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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帶着研玉香,遇到了什麼厲害敵人,也不好逃跑。

一邊在這雪原四處飛行,陳炫的神識一邊瘋狂的擴散出去,四處觀察這四周的奇異之處,尋找仙池的線索。

根據陳炫得到的消息,每次怒煞塔開啟,這仙池都會出現在第八層之地。

只不過嘛,這仙池乃是出現在雪原的地下,人們先要穿過地面厚厚的積雪,然後再打上一個數千米深的坑洞,才能夠進入那座仙池。

打坑倒也還罷了,關鍵還是這第八層之地奇大無比,像陳炫這樣的存在,不停的飛上半個月都難以全部走完。

而那仙池呢,則是只有數丈見方的大小。

要在這第八層之地,找到那仙池,如同大海撈針。

可以說,只能看機緣,有點可遇不可求的意思。

很多人來這第八層之地,也並不是為了仙池這個難以找尋的東西,而是為了其他寶物,畢竟在這怒煞塔高層出現的東西都非比尋常。

只是,陳炫這次為了解除自己本體的厄難,這仙池卻是必須要找到的。

沒有辦法,他只能夠實施工作量最大的地毯式搜索。

這個地方,不是半個月難以走完嗎?我陳炫走一個兩月總行了吧,這仙池在地下數千米還只有數丈見方?我一塊又一塊的探測總行了吧。

要知道,這八層之地的厚厚積雪,可不是一般的雪,而是一種蘊含了奇異之力的怪雪,此雪極為的難以清除,要不然的話這些積雪早就被某些強大之人,一舉掃蕩乾淨了。

除此之外,這雪更是可以對人的神識產生阻礙作用!

也就是陳炫神識額外強大,否則,一般人別說探尋這地下數百上千米,就是穿透這些表層的積雪都難!

按照陳炫的估計,他如果要這樣細緻的展開地毯式搜索的話,大概耗時需要兩個月左右。

畢竟,細緻的搜索地下,也是極為消耗時間的事情。

就這樣子,陳炫大約搜索了半個月之久,仙池卻一點也沒有發現蹤跡,其他的寶物倒是發現了不少。

甚至,為之與一些人展開了血戰,擊殺了幾個不長眼的角色。

今日里,陳炫正和往常一樣,腳踩血雲,仔細的搜索四周的場景,這個時候,他卻見到遠遠的有兩個人影正朝着這個方向趕過來。

見到有人過來,陳炫也並不以為意,畢竟這怒煞塔第八層之中,人雖然少,但卻也絕不罕見。

能進來這裡的修士都很不凡,一般相互之間,都有些忌憚,除非是為了爭奪寶物,否則輕易不會出手鬥法。

不過,陳炫很快發現,這次似乎和往常路過的人有些不同了,那兩人本來想從陳炫身邊掠過的,但是看到了陳炫的面容之後,兩人的身形立刻是一頓,露出了思索之色。

陳炫現在用的面容並不是他武魂本體的形象,因為就在幾天前,足足維持了一個月的白玉照妖鏡的效果終於消失了,倍受騷擾的陳炫也終於可以進行久違的偽裝,而此刻陳炫的形象,則是當初在幽藍秘境之中的黑臉漢子的形象!

這黑臉漢子雖然曾經也得罪過兩個大勢力,但經過調查,那兩個勢力在這怒煞塔之中並沒有法王強者,所以用這黑臉漢子的面容,應該算是最為安全的了。

而此刻,迎面而來的兩個陌生人思索片刻之後,立刻是發出了冷笑之聲,“原來是你!嘿嘿,小雜碎!我等找你找得好辛苦!”

其中一個又黑又瘦,彷彿黑骷髏一般的男子雙眼迸發出殺意,陰冷的看着陳炫。

另外一個面色發紫的長鬍男子也是眸中泛過寒意,“此人與我也是有仇,倒還真是冤家路窄!”

“哦?不知道你們是誰?與我有什麼仇?”陳炫神態冷靜,負手而立。他已經看出來了,這兩人均是龍象境界巔峰,並不是法王級彆強者,這樣的話,問題應該不大。

“與你有什麼仇?小雜碎,裝什麼蒜!當日在幽藍秘境之中,可是你這個卑鄙小人,偷襲我師弟劉青玉,將他打的修為盡廢?今日,便要你這狗一樣的東西,血債血償!”

那面色發紫的長鬍男子一聲冷笑,冷酷的喝罵道。

一聽此人的話,陳炫眼中也是寒芒乍現,他的師弟是劉青玉?一玄道宗那個顛倒黑白的狗屁陣法大師?

劉青玉當初在怒煞塔和陳炫打賭輸掉,還賴賬,便被陳炫廢掉了。

此事本就到此為止,可是陳炫沒想到的是,此人回去之後,卻是到處跟人說,被一個卑鄙小人偷襲,所以才丟掉了修為。

可謂是無恥之極。

至於面前這個人,自稱是劉青玉師兄,不用說,就是那井羽成偽裝的了。

當初在怒煞塔第一層,井羽成和妃瑤等八人設陣來謀害陳炫,結果陳炫力戰八大聖子,將他們殺的殺,收的收,又將這井羽成的陣法暴力破解,他眼見不敵,對陳炫一陣謾罵之後,便逃之夭夭了。

沒想到,此刻居然在這裡遇上了,又想找他陳炫的麻煩,真是找死!

“你這狗東西在幽藍秘境之中可謂無惡不作,我方萬劍宗三大天才弟子,也都是死在你的偷襲之下吧?嗯?狗東西,馬上跪在地上自裁!否則讓你受盡世間最大的屈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另一個黑瘦漢子也開口了,對陳炫也是充滿了殺意,囂張無比。

聽此人的語氣,他居然是那方萬劍宗的人,當初在幽藍秘境,陳炫擊殺了包括聖子葉天林在內的三大天才。

那葉天林倒也算是個人物,還有個佛門惡魂暗中相助,可惜遇上了陳炫。

從那以後,陳炫自然是極為的被方萬劍宗之人敵視。

“無惡不作?你難道就不問問我為何要殺你們方萬劍宗的那三人,他們又做了什麼?”陳炫沉聲問道。

那男子聽了立刻是陰冷的嗤笑了起來,“做了什麼?不管我方萬劍宗之人做了何事,就是要你跪在地上學狗叫,就是要宰了你的賤命,那也是你活該!你就該跪地受賞!現在你居然敢殺了他們?那就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