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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上官冥不知道,但容凌三番四次打斷他和心兒說話是真的,而且心兒為什麼會那麼親密的叫他容大哥reads();。

上官冥心裡有一種很不好的猜想,如果心兒因為感激容凌而對他產生了感情,他要怎麼辦。

以前他是不會懷疑容凌的,但在山洞裡容凌表現真的太過奇怪,讓他不得不懷疑。

心兒沒失憶以前,一直反對他看好容凌的事,雖然後來證實他沒有看錯人,但心兒那麼警惕容凌一定是有原因的。

還有朧兒,為什麼她明明會說話,卻要在他們面前裝作不會說話,而且容凌明明知道朧兒會說話,卻一直瞞着他們。

人就是那樣,一旦心裡對一個人產生了懷疑,就會發現那個人做的事真的事事都讓人懷疑。

見上官冥陷入了沉思,唯安慢慢站起身走遠。

離他們不遠紫涎千襲的商隊還未走,在得知文心掉落山崖時,他派出了手底所有人沿着河岸尋找,上官冥留的痕迹就是他的人找到稟告唯安的。

“唯姑娘,既然文姑娘已經找到,那在就要告辭了。”為了找文心他已經耽擱了兩天的時間,實在不能再耽擱了。

唯安抱拳對紫涎千襲道謝,是發自內心的道謝。

那時他們了山頂與曼冬他們會合,紫涎千襲都準備出發了,在聽見文心掉落懸崖,他不顧手人的反對,硬是要求他們沿河岸尋找。

唯安心裡覺得紫涎千襲是個值得相交的朋友,如果不是大家都有事在身,或許還真能坐好好相處。變成知心朋友。

紫涎千襲接受了唯安的謝意,帶着唯安送給他的特產茶葉,跟着商隊慢慢離開。

唯安沒有告訴他,她送給他的茶葉都是她空間里出產的,她取名叫靈茶,是世俗里沒有的,裡面含有靈氣。喝了對身體有宜。一些小病小痛也能治癒。

上官冥在馬車裡守着昏迷不醒的文心,文心面色紅潤安安靜靜的躺着,給他一種錯覺。好像回到了當初文心死去那刻。

“心兒,你一定要醒過來,如果這世界沒有你,我會崩潰的。如果當初不是容凌說有辦法救你,我一定會隨你而去。我答應你的承諾前提是要你陪着我,如果你不在了,我信守承諾給誰看。”

上官冥輕輕握着文心的手,把她的手放到自己腿上。坐在塌邊一字一句說著,像訴說像抱怨。

好吵,又是那種聲音。好煩啊。

文心連連皺了好幾次眉頭,是上官冥的聲音。他在說什麼,為什麼自己會感覺到心痛,她根本不是文心為什麼還會感覺到心疼。

你別想影響我,我是不會做你的替身的,你愛上官冥關我什麼事,我是姚靈二十一世紀的姚靈,不是你。

文心心裡歇斯底里般吼着,與心裡那股傷心感覺做鬥爭。

“不,你就是文心,文心就是你啊。”

心底最深處,隔幾秒便響起這個聲音,一遍又一遍告訴着她,好像是在說服她。

有那麼一瞬間,她真的都想相信了,她就是文心,文心就是她,每到緊要關頭容凌的身影就會出現,他的聲音會響起reads();。

“你以為他真的你愛嗎,他不愛你,他是為了孩子才對你那麼好的,你早就被他休了,被他休了。”容凌的話響起,總是會在最後緊要關頭拉回她的思緒。

她不是文心,上官冥愛不愛她都跟她沒關係,她不想去做文心,她不想被上官冥騙,明明休了她不愛她,為什麼不跟她說明白,為什麼要這樣騙着她,她不想愛一個騙自己的人,她不能做文心,不能做。

“心兒,你醒醒,你怎麼了?”上官冥眼見着文心四肢越崩越緊,額頭上開始冒汗,握住的手也開始輕微抽搐,臉上神情非常痛苦的樣子。

他的心兒到底怎麼了,唯安不是說她沒事嗎。

聽見上官冥的聲音,唯安心裡暗呼不好,趕緊跳上了馬車。

掀開帘子便看見文心全身都在輕微抽搐,表情痛苦到扭曲。

趕緊大步上前替她診脈,身體一切都好,結合癥狀來看。

“身體沒事,她這是做夢了,估計是夢見什麼讓她痛苦的事,所以才會那麼痛苦,試試看能不能把她叫醒。”唯安一邊對上官冥說話,一邊從自己空間里拿出金針,如果喊話叫不醒,只能像當初叫醒朧兒那樣用穴位刺激了。

聽完唯安的話上官冥顧不上額頭上急出的汗水,輕輕搖動文心的身子,在耳旁叫着她的名字。

上官冥的聲音很緊張,他好後悔,在山頂的時候為什麼他要離開她身邊,如果他不離開就不會讓那個孩子有機可趁,文心也不會被打落懸崖。

是他害了文心一次又一次受苦,是他的錯。

一滴又一滴渾濁的淚水落到文心臉上,一旁唯安拿針的動作頓了頓,誰說男人不流淚,只是未到傷心處罷了。

躺在床上的文心,好像覺得自己穿越了回到了文心難產死亡那刻,她心裡的不舍和愛,她都一一能體會,在斷氣前那一刻對世間的留戀讓她感同身受。

死亡的感覺像被放大鏡一樣被放大,一遍又一遍充斥在她心裡,那些影像快得模糊,她根本看不清那些影像,那些模糊的影像帶給她的只有痛苦,她只能感受到痛苦。

“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麼,文心,你給我出來,出來說清楚,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想要跟我說什麼,我告訴你,我是姚靈我不是你,我不會做你的替身,永遠不會做的。”文心在腦海里歇斯底里的喊着吼着,不過只有她自己能聽見。

死亡時那種無助的痛苦,讓文心體會到了生命的渺小,她心裡很難受,特別是文心死的時候,她腦海里所有感覺,不管是不舍還是愛戀,她全都感受的一清二楚,好像當時是她死去那般。

“好了,別叫了,沒用的,你扶着她坐起來。”唯安見上官冥無論怎麼呼喊文心,她臉上的表情未有一絲變化,她拿着針神情很嚴肅對上官冥說道。

現在除了用銀針這個辦法能叫醒她,她實在想不出別的辦法了。

文心這種情況有兩個結果,一個和當初的朧兒一樣,這一次昏過去就可能再也醒不過來了,還有一個就是她自己醒過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