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滅妾,府里妾室不斷。
司徒雲卿就光是想想都覺得噁心。
蕭安柔如果真的能做出和離這一步,司徒雲卿一定會讓她順利和離。
但如果蕭安柔還是那樣,那司徒雲卿可能會直接下命令,都別回蕭府了。
司徒雲卿只想給蕭府一個安定,所以那些人,司徒雲卿都是不管但也不會太放任。
真觸及到了她的底線,她會第一個動手。
司徒雲卿回青園後,司徒雲卿便聽紅拂說了事情的經過。
還是那些事,黃家人故意縱着妾室欺負蕭安柔。
蕭安柔忍不過,就回府了。
黃家人想帶回孩子,蕭安柔就怒了。
司徒雲卿:“......”
“你們盯着點,要是蕭安柔要孩子,堅決和離,幫她一下。也算警告黃家,我也不是不管事。”
司徒雲卿還是挺不忍的。
但想到這些都是她自己選的,司徒雲卿就不想出面。
紅拂應聲下去。
蕭元林帶着青羽及時竄了進來。
司徒雲卿秒變笑臉,“又是一頭汗,這是在做什麼呢?”
蕭元林賴在司徒雲卿懷裡,“沒做什麼,就是茶葉不聽話,到處在跑。”
蕭元林說話越說,聲音就越小。
司徒雲卿心裡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不會吧,又把我的花撞了?”
司徒雲卿暗自磨牙。
隨着蕭元林臉色的變化,司徒雲卿整顆心都在滴血。
“母親。”
蕭元林眨着他圓圓的大眼睛,微微扯着司徒雲卿的衣袖。
司徒雲卿:“......”
這死熊孩子,真的是好的不學壞的倒是全學會了。
司徒雲卿最終也不能拿蕭元林怎麼樣,安撫好蕭元林,自個去盯着,看她的花花草草咋樣了。
可惜,到最後,司徒雲卿也沒能救回她的花。
然後,倒霉的就是蕭祁淵了。
“蕭祁淵,我真的快被你兒子給氣死了。”
從蕭祁淵回府,司徒雲卿反反覆復的就是這句話。
蕭祁淵的臉色,已經黑的堪比鍋底了。
“你歇會,喝點茶。”
蕭祁淵遞給司徒雲清楚一杯茶。
司徒雲卿接過放在手裡卻沒喝。
“你趕緊想辦法管管你兒子,再鬧下去,我怕我真的會忍不住想揍他。”
蕭祁淵起身。
司徒雲卿不解的道:“你去哪啊?是嫌棄我嗎?”
蕭祁淵:“......”
“我去想辦法,收拾那個死小子。”
司徒雲卿:“......”
司徒雲卿不解的看着蕭祁淵的背影。
要不是了解蕭祁淵,司徒雲卿怕是真要以為蕭祁淵要收拾蕭元林了。
大晚上,司徒雲卿也不怕蕭祁淵出府去做什麼。
本就累了,司徒雲卿沐浴完就躺到了床上。
蕭祁淵出了青園,轉身就去找了蕭二爺。
蕭祁淵本來想再給蕭元林一年,但現在看來,他要是不趕緊的把人交給蕭二爺,那他的性命可能危險了。
“你們倆這當父母的,也太想省事了吧。這才多大,就交給我?”
蕭二爺哭笑不得的道。
對蕭元林,他也挺寵的。
所以說,對蕭祁淵跟司徒雲卿的做法,他也是反對的。
“二叔,你要知道,他母親的花,從原來的一院子,到現在只有零星的幾株了。要是再不讓他收心,那他就該受罪了。”
蕭二爺:“......”
蕭二爺微微嘆氣,“好吧,那就送來。”
“那就辛苦二叔了。”
蕭祁淵是懂蕭二爺的,疼歸疼,但真教起人來了,他能放心。
“行了,少說這些話。要是帶到了我身邊,那我到時候怎麼教,你們也不能管。”
“一定。”
蕭祁淵說完事,就回去了。
蕭祁淵回到青園的時候,司徒雲卿已經睡著了。
蕭祁淵無奈的吻了吻司徒雲卿的額頭。
......
清晨,司徒雲卿又是被蕭元林給吵醒的。
準確來說,是他們倆一起被吵醒的。
蕭祁淵很鎮定的看着蕭元林在司徒雲卿面前鬧。
蕭元林雖然說年紀小,但斷斷續續,也把事情給說清楚了。
司徒雲卿聽懂後,一臉幽怨的看着蕭祁淵。
蕭祁淵反回一個古怪的神情。
司徒雲卿頓時明白了過來。
這是聽自己念叨的煩了,所以,才會這個時候就把林兒送到二叔那去。
其實啊,司徒雲卿內心深處,還是蠻支持這個決定的。
但面上,司徒雲卿只能一臉苦笑的勸着蕭元林。
蕭元林有自己的想法,司徒雲卿好說歹說,蕭元林才變得老實,被紅拂帶了出去。
司徒雲卿才拽着蕭祁淵道:“你昨晚就是去見二叔說這事了?”
蕭祁淵苦笑,“早就計劃好了,昨天才定下來。”
司徒雲卿微微噘嘴,“唉,他才那麼點大,現在就學這學那,真的好累。”
蕭祁淵安慰道:“他是我們的孩子,這些都是遲早的事。放心,他會學的堅強的。”
司徒雲卿鬱悶不已,“我知道,但我就是捨不得嘛。”
司徒雲卿伏在蕭祁淵的膝頭,“唉,其實有時候,沒他在身邊鬧,我也不習慣。”
蕭祁淵低頭,吻了吻司徒雲卿的額頭,“沒事,我以後回來陪着你。”
“噗!”
司徒雲卿忍不住笑了,“兒子攤上我們,也是無奈。”
蕭祁淵抱緊司徒雲卿,“這是沒辦法的事,他沒的選。”
司徒雲卿笑的更歡快了。
門外,紅拂三人。
別的她們是沒聽見,但司徒雲卿的笑聲,她們誰也沒錯過。
司徒雲卿抬頭看了一眼窗外,“今天都這個時辰了,你怎麼還在府里呢?”
“陪你,不好嗎?”
“好。”
司徒雲卿摟着蕭祁淵的脖子,笑容越發的歡快了。
“唔!”
司徒雲卿突然間就吐了。
蕭祁淵:“......”
“這是怎麼了?”
蕭祁淵憂心不已的道。
司徒雲卿早起還沒吃東西,就吐了一點點。
吐完,司徒雲卿伏在蕭祁淵懷裡。
“這種感覺,怎麼那麼熟悉呢?”
蕭祁淵:“......”
蕭祁淵伸手摸了摸司徒雲卿的額頭,確定沒發熱。
蕭祁淵突然間靈光一閃,“不會是有了?”
司徒雲卿:“......”
司徒雲卿慢慢的坐直了身子。
“好像,是有那麼些日子,沒來月信了。”
司徒雲卿一臉茫然。
蕭祁淵無聲的嘆氣,“你給我躺着,我去叫太醫。”
這一個個的,就沒一個能讓他省心。
蕭祁淵的心情,那叫一個忐忑。
但司徒雲卿卻是一臉的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