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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妙兒想着自己家裡現在都走上了正軌,儘管沒說大富大貴了,但是也是奔小康了,心裡哪能不高興。

“那就好,你二叔和我說了不少你的事,你們家還真是靠着你這個小福星過好的,想着你們家我都嫉妒了,哪有哥嫂這麼捨得對小叔子的,這麼大個鋪子,說給你二叔就給了,我的兄嫂當年要是能容下我一點,也不至於,哎……”

玄妙兒對魏欣的事也算是了解一些,但知道的也是個大概,看來實際也是更多的坎坷,這是家裡兄嫂容不下才自己出來的:“欣姨,你想過回家看看么?”

“我不想去,看見那個大門,我就想起我被趕出來的那一天,那天也是一個下雨天,我被退婚了,原本的聘禮都送了回去,那聘禮是要給我侄子娶媳婦的,我嫂子見東西沒了,拿着棒子往出趕我,我爹娘看着嫂子打我,沒有說一個不字,那時候我心就死了。”魏欣咬着嘴唇,話音有些發抖。

“欣姨,那你以後真的就不再回去了么?他們要是尋來呢?”玄妙兒也不是打擊魏欣,只是說了可能發生的事。

“我爹娘對我有養育之恩,每年我都偷着派人去送幾兩銀子,也算是我盡了孝道了。我到這邊之後改了姓名,離家也遠,並且他們也沒想找我,所以這些年也就這樣,不想了,現在有你二叔在我身邊,我什麼都不求了。”說起了玄文江,魏欣悲傷的面孔上多了幾分柔和。

玄妙兒其實還是有顧慮:“欣姨,那以後要是你娘家找來怎麼辦?”

魏欣笑着看着玄妙兒:“你個小孩子操的哪門子心,我和你二叔成了親,就是你們玄家人了。就算是娘家找來了,我跟他們也算是劃清界限了。”

玄妙兒想想也對,這兩人只要成親了,就萬事大吉了:“那你和我二叔早點成親唄,我爹娘都等不及了。”

“嗯,你二叔說秋天收割完事,你家閑了就開始準備成親的事。”說起這個魏欣還是滿臉羞紅的低下頭。

“欣姨。我們家那些亂事你也知道。你也別擔心,跟上房我們分家了,所以你也不用理會的。就算是成親他們來了走個形式,說什麼你也別往心裡去,我爹娘我大姑都喜歡你的。”玄妙兒想起自己家這些破事,也擔心魏欣受不了。

魏欣點點頭笑了:“沒事。我這麼多年,什麼事熬不下來。忍不下來,只要你二叔對我好,別的我都不在意的。”

“欣姨,我二叔真有福。以後二叔對你不好,我爹娘和我大姑都不饒了我二叔。”玄妙兒真的覺得玄文江三十幾歲了,能娶到如此嬌妻真的是福分。在現代這兩人也就是正常結婚年齡嘛。

“你這孩子,說起話來就像個大人。懂得倒是不少,你家人我也都喜歡,特別是你娘,對我哪裡像是弟妹,都趕上親妹子了。”魏欣和劉氏接觸過幾次,劉氏真是十個心眼的對她好。

兩人說著話,面就活好了。魏欣擀麵餅,玄妙兒開始弄柴火了,魏欣是個手腳麻利的,沒一會餅包好了,就過來燒火。

玄妙兒打下手,等玄文江和千墨過到後院時候,魏欣都開始盛湯了,蘇牧現在也能自己走動了,也都一起過來吃飯。

玄妙兒在這吃了晚飯,趁着天亮帶着一小盆的餅和千墨回去了。

沒想到剛到家門口,就有一個十五六歲,書生打扮的男子過來:“這是玄家么?請問這位小姐,是你們家收購字畫么?”

玄妙兒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人來賣字畫了,本以為這是新鮮事,也得有個大家接受的過程呢。不過這也好,越多生意對她來說越是好事:“是我們家收購,我是玄家的二閨女,咱們進去說吧。”

現在畫館已經修葺好了,一樓整個是敞開的,牆體有些進退變化,但是都刷成了白色。

牆角有花架子,上邊放着花盆,在靠在南窗戶邊上有兩套茶桌椅,供買字畫的人休息談價錢的,這畢竟是高雅的事,不是站在那就降價錢的。

二樓千墨的卧室依舊在,還給玄妙兒隔出了一間辦公間,樓上,玄妙兒打算走高端路線,賣些檔次高些的。

玄妙兒引着那書生進了門,就在一樓靠在窗口的茶桌落了座:“公子怎麼稱呼?”

“小生周玉廣,玄二小姐家裡這收購字畫,也是給我們這些貧寒學子更多希望。”周玉廣文質彬彬的,說話間還不忘了拱手作揖。

玄妙兒儘管來古代挺久了,但是沒見過這樣的書生,自己家的五叔讀書雖然年頭不少了,可是他完全沒有書生氣,一臉的懶相。

“周公子客氣了,我們也算是商人,這也算是咱們互惠互利了,能幫到你們也幫到我自己了,那咱們看看你的字畫?”玄妙兒直奔主題,她想看看這些書生的能力。

“你家裡的大人不在么?這你能做主?”周玉廣看着這個黃毛丫頭,哪也沒有可以信任的地方,進來時候和玄妙兒客氣說那些,也是順便等着家裡能管事的人出來,這麼半天了咋還是這個小丫頭?

“周公子,這畫館是我開的,這收購字畫自然也是我負責的。”玄妙兒沒想到自己的這個小身板又被質疑了。

周玉廣還是不相信,並且帶着幾分怒氣,他覺得自己好像被一個小丫頭騙了:“玄二小姐,你家長輩今日若不在,我改日再來,我雖一介書生,但是也有自己的原則。”

玄妙兒更是無奈了,怎麼辦?這人家完全不信任自己:“周公子,咱們先不說這畫的價值,我也喜歡畫畫,咱們就當兩個喜歡畫的人交流一下,或者你指點我一二總可以吧?”

這話也算是說的很尊重周玉廣了,周玉廣倒也不是固執的人,儘管帶着點書生的清高,但是能真的放下身段來賣畫的,就是心眼不死的:“那好吧。”

周玉廣拿出自己的畫抻開了,他也沒錢買畫軸,就是一張紙,不過乾淨利索。

把畫放在茶桌上,周玉廣也是只當閑聊了,以後還是希望能把畫賣出來的:“小生喜歡畫些山水,不知道玄小姐喜歡畫些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