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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再好的心情也毀了,洛米達無奈的嘆了口氣,她只不過是想出來隨便走走么,怎麼就遇上這樣的事情?

兩個人還沒來得及出門去,已經有一個人過中年肚子顫顫悠悠的禿頂官員帶着一群人闖了進來,一邊抹着額頭上跑出來的汗水:“哪個不長眼的傷了我兒子?你們這群廢物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把人給我抓起來”

打了兒子,來了老子,洛米達瞅了一眼,眼睛微微一翻:“哪來一頭臭烘烘的豬玀,肥頭肥腦凈在這兒噁心人”

正在為兒子受此意外傷害而怒火中燒的城主一聽這話頓時肺都氣炸了,哆嗦着手指指着對面這容貌出眾的一對男女:“豈有此理,打傷人還這麼囂張你們這群飯桶抓人抓人關進大牢里給我好好的折磨他們”

人頭豬腦的蠢貨,蘇爾無錯維斯視若無睹的扶起自己的妻子,目不斜視的從眾人身邊走過,那些氣勢洶洶的兵丁還沒來得及衝上去綁人,就感覺到一股可怕的壓力撲面而來,不由自主的就分開了一條路,眼睜睜的看着兩個人悠閑的從中間走了出去。

“你、你們居然私縱要犯?”城主沒有感覺到什麼力量,還以為自己的手底下的人被美色迷惑,故意放走他們:“我要撤你們的職”

蘇爾維斯跟洛米達出得門來,等在外面的雪翼馬立即乖乖的迎過來,洛米達上了馬車,敲敲車廂:“你不上來,又想幹什麼?”

蘇爾維斯神秘地一笑,對着側面努努嘴,洛米達這才留意到一群身着純白色神殿裝束的神仆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人群裡面,靜悄悄地站在一側看着他們。

又是神殿的人,洛米達不禁皺起了眉,下意識的用車簾擋住了自己的臉。

胖胖的城主已經喘着氣跑了出來,哭喪着臉無比哀婉的對着一群神仆哭訴,無非就是這外來人如何如何的囂張,打死人了還這麼目中無人,他的兒子多麼多麼可憐,好端端的就被打成了重傷云云,看的不明就裡的人無比同情,對着蘇爾維斯指指點點,明白事情緣由的人卻不敢聲張,城主可是本地的土皇帝,哪個敢得罪他。

神仆之中走出一個身着白色衣袍的美麗少女,渾身上下都透着純凈聖潔的味道:“這位先生,不知道對於則羅城主的話,您有什麼話說嗎?”。

居然是個女的?蘇爾維斯感興趣的看了一眼,結果車裡面傳來一道死光,感覺到妻子不高興的情緒,火焰君王乖乖的收斂視線:“一開口就已經給我們定罪了,還要我們說什麼?光明神殿,原來就是這麼辦事的,也要看看三六九等,對單子下菜啊。”

“噝”無數人一起倒抽一口冷氣,這聲音頓時變得大了不少,居然對着光明神殿的人這麼說話,這個人膽子真是不小。

眾神仆的臉色頓時變得不好看了起來,倒是那個白衣少女,不以為意的微微一笑:“說話怨氣這麼重,可見是有問題的了,難道則羅城主說的並不是實話嗎?”。說著眼睛掃到一邊肥豬一樣的城主,美麗的笑容裡面卻像是摻了無數冰碴子,冷嗖嗖的,看的則羅身子打顫。

“烏瑪小姐不要被這個賊子騙了,在場這麼多人都可以為我作證”則羅綠豆眼一轉悠,馬上就開始拍着大腿喊冤:“明明就是他們不約束坐騎,結果踢死了人,我那兒子好心想過來救人,結果也被踢成重傷啊”

烏瑪秀氣的眉毛微微一顫,厭惡的眸光在眼底微微一轉:“是這樣嗎?你是說,是這四匹馬踢傷了你的兒子?”

則羅連連點頭:“偉大的光明神啊,您要見證信徒的冤屈,為我做主啊”

“那我就奇怪了。”烏瑪點點頭,看了一眼拉車的四匹駿馬,眼睛裡面有着奇異的光芒閃動:“這可是九級魔獸雪翼馬,怎麼可能像普通馬一樣用蹄子踢人呢?”

“雪、雪翼馬?”則羅一愣,緊接着斗大的汗珠子從腦門上冒了出來,綠豆眼瞄了一下那神駿無比的駿馬,這是九級魔獸雪翼馬?怎麼可能?翅膀呢?

