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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薇说着眼神已经向下,然后又翻了翻眼皮,眼睛滴溜溜转着,就是裸的诱惑。

“这是补偿吗?”

“明明是妥协!”

“我看这是表达吧!”

楼薇不说话,只是把脸搁在他的肩膀上,蹭着他的耳朵。

“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以为他下一刻就会顺水推舟了,谁知道权恒缓缓的把她抱下去,重重地吻了一下她的唇,咽了下口水,终是又去卫生间冲凉水了。

侧躺在枕头上,背上由于伤口正在愈合有些痒,看来对方是为了自己忍了。

楼薇倒是想看看他能忍耐到什么程度,所以当他湿漉漉的回来的时候,仍然用言语撩挑他。

“这么快呀?”

权恒黑脸,什么叫这么快呀,这简直就是对男人的鄙视。

他用手支撑着自己,软上身来,鼻子几乎要碰上她的,整张脸在她眼前放大。

“快不快难道你不知道吗?”

楼薇觉得好有画面感,脸腾的就红了起来,咬着唇想垂下头,却由于背上的伤而低不下去。

把所有的表情都暴露在他面前。

权恒心想小样儿,还想逗我,于是更起了玩儿心。

“哎……继续呀,怎么不撩了?”

楼薇盯住他的眼睛,运足了力气向前,一下子咬住他的唇,舌头来回刷着,突而轻柔突而加重,不消一分钟的功夫,刚才被压下去的火气又蠢蠢欲动了。

他刚想躲开了,对方却又咬紧了一份,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胳膊也小心的向后缩着肩膀过来攀他。

“别闹!”

权恒从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没有经过空气,就直接入了她的喉。

虽然身体没有完全触碰上,楼薇知道在这一点上,自己家男人可是没什么忍耐力的。

果然,下一刻,刚才还义正词严的拒绝的人,整个身子就贴了上来。

楼薇松开了他的下唇,知道他跑不掉了。

“那就抱一会儿!”

权恒声音低沉到不行,清晰凌乱的在刚才濡湿的地方,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把注意力转移掉。

“好呀!”

楼薇好像是真的答应了,就老老实实的被抱着一动不动,嗓子确实不老实,故意吭吭的叹着,像极了满足,又像极了渴望。

“我说了,别动!”

“我没……动呀!”

这简直就被自己培养成妖精了,可是,这点本事要是用在平时多好,非得,现在不能动她的时候,裸的恶作剧。

“小木,一会儿扯到你伤口了!”

“你不想我吗?”

什么能不想,可是10多天了,从担惊受怕中过来,更需要舒缓,要不然也不会刚才在卫生间……这才几分钟,又……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渴望,是压制不住的,无论是精神还是。所以暗恋这种东西,越是长久越不能被揭破,因为已经在岁月中淡去,没有了志在必得的勇气和执念。

他们除外,也可能是最早的时候,他们由暗生情愫转变到真正的两情相悦,时机选得恰到好处,要不然在以后分开的漫长岁月里,不可能靠着毫无希望的思念,维持到对方再次用那种目光注视自己。

“你也想我了吗?”

知道这种对话,再有两句非得出事不可,权恒还是问了。

楼薇用粗重的呼吸当做回答。

权恒还是有着一丝清醒的。

“你爸妈和你弟弟都在楼下,我外公也在隔壁,你确定吗?”

楼薇这样侧着有点累,向前斜趴了一下,又重新落在他怀里。

“外公不是说过,这是人伦正道吗?”

竟然拿自己哄骗她的话,来堵自己,她也是长本事了。

权恒紧紧的闭住眼睛,把唇也抿的死死的,深呼吸一下,不作回应。

楼薇直到下一刻,他肯定防线全线崩塌,只需要自己做一丢丢的努力。

于是凑在他的耳边,舌尖儿点触着他的耳垂,只是一下下,就能感受到他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大了。

“其实我可以……”

权恒眼睛都瞪圆了,今天又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她竟然愿意,他再也不想忍了。

一手伸过头顶,抓住床头,让自己向上纵,另一手按住她的肩膀,让自己也半侧过身子,满眼都是兴奋。

楼薇并没有抻着他,比任何时候都温柔,极尽讨好。

……

万万没想到,忍着背上的痒痛,为他做完这一切,权恒整理完却突然来了一句。

“你是不是被我带的变态了?”

