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了那麼多了。就算是這陽煞口真的在療養院內。咱們也要把這陰陽煞給解決了。這種禍害人的東西留不得。”葉皇臉色正中無比的說道。
自己等人休息古武。陰陽煞對自己起不了什麼做用。可是普通人不同。一旦沾染上了。輕的重病一場。重的就直接一命嗚呼了。
這邊烏查重重的點了點頭。也明白葉皇所說。
如今三人屬於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境況。倘若不把這陰陽煞給解決了。不好向其他人交代。
說來這事情也是他們自己惹上的。現在也只能由他們自己收拾了。
”一間屋子一間屋子的搜。有情況就喊一聲。”
說完。葉皇率先大踏步的走進了療養院之中。
烏查和刑天倆人後面跟上。在大雪紛飛的夜幕之中在療養院之中一個屋子一個屋子的尋找可疑的地方。
無論是葉皇還是烏查都明白。竟然療養院存在幾十年都沒出什麼事情。那就說明這陽煞口很可能也被人堵住。這樣找起來就比平時麻煩許多。
一直到凌晨三點。烏查整個人凍得嘴唇發青一行三人依舊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
三人停止了尋找走進張萬宏老爺子的屋子裡暖和了一下。
“院子里所有可以的地方我都找了。什麼也沒發現。”烏查盯着葉皇。吹着剛才扒雪弄的發紅的手說話有些哆嗦道。
下雪天。站在雪裡半小時是一種浪漫的享受。可是要是幾個小時都在雪裡。那就是一種折磨了。
寒氣慢慢的侵蝕。再強壯的人也有些承受不了。烏查若不是東北漢子。估計早就凍僵了。
“看來我們又是被忙活了。陽煞口未必就在療養院。”
嘆了口氣。葉皇也有些頹然。兩個小時之前北堂洪峰已經打過來電話詢問情況了。
自己能說什麼。只能說正在尋找。若是天亮之前還找不到。他知道自己必須向北堂洪峰他們交代一番了。
“如果爺爺還在的話。我們就不用這麼被動了。”
也許是覺得自己有些無能。烏查拍了拍自己腦袋頹然的說道。
當初自己爺爺在東北尋找陰陽煞的時候沒費吹灰之力。自己卻是如此忙活依舊理不出頭緒。
法器和羅盤全用上了。竟然什麼也沒發現。怎能不讓他感到氣餒。
“別自責了。你還年輕怎麼能和你爺爺比。人是要一步步走過來的。有些事情花費時間長一些未必就是壞事。走。咱們繼續找。我就不信找不到。”
說著。葉皇起身。準備繼續搜尋。今天晚上他準備跟這事情耗上了。
而就在葉皇剛起身的一瞬間。整個療養院彷彿發生了地震一般。地面劇烈的晃動了一下。然後便是轟隆隆的巨響傳出。
“怎麼回事。”刑天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烏查和葉皇卻是在這時候已經衝出了屋子。臉色都是帶着一抹駭然之色。
衝出了屋子的葉皇同烏查兩人來到了療養院一處高處看向了後山的方向。
“到底發生了什麼。”看着北山雲霧繚繞翻滾不一。巨大的響聲轟隆隆作響。葉皇心中充滿了疑惑。
“有人引動了陰陽煞。我該想到的。我早該想到的。”
拍着自己腦袋。烏查整個人有種自我埋怨的味道重複着這句話。
“烏查。”
“哦。公子。我沒事。”
“我知道你沒事。你說有人引動了陰陽煞。什麼意思。”
“意思是說有一個比我更厲害的人現在就在後山上。他找出了陽煞口。並且讓兩者發生了劇烈的碰撞。”瞪大着眼睛。此刻的烏查彷彿着魔了一般。臉上一陣驚喜之色。之後又是一陣嘆息。
“劇烈的碰撞。”
葉皇卻是不解了。他雖然也清楚陰陽煞氣是相互克制的東西。可從沒聽說夠這陰陽煞可以劇烈的碰撞。還如此大聲音。跟炸彈一樣。
“是的。是劇烈的碰撞。公子。這陰陽煞由天地而生。如同雷電。一旦兩者失去平衡。就會出現這種情況。很顯然。有人故意在引爆陰陽煞。”
“那這樣會有什麼後果。”
“我也不清楚。因為我曾經聽爺爺說。陰陽煞如果不能維持平生狀態。很容易生出大災難。非有**力的人。不敢隨便折騰這東西。”
“公子。我要上去。我一定要看看。到底誰在弄這陰陽煞。”
說著話。烏查臉上就有一種迫不及待的感覺。彷彿着魔了一般。
也難怪乎他會這樣。如今風水玄學在華夏日漸沒落。號稱大師的人多為沽名釣譽之人。為的是錢權。真的在風水玄學上下功夫的少之又少。懂得多是皮毛。