“雪翼馬雖然也有個馬字,可畢竟不是馬。”烏瑪微笑着,只是笑容冷的滲人:“就算是真的動了蹄子,也不可能是重傷這麼簡單,恐怕當成就會沒命了。則羅城主,你說話的時候可要想想清楚,欺騙神職人員,可就相當於意圖矇騙女神。”

則羅肥胖的身體哆嗦着,牙齒咯咯打架,最終受不了這種壓力癱倒在地上:“我,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不要問我,我不知道。”“既然你不知道,怎麼又能肯定是這位先生害了你的兒子?”烏瑪一雙柳葉眉豎起來,“居然信口雌黃這樣的城主,能圍城民們做什麼事情?”

圍觀的眾人頓時大快人心,這個死胖子城主除了會搜刮錢財之外什麼本事都沒有,他那個兒子更是個色中餓鬼,禍害了不知道多少女孩子,大家不過是被軍隊壓制着敢怒不敢言罷了,如今看着他在神殿威壓面前毫無形象的攤成一團,頓時感覺一口鬱氣消散了一半。

“依我看,一定是你的兒子看上了雪翼馬,想要搶奪,結果沒有認出來居然是九級魔獸,被雪翼馬給傷到了,你就帶着人過來顛倒黑白,是不是?”烏瑪俏臉一板,怒視着則羅:“若不是雪翼馬無心傷人,你那個沒用的兒子恐怕已經跟那個動手的僕役一樣沒命了,你不但不感恩,反倒心懷惡念”

看着則羅嚇得哆嗦成一團,蘇爾維斯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烏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個城主橫行霸道肯定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些常駐神殿人員怎麼可能不知道,往日不處置,卻在這一次大動干戈,除非是有什麼圖謀吧?

烏瑪感覺到蘇爾維斯的視線,回過頭來看了一眼,嫣然一笑,像是春花盛開一樣的美好,結果蘇爾維斯面無表情地回過頭去,毫不猶豫的上了馬車。

烏瑪的笑臉頓時有點僵硬,暗暗咬牙:“把則羅帶下去,等候發落。”

“你不能處置我”則羅忽然掙開了兩個神仆的壓制跳了起來:“我是皇帝陛下任命的城主,不受神殿管制你沒有權力對我發號施令”

烏瑪眼中殺機隱隱浮現:“我能不能處置你,你可以試試看。”

則羅渾身抖得不成樣子,現在菲魯帝國可以說是一團亂,各城市之間的聯繫早就已經陷入了癱瘓狀態,這些神殿趁機出手,已經控制了不少城市,他們已經成了隱形的城主,而他則羅,不過就是一個傀儡罷了。

“不,我不能死,我不能死。”則羅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咬着牙看了一眼烏瑪,忽然扭頭沖向人群:“光明神殿的*子,你不得好死菲魯帝國是屬於我們的,不是神殿的”

他沒有跑出去多遠,就被一個神仆發出的魔法燒成了焦炭。

烏瑪目光陰冷的看了則羅的屍體一眼,面上掛上溫柔的笑意:“大家不用害怕,則羅作惡多端死有餘辜,我們神殿會稟明皇帝陛下,另派一個新的城主過來。”

城民們表面上惶惶不安,實際上還是很高興的,這個城主終於死了,也算是惡有惡報了。

“這位先生,真是不好意思,連累到你了。”烏瑪笑盈盈的走上前:“不如到神殿坐坐吧,能夠用雪翼馬拉車,先生想必來歷非凡,應該不介意跟我們交個朋友吧?”

車裡面洛米達面無表情一隻手捏着蘇爾維斯的胳膊暗暗使勁兒,後者嘴角微微抽搐着,忍受着這種煎熬:“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認識她。”

“哼,你就長了一副招蜂引蝶的樣子,隨時隨地都會有人自己往上撲。”洛米達不爽的瞪他一眼,還是鬆開了手,拍拍被擰紅的胳膊:“我看這個烏瑪就是看上你了。”

她看上我了跟我有什麼關係?蘇爾維斯很委屈,因此對那個害他受罪罪魁禍首也沒了什麼好臉色:“不必了,我們夫妻二人正在蜜月旅行,可不想因為一樁小事就壞了心情。”一來拒絕了對方的邀請,再者告訴了對方,自己已經有妻子了,正在度蜜月呢,三嘛,自然是向老婆大人表示自己的立場。

於是,洛米達高興了,賞給丈夫一個甜蜜蜜的吻,烏瑪一張俏臉卻成了黑的,這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毫不猶豫的拒絕,尤其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簡直就是把她的臉面踩在了腳底下。

這個男人烏瑪恨得咬牙,馬車卻已經緩緩的啟動,裡面隱隱傳來兩人交談的聲音:“你看到了吧,為了你我可以拒絕任何的yin*,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你就長了一副叫人不放心的樣子。”女子的聲音嬌俏之中透着甜意,聽的烏瑪暗暗咬牙。

“以後我出門就先把臉蒙起來。”男人甜蜜的討好對方,“不過能夠看出被做了掩飾的雪翼馬,她還算是有點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