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後,林夏只感覺空氣都清新了,整個人都舒暢了,看到她母親給她掛的粉色蚊帳,她的心情更加美麗。
“媽,你還當我是小女孩呢。”
劉桂英笑着說道,"你本來就是小女孩。"
女孩子哪有不喜歡粉色的?
她還看到了卧室里放着的豪華嬰兒床,帶着蚊帳,也能當搖籃的那種。
一看那做工質量款式,就不便宜。
在這個年代,算是顏值非常高的嬰兒床了。
林夏好奇的問,“媽,這是誰買的?”
“這是你爸跟二叔去百貨商場買來的,外面還有一個,是孩子太爺爺他們拿來的。”
劉桂英怕林夏跟陳家河誤會,她笑着解釋,“是你爺爺說,你爸他們買的這個比較好看,先用這個,他拿過來的先放外面。”
陳老拿來是一個款式中規中矩的小嬰兒床,也帶護欄,只是沒這個這麼花里胡哨的豪華,就比較簡易的款式。
陳老是干過革命的老同志,生活一向節儉務實,不在乎所謂的排面。
夏海不一樣,他是老闆,有錢任性,尤其對自家人,他是真捨得花。
什麼貴買什麼。
“謝謝,我跟寶寶真的太幸福了,有這麼多家人愛護我們。”
林夏真的非常感動,也感到幸福無比。
被這麼多親人的愛環繞是種怎麼樣的體驗,她上輩子沒感受過。
原來,會這麼幸福。
“寶寶,你看外公買的嬰兒床多好看啊?你去裡面睡好不好?”
周麗蓉把孩子放了進去,寶寶好像也挺喜歡,不哭不鬧的,望着天花板,彷彿在好奇這個新環境。
林夏逗着寶寶,跟他說話,“這是你的家哦,以後你就在這裡生活了。”
“你看他的小眼睛多有神,到處看呢。”
純真可愛的寶寶是最能治癒人的,劉桂英他們圍在孩子跟前,眉眼柔和,一刻都不想離開。
陳家旺在卧室門口躊躇了一會,也走了進來。
想看看大侄子。
林夏讓他抱抱,他蠢蠢欲動的伸了伸手,最終還是又收了回去。
“我看看就行。”
那麼一個小不點,看着軟綿綿的,他不太敢抱。
周麗蓉放下孩子,收拾了從醫院拿來的東西,就去了廚房。
她打算給林夏做飯。
他們大家也都沒吃。
結果一進去,就看到劉桂英已經熬好的雞湯在那放着,案板上還擺了好幾道菜,電飯鍋里也蒸着米飯。。
一看所有人的飯菜都準備了。
周麗蓉看着這一幕,眉眼舒展了幾分,舀了一碗,端了出去。
“來,大家先做着吃飯吧。”劉桂英跟春芳也忙活着上菜。
劉桂英說雞肉她都留在鍋里,讓陳家河他們吃。
陳家河看到劉桂英擺在桌上的豐盛的飯菜,笑道,“媽,有你在,我們還真餓不着。”
“那是,我們一早上在家裡忙活,能讓你們餓着嗎?我看你在醫院都好好吃飯,整個人都瘦了一圈,你得多吃點,回頭還要上班呢。”
劉桂英心疼女婿,把最大的一根雞腿夾給了陳家河。
夏海頓時吃味,“大嫂,你這太偏心了,好吃的都給女婿,我還是你小叔子,我怎麼沒有雞腿?”
劉桂英失笑,“你跟小輩爭什麼?”
夏海放下了筷子,故作生氣,“我就要爭。”
劉桂英沒搭理他,因為另一根雞腿已經給了虎子。
陳家河則是把自己碗里的雞腿打算給他,“那這個你吃?”
“我吃。”
夏海毫不客氣的接過,咬了一口。
陳家河是小輩怎麼了?
小輩還當爹了呢。
夏海的舉動看的陳老他們嘴角微抽。
夏老太太氣的直瞪她生的這個顯眼包。
一點禮貌都沒有。
夏海一邊吃着雞腿,一邊神色非常嚴肅的敲打陳家河,
“我跟你說,你以後得加倍的對我家夏夏好,你看她為了生孩子,受了多大的罪,她才二十二,要是不結婚,現在正上大學呢。”
陳家旺在一旁幽幽出聲,“上大學也得能考上才行啊。”夏海,“!!!”
好吧,他侄女學習不好,這是硬傷。
但是,夏海在嘴皮子上不可能認輸。
“就算上不了大學,她姑姑是大明星,以夏夏的姿色,帶她去演戲肯定沒問題,她還有手藝呢,演不了戲去劇組當造型師總行吧?不對,要不是結婚生孩子,她現在就在劇組,她因為懷孕,這麼好的機會都推了。
,要是我認識她的時候,她沒結婚,我早就帶她去深城發展了。”
夏海說這些,就是要讓陳家人知道,雖然他們陳家是高門大院,但他們夏家的孩子也不差。
她不管是身後的家庭背景,還是自身的能力,都是佼佼者。
完全沒有高攀陳家河。
當然,如果只有陳家河一個人,他不會婆婆媽媽的搞這麼費勁,他之所以這麼惹人討厭的陰陽怪氣,主要是說給周麗蓉聽的。
陳家河的母親周麗蓉同志,太可怕了。
他從幾年前,就見識過這位所謂的幹部同志的手段。
那絕對不是單純的性格冷淡那麼簡單。
說白了,她在他們面前,身上有種莫名的所謂幹部的優越感。
他就很費解,他大哥還是上過戰場的英雄呢。
誰比誰差?
如果他不來個下馬威,以後恐怕真會給他侄女氣受。
陳老太太笑着打圓場,“小夏,這你放心,家河愛夏夏都來不及,我們全家也都很喜歡她,怎麼可能對她不好?她是我們陳家的一份子。”
夏海當即就給陳老太太豎大拇指,戴高帽,“要說這老同志覺悟就是不一般,心善,開明,說話我們都愛聽。”
夏海嘴甜起來能把人忽悠瘸。
他一誇,陳老跟陳老太太臉上都洋溢着燦爛的笑容。
氣氛也歡快了許多。
陳老笑着跟夏海閑聊,“我聽說你跟我家老二媳婦一起合作開什麼卡拉ok店,開的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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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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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