楼薇仍然害羞着,本来脸是埋在枕头下的,被他这样一说,缓缓的把手伸过来,使劲在他腰上捏了一把,头却仍然没有从枕头底下出来,所以声音也没那么清楚。

“我让你得了便宜卖乖……那好吧……以后别想……”

权恒知道自己千不该万不该把心里的话说出来,连忙道歉。

“我错了,小木,我都说了,是我带的,是变态也先是我!”

楼薇却是不依不饶,还不是因为吵架的事情,现在也释放一下情绪嘛。

“认错也没有用!”

要不是现在行动困难,她非得狠狠的扭过头去,背对着他,再也不理他。

“过来过来,你刚才不是说错在我吗,背还痒痒吗,转移了注意力舒服些吗,我不口头认错了,用行动表示。”

说完过去抱她,被像大猫一样抱过来,楼薇甚至拿牙齿使劲磕着他的肩膀,直到他疼得叫出声来,才移开。

“这回行了吧……”

权恒轻轻地用指腹摩挲着她的疤痕,为她缓解难以忍耐的痒,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没有受伤的地方,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2天他们是被吵醒的,当然时间也已经晚的很了。

下来站在楼梯上的时候,除了外公,全家人都盯在他们身上。

权恒仍然穿着米色衬衣,有两个扣子没有扣,袖子卷在小臂上,既慵懒又正式,表情不怒不笑,这种气质有几个人能比得了。

假如不考虑两家的差异,两个老人看女婿,可是越看越顺眼的。

楼堂想法不一样,盯视着权恒,意思是说我姐受了伤的,你也悠着点儿呀。

“我们早就吃完早餐了!给你们单独做了一份,现在也凉了,我去,热热!”

被扶着下了最后几阶楼梯。

看着到处乱成一团的家,权恒心里一阵烦乱,刚才那不好意思,也都消散了,有洁癖的他最受不了家里变成这样,而且还是新房子。

可是这时候必须强忍着,毕竟在农村,他们这算是干净的了,只乱不脏。

楼薇挺直着背,一只手偷偷的拍了一下他的腰,也知道他在难受什么。可是自己这个时候不能弯腰下去收拾。

在心里抱怨着父母,仔细看那些东西可都是自家侄子侄女干的,那就没什么好怨的。

当着全家人的面这样收拾,确实是不礼貌,嫌弃的成分太重,权恒像是补充一样,故意把笑脸弄的大大的,随便说着话,把一圈乱扔的东西扔进洗衣房,显得随意而自然就像是平时干惯了的,倒也不显得怎么样。

“忘了把静静的鸟食拿过来了,楼堂一会儿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不知道,姐夫是有话说,还是只想让她参观一下他们原来住的小房子,楼堂看了一下子自家姐姐,点头答应了。

权恒没话找话的功夫,客厅又整洁了。

可是狗毛这一点儿,他忍受不了了,看着孩子衣服上沾的那些东西,强忍着才没有吐了,心里在想蒋思凯怎么没帮自己买吸尘器。

楼薇也看出来了,坐在桌边,背僵板的很难受。

“是你执意要养狗的。”

意思是你这么个爱干净,别养了呀。

这一点她也看出来了,刚把那只狗弄上来说明了,不让它上床,训练了好久,小福气才明白卧室的床不是它能染指的地方,虽然委屈,也都接受了。

“要不我们请一个保姆,工资你来出。”

昨天晚上刚刚因为这些事吵架,权恒决定再接再厉,一次性制的楼薇服了不可,当然只是凑到她耳边轻轻地说。

不过这个动作在家长眼里也是太暧昧了,这两人也不知道收敛些,虽然也算是领了证,可是作为女方父母,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楼父咳嗽了一声,楼薇收到了自家父亲的警告,把距离和他拉得远一些。

才乖乖坐下去等着吃饭,不算是早餐,也不算是午餐。

不忘对权恒应一声:“行!”

楼薇答应的痛快,心里却想着,绝对不能在家里休息这么长时间了。

既然他打定主意要让自己没有退路,那就只有把自己煅练得更强一些,不退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