而能夠將陰陽煞玩弄於鼓掌中的人。可以說已經是傳說中的人物了。這種高人。烏查自然有許多東西求教。
“你就不怕會是掘開這陰煞口的人。”相比於烏查的朝拜一般的面容。葉皇顯得冷靜許多。他不得不為三人安全着想。
若是對方是友還好。若是敵。那將是大敵。
“好一個娃子。警惕性不是一般的強。”
葉皇話音剛落。北山方向一聲震顫葉皇心神的聲音傳了過來。震得葉皇駭然無比。眼睛瞪大滿臉的難以置信。
對方用的是千里傳音。而且是內息。
這種能力幾近逆天。
幾年前葉皇曾經聽老爺子跟自己說過。無論是什麼功法。走的都是一個修鍊境界的過程。由後天到先天。最終凝鍊陽神達到練虛合道的地步。
整個修鍊階段一共分為四個部分:煉精化氣。鍊氣化神。煉神還虛。煉虛合道。
按照老爺子的說法。即便是自己小軒轅決修鍊成功了。也僅僅只是達到鍊氣化神的一個比較高的境界而已。
而這千里傳音的功法卻是鍊氣化神更高一個層級的煉神還虛才能有的本領。這豈能不讓葉皇震驚。
“晚輩魯莽。還望前輩不要見怪。現身一見。”
知道自己剛才的話可能唐突了這位高人。葉皇立即放低了姿態。躬身對着北山方向禮拜謙恭的喊了一聲。
葉皇話音落下許久。北山之上都為有任何的動靜。好似對方根本沒有理會葉皇的意思。這讓他略微有些失望。
能夠進入煉神還虛之境的。哪一個不前輩高人。活成妖孽一般的存在。
這種人幾乎就是一本活歷史。葉皇本希望能夠從對方嘴中獲取一些有關天地洪荒訣印的消息。如今看來是不可能了。
就在這段時間內。葉皇三人也隱隱約約感覺周圍空氣之中的陰煞之氣慢慢的變得微乳。眼見就要消失了的樣子。
不用說。肯定是北山之上這突然出現的老前輩所為。
“公子。前輩走了。”
旁邊。本想着上北山拜見老前輩的烏查此刻臉上也帶着一抹失望對着葉皇淡淡的問道。
“我也不清楚。或許已經走了吧。”
搖了搖頭。葉皇嘆息一聲。
如今。真正修鍊有成的老前輩越來越少。有的人一輩子未必遇上一個。自己這次好不容易碰上。原本以為會有一番奇遇。卻沒想到空歡喜一場。
“你們三個小娃子。本事不大。卻敢來這裡破陰陽煞。簡直不要小命了。要不是老道提前推算出劫數。估計要釀一場大禍了。”
就在葉皇和烏查臉色黯然的時候。背後卻是突然響了起來一位老者略帶沙啞的聲音。
猛然回頭。葉皇發現後者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摸到了自己身後。
一個穿着略微有些邋遢。發須皆白的老者站在離自己兩米之外的地方。面帶慈祥之色。
“前輩。”
“老前輩。”
......
三人異口同聲的喊了一句。
“呵呵。你們三個小娃娃倒是有意思。這大雪天的不好好在家裡獃著。跑這裡來破陰煞。倒是有些膽量啊。是誰發現這處陰煞口的。”
老道士在葉皇三人身上掃了一圈。最終把目光定格在葉皇身上。
看得出。在這三人之中這個年輕人才是主心骨。
“是我。前輩。”葉皇倒是也沒有隱瞞什麼。
“你。我還以為是這小傢伙呢。東北薩滿教的傳人。呵呵。難得。”看了烏查一眼。老人笑着又點了點頭。
“老前輩。您只到薩滿教。”
“小娃。你把老頭子我當作井底之蛙了。薩滿教我怎麼就不知道。”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被老道士咽了一句。烏查這才醒悟過來。自己問的話有些多餘了。
“年紀不大。倒是有幾分本事。難怪敢親自前來破煞。”
“七星法器。牛皮卷。虎皮鼓。看來你這一脈屬於薩滿教之中比較中興的一脈啊。小娃叫什麼名字。”
“晚輩烏查。”
“烏查。你是烏墨那小子的子嗣。”
“前輩認識爺爺。”
“算是認識吧。當年我遊歷長白山的時候碰到過他。那小子天賦不錯。可惜命格不行。”
搖了搖頭。老道士一副很惋惜的樣子。
這邊烏查聽到老人的話卻是駭然無比。眼前這老道士竟然比自己爺爺年紀還大。
而且其話中的意思。更是讓烏查明白。老人在風水玄學的造詣絕對通天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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