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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顏寬絲毫沒有睡了兄弟女人的羞愧,倫理道德在這群傢伙眼裡根本就是狗屁,自己快樂才是最重要的。m.x23us

所以,他也很淡定的摟着劉杏月。

看到兩人如膠似漆的黏在一起,韓長寧面上沒有任何錶情,心裡卻是不屑了一句:“一對狗男女。”

他的若瀾就不會這樣。

可惜若瀾只有一個。

地顏寬臉上還帶着破相的痕迹,不過已經很淡了,假以時日必定可以恢復如初,他摟着劉杏月,走到韓長寧面前笑道:“呵,好學生,還在用功哪?”

在坤元宗里,地顏寬的等級比他高,韓長寧就回了一聲:“沒什麼,隨便看看。”

地顏寬看了一眼鋪在桌上的地圖,嗤笑一聲:“難不成你以為你可以揣測出宗主的心思么?別給自己找不痛快了,我們就是宗主的劍,他指哪兒我們就打哪兒,至於旁的心思么,我勸你還是別白費力氣了。”

“我怎麼敢揣摩宗主大人的心思?不過是在宗主下次吩咐的時候,不至於手忙腳亂罷了。”

“你們黃班只要當好內應就夠了,出去殺人都是天班地班的工作,用不着你手忙腳亂。”

黃班是最末的班,韓長寧的修為也不比地顏寬,因此時常被性情乖張的地顏寬鄙視。

韓長寧默不作聲,劉杏月卻是察覺到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似是不經意的,她一手在地顏寬胸前輕輕畫圈:“寬哥,不是答應我去賞花的么?說這些事情幹什麼呀,一點意思都沒有。”

地顏寬最喜歡的就是識相知趣又有情調的女人,劉杏月很合他胃口。

她一撒嬌,把地顏寬逗得心花怒放,再次想起她這雙小手在床上的花招了,於是,他一把摟住劉杏月,在她臉上結結實實的親了一口:“好,寶貝兒,咱們走。”

地顏寬摟着她走了。

劉杏月在離開的時候,不經意的回頭看了韓長寧一眼。

真是個可悲的男人。

當然,自己比起他也好不到哪裡去。

現在的她之所以能夠坦然面對葉凡,是因為她已經明白兩人之間是不可能的了,不說自己已經在坤元宗成了人盡可夫的女人,就算她此時依舊冰清玉潔,她也不想再接近葉凡了。

因為,葉凡對她來說,實在是太奢侈,太耀眼了,他那麼乾淨,美好,自己過去,也只會把他的世界的一角弄髒而已。

在這裡,她是被男人疼愛和喜歡的劉杏月,在葉凡面前,她就只是一個自卑又骯髒的女人。

她的喜歡,對他而言只是一種侮辱,她不願意用這種感情去玷污自己的初戀。

反正都是要活,她想讓自己活得快樂一點,輕鬆一點。

那麼,最好的方法,就是徹徹底底的放棄他。

除了喜歡他,她什麼都能做,哪怕是做一個壞女人,站在他面前。

離了廂房之後,地顏寬的神色也愈發的不屑:“小月,你跟着韓長寧也太委屈了,他竟然不碰你,真是有眼無珠啊。”

劉杏月跟着笑:“這樣我才會更賣力的伺候你啊。”

地顏寬挑起她的下巴,又長長的吻了一通,然後把她抱在懷裡,嘖嘖嘆道:“你這小妖精,真是讓人怎麼愛都愛不夠。要是韓長寧死了,你乾脆就過來跟我吧!”

劉杏月笑容不變:“俗話說禍害遺千年,我看韓長寧才沒那麼容易死呢!”

“事無絕對,我夠壞了吧?還不是在九幽那個小蹄子手裡吃了這麼大的虧!”

“但你不是還活着嗎?”劉杏月鑽進他懷裡,小貓一樣的磨蹭他,“寬哥,有時候我很害怕。”

地顏寬心情不錯的揉她的背:“怕什麼?”

“我怕眼前的一切都是夢,等我醒來以後,我還是在洛家的後院里做着臟活累活,連個丫頭都不如,永無出頭之日……”

“瞧你這點出息。”地顏寬笑起來,“你可是難得一見的小尤物,我怎麼捨得讓你在那種地方受苦呢?再過幾日我就要執行任務了,等這次任務過後,我就把你帶走,把你放在我日日都能見到的地方。”

劉杏月一愣:“什麼任務?”

“這是秘密,不能說。”

“對不起,我下意識的就……寬哥,我只是擔心你的安危,任務危不危險?”

“放心吧,我能在九幽那個瘋婆子手裡活下來,這點小事情還難不到我。”

劉杏月踮起腳尖,主動送上一個吻,然後依偎在他胸前,柔聲說道:“那我等你回來……”

平心而論,劉杏月並不比九幽漂亮,但她聰明,知道怎樣最大限度的釋放自己的魅力和美貌,她既可以是淑女,也可以是婦,這就是地顏寬難以自拔的原因。

面對這樣一個可溫良賢淑又可妖艷狐媚的女人,拒絕起來真的很違心。

於是,地顏寬又獸性大發,拉着她在庭院的假山裡,幕天席地的放肆了一回。

到了午時,劉杏月重回後廂房用飯,韓長寧也在。

她鎮定的坐下,拉了拉衣服,蓋住脖子上那明顯的紅痕。

韓長寧也沒有什麼反應,端起湯喝了一口。

這時,劉杏月說道:“他兩日之後要去執行任務,洛百里暗中委託坤元宗對洛無里下手。”

韓長寧淡淡道:“為什麼告訴我?”

“因為感覺你想知道。”

韓長寧放下碗,淡漠的看着她:“不需要你來告訴我。”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可我能怎麼辦?不跟你們走就只有死路一條……那天晚上也是他喝醉了強迫我,我不知道你在哪裡,我怕他殺我滅口,只能順從……韓長寧,我只是個女人,我不想死……除了這樣活着,我想不到別的辦法。”

韓長寧沒想到她會跟他說出這樣一番話,怔了一怔才說道:“你算計九幽時的聰明勁兒都到哪裡去了?只要你想,不愁離間不了我和他吧?”

“這當然不是問題,但之後呢?你肯定是打不過他的,你死了,我要怎麼辦?”

“我看他應該很樂意養活你。”

劉杏月苦笑起來:“這話你自己都不相信。他只當我是個玩物而已,玩膩了,我怕是會死的很難看,但我們好歹也有點交情,對我來說,你活着,總比死了好,至少我還有一個棲身之地。”

“就算你這麼說,也別以為我會相信你。”韓長寧冷冷道,“女人的虧,吃一次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