把我看作是一個優秀的教育工作者。在找到了這個定位之後我的心理一下子安定了許多,也許只是收取的“報酬”稍微地高了那麼一點兒而已。

另外就是從她剛剛下意識地言談里,我感覺到了她心理發生的微妙變化,儘管依舊是存在着強大的恐懼,但是一種依賴也在悄悄地形成當中。

我將她的身體翻動了一個方向,使她可以更加舒適地靠在我的胸前,而我的雙手也可以更加方便地在她的胸前游弋。“我記得像你這樣剛剛開始進入社交圈子的,身邊得有人陪同引導吧?你的是誰?你媽嗎?”享受着這種恬靜陶醉的感覺,我繼續有一搭無一搭地和她閑聊着。

“自然是的!”酒井美莎聲音弱弱地回答了我一句,然後就不說話了。

開始我還以為她是還沒有恢復過來,可是稍後才發現她原來是在走神。“怎麼了?”我不甚甘心地騰出一隻手來,在她的臉頰上拍了拍。

“沒什麼......”她將臉扭向了另一邊,眼神也有些飄忽。

“難倒對我你還有什麼值得保留的嗎?”我自覺這也算是一項責任,輕聲地安慰着她。

“對她來說一切都只是她的裝飾品,無論我們的家庭,那些珠寶、毛皮大衣,還是我......”不知道是不是此刻的心裡壁壘已經變得脆弱,很快地酒井美莎就宣洩起了她的怨憤。

我真的是有些驚訝,以前還真的不知道在酒井美莎心底里,還有着些青春期叛逆的因子。不過能夠由一個懵懂的小傻瓜上升到認識這樣的理論高度,那就不得不說是我教育的結果了!

我不是出身在這樣的家庭,但對其中的一些價值觀念卻還是知道的,畢竟那類狗血的豪門恩怨電視劇也看過幾部。不過我卻並不是一個憤世嫉俗的人,並且在一定程度上表示理解,畢竟任何一種傳統都會有人維護的,不過是各自的立場不同罷了。

不過儘管我完全有這樣的能力,卻並沒有打算挑唆到懷裡的美人離家出走,因而也就換了一個話題。“你姑姑美紀子在幹什麼,她不會去陪同你一起出席這樣的場合嗎?”

“沒有!”酒井美莎輕輕地晃動了一下頭。

“怎麼會?”我有些奇怪,在我想來東大教務長夫人的身份,是完全有資格參加這種聚會的。再說據我所知酒井一家在學界可謂是樹大根深,所以這類有所側重的社交聚會更是有必要參加。

“玉子明年就要上小學了,可是學前班的成績一直不是很好!”酒井美莎嘆了一口氣。

牧野玉子是美紀子的女兒酒井美莎的表妹,這個我是知道的,不過以前一直聽過就忘了,從沒怎麼在意。“那麼你姑姑就沒有想過給她找一個輔導老師嗎?”我腦中靈光一閃問到。

“你......你想幹什麼?”我懷中酒井美莎的身體猛地一僵,她已經意識到了我是有所企圖。

“不要那麼緊張,只要你按照我說的這樣......這樣......再這樣......就不會有任何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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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和酒井美莎溫存了好一陣,順便詳細布置了計劃中需要她執行的那一部分,大約在下午兩點鐘左右離開了卡啦ok。這樣的切入點我自然不會放過,但也需要一個自然完美的情節,不然我就是個傻瓜。

此時我的心情已經變得相當不錯,因此臨時決定在下午的遊玩之後,再來一次浪漫的燭光晚餐。

在路過銑鐵兵咖啡館的時候,我下意識地朝窗子里看了一眼,之前津田由紀和那個男人的位置上已經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