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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想要出風頭,結果卻被半路冒出來的虞子禎實力碾壓,於是就不懷好意的慫恿她和人比試打馬球。

房懷英狠狠瞪了那人一眼,正要提醒虞子禎千萬別答應,結果就見虞子禎果斷朝那人翻了個白眼兒,“我還沒有球杆高呢,打的哪門子馬球?”

對方還待再說,虞子禎卻直接似笑非笑的威脅上了,“你再說,我就去找陛下和太后聊這事兒了哦。”

那人聞言立馬閉嘴,心裡卻罵虞子禎罵的挺臟。

虞子禎才不管對方怎麼想,把能拿的好處全都拿到手後,她就笑眯眯坐回原位不動彈了。

房懷英鬆了口氣的同時又忍不住暗暗好笑,等兩人出了安慶長公主府,房懷英在馬車上低聲對虞子禎道:“你可真是夠氣人的,就不怕他們事後套你麻袋嗎?”

虞子禎笑眯眯把玩着手裡那塊剛贏來的玉石籽料,“我怕的是他們不套我麻袋。”

他們不套她麻袋,她哪來的理由索要經濟補償?

房懷英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下一句自己該接什麼才好。

虞子禎卻是沒興趣再繼續這個話題了,她趁着車裡沒外人,小聲跟房懷英八卦了一下之前搞出武舉黑幕的那幾家,如今都是個什麼下場。

有系統這個耳報神,虞子禎都不用親自調查,就知道當初下手害了她那群下屬的都有哪幾家。

甚至就連他們誰先下手的,誰後下手的,又都是分別對誰下手的,事後又是怎麼善後的,虞子禎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畢竟只是下個巴豆粉而已,並不是什麼高難度的事,那些得了自己主子命令的人,只需在合適的時間點裝成客人混進客棧,然後再找准機會把巴豆粉混進那些武者的食物和茶水裡也就算完成任務了。

至於他們是假裝撞到了負責上菜、上茶的小二,藉著和對方說話的機會偷偷下藥,還是先製造混亂吸引別人注意力,然後他們再趁機下藥,或者索性假裝醉酒,然後直接摸進廚房,其實對結果來說根本無關緊要。

巴豆粉這東西並不難弄,從來源上查是很難查的。而且因為這東西的常見和普通,事後那些人想要銷毀罪證也容易的很。

裝巴豆粉的袋子燒了或是扔了,出頭做這事兒的下人第一時間出城躲去莊子,線索自然就也斷在這了。

虞子禎不能讓人懷疑到她的小奶音系統,自然就也沒辦法準確、及時的把那些人都給揪出來。

不能光明正大的給她那些下屬出氣,那她就只能背地裡收拾那些傢伙了。

於是,那幾家就成了虞子禎新的搞錢目標。

在她那些新鮮出爐的下屬各自去了他們該去的地方之後,那幾家曾暗地裡謀害他們的,就都被虞子禎給悄默默洗劫了。

家裡的大半錢財不翼而飛,他們不僅沒有當場抓住小偷,甚至連小偷是什麼時候、以什麼方式進來偷東西的都查不出來,這就很恐怖了。

那幾家肉疼、上火的同時,也有些擔心自己家裡這幾十口人的人身安全問題。

他們不死心的繼續排查,鬧得家裡雞飛狗跳,但卻始終沒能查出有關小偷的任何線索,反而是其他不能見光的事情,他們從自己家裡查了不少出來。

其中一家,當家男人查出自己夫人剋扣小妾庶子,截留公中錢財用以充實自己的小金庫,他大怒,奪了夫人的管家權,結果沒多久他就被政敵拿住把柄參了一本。

他丟官之後,暫代他夫人管家的小妾悄悄變賣家裡的莊子、鋪子,然後卷了銀錢,帶著兒子與他新提拔上來的管家一起私逃。

他氣得吐血暈倒,被救醒之後,又強撐着打起精神,吩咐人對小妾和新管家進行調查。

調查的結果很快被人送到他面前,他這才知道,原來他最稀罕的這個小妾居然是政敵送來的卧底,在他給了對方掌家權後,對方就有了自由出入他書房的權力,於是對方趁機竊取到了很多機密。

機密被送回他政敵那裡,他被對方拿住把柄狠狠參了一本,並因此丟了官位。

而他最寵愛的那個庶子,那也不是他的孩子,而是他那個小妾和他新提拔的那位管家的孩子。

被人愚弄到如此地步,他哪裡還能繼續撐得下去。再次吐血昏倒之後,這人直接就一病不起了。

還有一家,作為家中支柱的嫡長子在調查財物失竊案的時候,沒能查出小偷的蹤跡,結果卻查出掌管家中產業的庶弟偷偷在外面開了兩間鋪子。

他這兩間鋪子不僅挖他們府上那些鋪子的貨源,還挖他們府上那些鋪子的客商,幾年下來,他們府上的鋪子大半都被掏成了個空殼子,而他那位庶弟卻因為不停地中飽私囊,賺了個盆滿缽滿的。

得知這一消息的嫡長子勃然大怒,他就說嘛,之前他娘管着時生意興隆、利潤豐厚的鋪子,近些年怎麼就收入一日更比一日差。

他把這件事鬧到明面上,義正詞嚴的要求庶弟歸還私吞的那些財物,並要求他已經賦閑在家的父親請家法懲治他那位庶弟。

然而他偏心眼兒的糊塗老父親不僅沒有怪罪他庶弟,反而還罵他不知道體恤為了家族興旺和睦而犧牲自己前途的兄弟。

嫡長子被自己偏心眼兒的糊塗老父親罵了,這才知道原來他父親一直堅定不移的認為,庶弟是為了不讓嫡母嫡兄猜忌不滿才故意不去參加科舉。

然而事實卻是,他那個庶弟根本就是個學渣,小時候的“有才華”假象根本就是他生母刻意營造出來的。

嫡長子當場揭穿庶弟母子二人的偽裝,並表示他可以找以前的先生做證人,也可以讓他那位庶弟當場作詩作文自證水平如何,奈何他偏心眼兒的糊塗老父親卻一門心思認準了自己嫡長子是故意要害他的寶貝庶子。

他認為人證是被嫡長子收買了的,認為庶子那般老實、膽小,肯定不敢在嫡長子面前表現出自己的文采,嫡長子這是欺負了人,卻還要人自己承認自己沒有被欺負,何其可惡!(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