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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袁銘一去,過了兩個月才有信來,寫了很多,問了許多關於家裡的事情,還叮囑文桃好好照顧自己和家裡,並且威脅了兩個兒子幾句。之後又說了自己很好。小女兒的名字等她回去再說,暫時叫小妞妞。家裡兩個兒子都不算是袁銘起的名字,最多也就是他參與了罷了,如今小女兒說什麼也要自己起才行。

文桃回信的時候,就給他寄去了女兒和自己的照片,家裡兩個兒子的照片也寄過去了,這兩個小的,浩子現在已經五歲了,已經可以自己寫信了,老二今年才三歲,認識的字也不比哥哥少,他比大兒子還聰明,但他們家可不是孩子小就比較得寵,相反,小兒子袁仲琰反而是接受的教育最為嚴厲的。不僅是學習方面不允許他偷懶,就是生活方面,也要求非常的嚴格。其實這一點,周淑靜和肖琴還不理解,但文桃和文繼先都是如此做的,後來才找了機會解釋,小兒子袁仲琰天上就比別人生的艱難,這麼來之不易的孩子,也不是沒有講究的,他智商高,心眼兒多,這樣的好苗子,若是教歪了,想改造過來,難可就難如登天了。

兩個兒子寫了信,小女兒也不能落下,印上自己的手印和腳印,讓他爹看着解解饞吧!袁銘沒說什麼時候回來,文桃也沒有問,當然,也沒有說自己要離開,因為在文桃看來,他回來最多也就是兩三天,為了等他,實在是不知道如何等,因為文桃不願意把法術用在袁銘身上。當然,也不是說,什麼都不管,只是為他祈福。自己的出現本來就讓袁銘的命運出現很多變數,所以,文桃也就只能看出生死大事,既然不關生死,文桃也就不用去算。這樣反而不好。

定好了出發的日期,文桃先是回到學校,和大家一起進行了考試,雖然耽誤了一個多月,但這對於文桃來說,並不多難,只是錯過了幾次的手術觀摩機會,讓她很是遺憾。考試沒有什麼懸念,文桃也把自己絕對拿不準的地方,不了解的地方拿出來跟教授們請教。然後才離開。對於學業,文桃從來都是認真的,但是她從空間得到的資料和她對醫術的認識和了解,她的課業顯然已經無法滿足了,這一次,教授就提出了讓她直接讀研究生,這樣,她會有更多的機會參與實踐,而且學習到的知識,也能夠滿足文桃了。文桃想了想,就同意了。打算假期的時候,把教授給的資料都看完。若是有機會的話,她也打算到香港那邊看看哪裡的醫學研究情況。

收拾好了,和劉森又開了一次會,讓他把事情辦好了,然後就帶着全家人到南方老家去了。這一次文松子兒聽說了,也要跟着回去,畢竟在那裡待了不短的時間,跟荀博達的媽媽相處的跟親母女似的,當然要回去了。一路上,他們都是做卧鋪車廂的,老的老,小的小,最小的妞妞不好和太多的人接觸,而且文桃還得餵奶,自然要卧鋪更好。文桃也做不來當眾餵奶的事情。兩個小的雖然一直結實,但是如果接觸的人多了是,生病的概率也就大了,文桃可不想冒險。

一路南下,到了縣城下車,那裡早有老家的人等着了,坐着馬車到山下,又有村裡的壯漢抬着幾個老弱婦孺上山,帶的東西也非常多,也幸好是舅舅想的比較周全,帶了不少人。文桃先是坐了一會兒滑桿,過了不久就讓肖琴帶着孩子坐上去,說自己要鍛煉。這讓文繼先夫婦都覺得很是可行。文桃從小就爬山,這可比肖琴強多了,肖琴再能幹,身體再好,可畢竟是北方人,還是不太擅長爬山的。

到了村裡,來接他們的人可真是不少。文繼先夫婦尤其開心,好久沒有回來了,見到老朋友,老鄰居還是很開心的。文桃這麼周全的人,當然不會斷了禮數,給村裡的人都準備了禮物。當然,這也是有等級的,根據遠近親疏來給的。舅舅和小姨家不用說了,都是好東西,手錶、金飾品,玉和翡翠首飾,還有就是給男人們帶的酒,另外就是一些緊俏品。比如絲襪和布料等。

舅舅和小姨家的生活條件可不是一般,家裡什麼電器都有,這都是文桃讓劉森派人送來的,還有不少的錄像帶。錄像機和照相機都有。對於舅舅和小姨家四位都是曾經出國喝咖啡的人來說,可真是送到心坎上了。現在他們的壓力也小了。而且文桃也寫信跟他們說過,想他們這樣曾經出國留學,並且取得不低的學位的人來說,正是城裡的高校急缺的,若是他們有這個意向,或者去大學教書,或者到對外部門上班,都不是難事。但舅舅和小姨兩家的人都有些被整怕了,所以還是想再等等,如今文桃來了,他們也都急着想知道外面的形勢。

這一次,文桃也專門的問了舅舅和小姨夫關於調查自己的那件事情,其實在信里,文桃已經知道了,無非就是藉著一個別的名義,過來套話而已,家裡這邊沒有防備,這才着了道。那件事情,也的確是嚇壞了舅舅他們。這也是他們現在還不肯出山的願意之一。自己的表弟們,都要參加高考了,雖然未必比自己好,但是考上一流的大學,還是有把握的。

其實也是難為他們了,從小到大都活在自己的陰影下,一切都以自己作為標準,但凡有做的不好的,就會被人說,看看你們的文桃姐姐。所以,不管是舅舅家,還是小姨家的孩子,都是全面發展,男孩子要是沒有一筆好字,方面父母都要悲痛欲絕了,若是不會鋼琴樂理,彷彿都不是他們生的一樣,因為有文桃比着,表弟們都不知道,人外沒有什麼人。因此,對於這些表兄弟,反倒讓文桃更有志趣相投,有共同愛好和目標的知己,因為對於文桃來說,除了爸爸,她也沒有什麼人可以一起討教古文,如今表弟們大了,他們也更有話說,不然的話,還真是沒有共同語言了朋友了。

跟着父母串門,文松子兒則是到荀博達家裡去了,她的禮物也是文桃幫着準備的,好酒好煙,上好的呢子料,皮鞋。這些都是他們這裡買不到的,另外還準備了東北老家那裡的蜂王漿,也是給很好的補品。這些禮物若是文松子兒來準備,她肯定是準備不起的,但是以文松子兒和文桃的關係,這都不算什麼。

文松子兒回來之後,就對文桃說了一件事情,她過去在村裡住着的時候,有一個很好的朋友,她叫王艷艷,比文松子兒小,比文桃也小三歲,但難得的是她對當時來借住的文松子兒很是友好。但是這個姑娘卻出事了,家裡已經開始準備後事了。

這王艷艷文桃也是有印象的,但是因為文桃跟村裡的人關係都有距離,和同齡人更是避免在一起,因為那個時候,總是有這個運動,那個運動的,文桃也是避免和她們接觸太大,免得被了解太多,不說去批鬥別人,自己都可能是批鬥對象,因此只是點頭之交。但是王艷艷的遭遇卻頗為稀奇。村裡的老人都說,她成了落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