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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网址:www. 这时董超站出来说道:“水草方向的确和风将军所述相同,我也看过这些,沿河两岸的水草均有折断!”

“呵呵,我说的沿河水岸而不是指沿河两岸的水草!”傲天轻笑着说道:“这沿河两岸的草木,多半是运货时纤夫绳索拉纤时所致,一般越往上面时越是断裂的多,但河水两边的水草,一般都不会碰及到,因为船身会高过河水边沿的水草,江水流动方向应该是从上到下,水草的生长方向也应与水流方向一致才是,故而我观察水草中逆向折断的甚多,故而可以推测匪人定是将官盐从水下运走,用绳索缚于船底,两边用纤夫拉船,想来此批敌人也甚是狡诈,也懂得水草生长方向的问题。因此,他们也是从上游向下游进入运河分叉而去。所以明日,只要我们打听一下有没有人见过由许多纤夫拉着空船的怪事情,便很容易找到证人,这样,沿着水草,我们自然可以顺藤摸瓜一路追查下去!”傲天一口气说出了自已的发现,周栋闻言是鼓掌称赞。

顺着顾龙的目光,顾敏发现此时械斗的双方,完全停止了下来,徐晓松正一脸得意地领着徐家集地老少爷们,一步步逼来。而顾颜恺此时则是满脸无耐和不忍目睹的神情,顾敏见此一怔之下则呆立当场。

“顾堡主,古老相传械斗之地不允许有女人出现,如今这位相必就是令千金吧!违背了械斗的规矩,该如何处理,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

“你!”顾颜恺脸色通红复又发白,转头看向顾敏恼怒地说道:“谁让你私自到此处来的?”声音中再也没有了平时的腻爱。

“我……我……”顾敏懦弱了几声,吓的脸色发白,看见顾颜恺脸色发白后又变的铁青,后退了一步,当场说不出话来。

“是我带她来这里的!”此时张平挺身而出,高声说道。

“哦――?你是何人?”徐晓松看着张平长的身材高大,忍不住皱了争眉头。

“水生,别――”顾敏此时一咬牙,走上几步,拉住张平焦急地说道。

“我是顾小姐的朋友,这次事由于我们不知情况,冲撞了各位,还请愿谅!”张平说完,拱手做了个揖礼,将顾敏拉到自已的身后。

“怎么,就这么想轻松地一句话代过?”徐晓松盯着张平,却冲着顾颜恺说道:“自古礼仪不可废,如今虽然说你是顾堡主的女儿,可也不能不遵守古训吧!否则,诺大一个顾家堡,还有何颜面立足于世上?”

“你――!”顾颜恺当时气地说不出话来,良久,长叹一声道:“你徐族长也不要用言语挤兑我,顾家人犯事,自然由顾家来承担。自古礼仪不可废,唯有用鲜血来染红征袍,浇铸世人!”顾颜恺说完此话,一下子老了十几岁,两眼看向顾敏,流露出浓浓的不舍。

“爹,千万不要答应他们,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顾虎在一旁边叫道。

“住口!”顾颜恺瞪了一眼顾虎,高声斥责道。

“来啊,执古礼――”徐晓松高声喝道,顿时,有两名男子从徐晓松身后走了出来,就要去抓顾敏。

“慢――!”张平大喝一声,朗声说道:“我与顾小姐初来乍到,还不知晓此处的规矩,俗话说:‘人非圣贤,孰能无错’,还请众位行个方便,放了顾小姐,不知大家以为如何?”张平说完,环视了一下眼前众人,身子向前微踏一步,将顾敏完全置于自身的保护之中。

“你以为你是何人?能够一句话就让我们放过她?”徐晓松嗤笑一声,随后下令道:“给我将她抓起来执行天奠!”,顿时,二名徐家庄的男人向着顾敏扑了过来。

“尔敢――”张平大喊一声,将顾敏向顾龙身旁一推,空手迎了上去,屈腿前踢,一人直飞而起,接着身子一旋,伸手抓住另一人的衣领扔了出去。

“上――”徐晓林手一挥,顿时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冲向张平,顾家堡众人朝前踏上一步,眼睛盯着顾颜恺,只等他一与令下,好冲入人**战。但顾颜恺此时双目盯住天上的浮云,一言不发。

张平此时伸手从一名徐家弟子手中夺过一条大枪,在手中一横,来了一招“横扫千军”,顿时前面的徐氏子弟倒了一片,随后一摆枪尾,大枪颤出十数个枪影,扎向徐家集的男人们。张平此时出枪快捷而迅速,他也不取人性命,或中敌人大腿或挑伤对方手筋,使之失去再战之力。一时间,徐氏族人倒地惨呼声不绝于耳。张平此时发挥出自已在千军万马中杀敌的气势,整个人如出水蛟龙,下山猛虎。一旁边的顾家堡众人,个个呆若木鸡,嘴巴张的大大的,就连顾敏也以手掩面,震惊不已。

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徐家集除了族长徐晓松外全部人马都跌倒一地。张平手中长枪一甩,大枪划出一道痕迹,“扑”的一声剌入一棵柿子树上面,枪尾犹自颤抖不止。

“对不起,诸位!”张平冲着徐晓松一抱拳,轻声说道。这句话则犹如一盆凉水,一下子将徐晓松浇醒,他看看眼前的情景,一咬牙冲顾颜恺一抱拳恨声说道:“没有想到,顾家堡找到一位如此厉害的帮手,此次比试,我徐家集认输便是!青山不改,绿水常流,咱们后会有期――!”说完,看也不看徐家集众人,转身朝庄内走去。

顾颜恺将手一挥,大声说道:“此次比试,我们顾家堡胜出,去将徐氏族人送回去!”顿时,有人纷纷扶起倒在地上的徐氏族人,有说有笑地朝徐家集走去。

徐晓松怒气冲冲地走进徐家集,进了房间,一声不吭地关上房门,拿出汗烟袋,低头“吧搭吧搭”地抽了起来,不久,房中就弥漫起一股呛人的汗烟味。

这时,一阵敲门声从外面响了起来,“大伯在家么?”一位女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门没有关上!”屋中,徐晓松咕噜了一声。“吱呀”一声,门从外面被人推开。

“咳,咳!大伯怎么抽这么多烟啊?弄得屋中全是烟味!”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女从外面走了进来,看见徐晓松正关门抽着汗烟,娇嗔地说道。

“静儿啊!你怎么来了?”徐晓松看见少女随口问道。

“我不放心爹和大伯,到现在发现爹还没有回来,我看见大伯回来了就过来问一下,今年徐家集有没有拿到耕地的使用权?”徐静看了看徐晓松,小心地问道。

“唉!今年没有料到中途遇到一件事情,让人给搅黄了!今年,我们庄仍然轮空。”徐晓松低下头,懊恼地说道。

“这样啊!没有人死亡吧!”徐静试探地问道。

“没有,你去看看你爹有没有回来?他们都受了点伤!”许晓松说完又抽起了汗烟。

“大伯,你放宽点心,我们还有明年的机会。”说完,徐静轻轻地掩上门,走了出去。

外面,徐家集的男人们在顾家堡的男人挽扶下,回到徐家集,村中的女人和孩子一个个从屋中奔了出来,跑上前扶起自已的男人和儿子,村中顿时热闹了起来。顾家堡的男人看见这种情况,一个个聚集在一起,往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