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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娘,我學混元功!”葉修幾乎沒什麼猶豫,就做了決定。

混元功雖然修鍊難度大,而且修鍊時間長了才見威力。但是它卻內外齊修,也算是一門錘鍊肉身的武功,這種內外齊修的武功,在整個江湖中也是相當罕見的。

至少,修鍊了混元功,不用擔心內力耗盡之後就成一個普通人。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葉修他有外掛啊!

只要有外掛在,這混元功他就可以輕易的練成,根本就不需要長時間的修鍊就可以將這門武功修鍊至大成。

“混元功嗎?好。”寧中則點點頭,從懷中掏出兩本秘籍,然後將其中寫着混元功三個字的武功秘籍遞給葉修:“你好好的看一下,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可以直接問我。”

寧中則這是並不打算立刻離開,而是打算等指點完葉修如何修鍊混元功之後再離開。

“謝謝師娘。”葉修沒想到寧中則竟然是帶着秘籍來的。

葉修就喜歡這樣的人,說給你獎勵,就直接帶着獎勵來,根本就不釣着你。

葉修將混元功的秘籍打開,細細閱讀觀看。

儘管葉修已經有了一定的基礎,但是看這本秘籍,卻依舊覺得生澀難懂,尤其是這混元功的修鍊方法,和傳統的武功還大有差異。

而這個時候,寧中則這個師娘的作用就起到了。

“師娘,這裡是什麼意思?”葉修詢問寧中則。

寧中則坐在葉修的旁觀,看着葉修指着的文字:“這裡啊,這裡是說……”

聞着身邊寧中則身上傳來的幽幽體香,聽着寧中則輕言慢語般娓娓道來,葉修一時之間,心情竟然格外的舒暢,甚至寧中則講述的一些要點,他竟都能夠快速的掌握。

足足兩個時辰,寧中則將整篇混元功從頭到尾給葉修細細講述,葉修也總算是弄明白這混元功到底是如何修鍊的了。

“我修鍊的終究不是混元功,所以我的理解,也並不夠全面,所以你修鍊的時候,要格外小心。”講完之後,寧中則還不忘叮囑葉修。

“好的師娘,我會小心的。”葉修點着頭應道。

……

“師娘這個人,實在是太好了。”

“不僅人長得漂亮,性格還這麼好,對人也這般的溫和。總覺得,老岳這個人,有點配不上師娘啊!要是我年紀再大一點,根本就不給老岳機會!當真是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啊!”

“之前發現五嶽劍法,直接告訴給了師娘,師娘今天就直接傳我混元功。還為我細細講解。”

“師娘明明都沒練過混元功,卻講述的那麼詳細,顯然,師娘應該是提前做了準備,哪怕她並不確定我會選擇混元功,卻也熬夜將混元功仔細鑽研一遍,儘管師娘有遮掩,但是我還是看到她臉上淡淡的黑眼圈。”

“果然,老岳和師娘比,差遠了!”

“這麼好的人,偏偏卻——老岳,你罪孽深重啊!!!”

“混元功,內外齊修,也算是一門很高深的內功心法了。挺不錯的,尤其是在修鍊內功的同時,還能錘鍊肉身,不錯不錯,對於這一點,我尤為滿意,作為一個男人,就該有強健的身軀,這樣才能更持久。”

“雖然說這混元功,常人修鍊,不僅修行困難,還要費時甚久。但是那也只是常人,對於天資與我這般,區區混元功,大成之日,指日可待!”

“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了,福威鏢局被滅門了沒有,劉正風決定金盆洗手了沒有。”

“這古代什麼都好——呸,是什麼都不好,尤其是通訊方面,特別的不靈通。哪像以前,十萬八千里之外的明星放個屁,另外一頭的人當天就能看到新聞。”

“急了,有點急了,要耐住性子,好好修鍊,以我的姿勢,很快就可以天下無敵了,到時候怎麼跳都隨便,現在還是安安靜靜的好好修鍊吧。”

“不過心裡還是有點癢。畢竟來到這個世界都三年了,一直待在華山,都沒離開過,這麼大點的地方,也會覺得悶啊。”

“正好劉正風金盆洗手,可以湊着這個機會到外面轉一圈。反正作為華山派的弟子,老老實實的走走,去參加劉正風的金盆洗手,也不會遇到什麼危險。”

“順便看看戲,看看令狐沖大戰田伯光,然後再看看劉正風這個憨貨怎麼被滅門的,最後順便在聽聽笑傲江湖曲。”

“要是錯過了這一次機會,下一次想要在聽琴簫合奏,就得等令狐沖和任盈盈兩人合奏了。任盈盈可不是什麼善茬。日月神教聖女,手下一群歪門邪道,動不動就殺人挖人眼珠子什麼的。”

“笑傲江湖曲啊,劉正風和曲洋共創的樂譜,也不知道到底能好聽到什麼程度。”

“話說,我要不要學一門樂器?古琴還有蕭,琴簫合奏。就是不知道我有沒有這方面的天賦。”

“到時候找令狐沖抄一份笑傲江湖曲的曲譜,沒事就練練,看看天賦怎麼樣吧。”

“滄海一聲笑,滔滔兩岸潮。浮沉隨浪,只記今朝。蒼天笑,紛紛世上潮。誰負誰勝出,天知曉,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身在洛陽綠竹巷,正在心不在焉的彈琴,想着如何尋找自己父親的消息的任盈盈,突然看到自己的面前出現了一個黑色的本子。

任盈盈的眼神一凝,閃過一絲凶厲之色,幾乎想也不想,人快速的後退,同時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姑姑?”綠竹翁聽到了動靜,連忙忍不住詢問出聲。

“進來。”任盈盈眼睛眯了一下,並沒有發現房間里有其他人,於是聲音冰冷道。

“是,姑姑。”綠竹翁快速的推門而入。

“你可曾發現有什麼人闖進來?”任盈盈詢問。

“這個,侄兒未曾發現。”

“你去將那個黑色的本子拿起來。”任盈盈指着黑色筆記本說。

“是——額,姑姑,您說的黑色本子,在哪?”綠竹翁茫然的看着只放了一張琴的桌子。

任盈盈聞言,眼中再次閃過一絲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