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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侵入骨血般的入骨入髓親吻,實在是要命,讓她即便是最初沒有什麼身體反應,也會慢慢的涌動出瘋狂入骨的渴望。

霍霆琛的手,在簡溪腰際下移,動作變得不規矩起來。

當簡溪聽到自己棉服拉鏈被拉開時發出細微的聲音,心裡涌動的情愫讓她有些抗拒,卻又莫名的渴望。

棉服被男人乾熱的手褪去,扔到沙發上,當簡溪的紅唇被又一次含住的時候,寬鬆的內搭下擺,已經被男人的手指撩起。

禁受不住男人的擁吻,簡溪雙腿軟顫的同時,更緊的抓着霍霆琛襯衫。

輕闔着眼,女孩睫毛微顫,滿口滿鼻都是男人陽剛成熟的氣息,每一下吮口及、交纏,都是讓她意識混亂,即便是作怪的津氵夜交織聲,都於無聲間,讓氛圍發酵又曖日未。

霍霆琛的吻,越發強勢,兩個人紊亂的喘息間,是濕熱的氣息,如絲如縷蔓延……

大手順着女孩光潔的肌膚游弋,略帶粗糲的指腹,感受到簡溪脊背因為親吻而戰慄,霍霆琛非但沒有停止親吻她的動作,反而,愈發用力的禁錮她的纖腰。

當簡溪被按在牆壁上時,衣衫不整,毛衣被掀起的關係,那橫在兩個人之間的阻礙,形同虛設的護着女孩的嬌嫩。

客廳里開着中央空調,並不冷,但簡溪還是緊張又局促,白皙如牛奶般的肌膚上,泛起了一層粉色的小顆粒。

霍霆琛重新糾纏上簡溪的粉唇,較剛剛更加臻狂的吻席捲而來。

對於接下來的事情,簡溪談不上抗拒,不過還是有些羞,即便與這個男人有了最肌密的交融,卻也依舊放不開,做不到主動去邀約。

身體被桎梏到沙發上,本就柔軟的身體軟化成一汪水,似乎掐任何一處都能捏出水來。

男人戴着鋼表的手擱置在女孩的雙蹆間,冰涼的鋼表貼合她內側肌膚,讓她下意識想要闔攏。

當霍霆琛筆挺頎長的身軀虛壓而來,總覺得客廳這樣的環境讓自己緊張,簡溪下意識將雙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

“去房間吧!”

她的呼吸凌亂,每一下都粗重而短促。

略顯迷離的視線里,是男人筆直線條的襯衫肩臂。

似乎明白簡溪的心理,霍霆琛靜靜地對視了她一會兒後,倒也沒有強迫她在這裡就亻故,而是撈過她的毛衣遮掩住她的身子後,將她從沙發中打橫抱起。

回到房間里,一切變得順理成章。

沒有用過多的事情來調和氣氛,兩個人很快就進入了狀態。

#已屏蔽#

簡溪這一覺睡得很沉,第二天上午九點鐘才醒。

醒來時,身旁已經沒有了男人溫熱的體魄,但凌亂到儘是褶皺的床單上,還是昭示出昨晚兩個人肉搏的激烈。

簡溪抓起空調被往自己上圍拉了拉,身體上的酸痛還在,但更讓她難以忽視的,是即便過了一整夜依舊沒有消弭的入骨戰慄感……

起身在浴室里洗了個澡。

再從浴室里出來時,除了那一件被扔到地板上毛衣,她沒有找到自己的衣褲。

不確定李阿姨這會兒有沒有在別墅這邊,簡溪不好意思只裹着件浴袍就出門,翻出手機打了電話給霍霆琛。

接到簡溪打來的電話,霍霆琛頗有些詫異。

兩個人同處一座別墅,她實在是沒有打電話給自己的必要。

不過,他還是放下手裡辦公的筆和文件,接了電話。

“你在哪裡?”

電話被接通,聽簡溪問,霍霆琛拿着手機,從座椅里站起身。

“怎麼打電話過來了?睡醒了?”

簡溪點了點頭,又問了一遍:“你現在在哪裡?”

霍霆琛用閑置的右手拉開書房的門,走了出去。

簡溪隱約聽到有門軸轉動的聲音,不確定霍霆琛是不是在外辦公的關係,她試探性的問:“你現在不方便聽電話嗎?要是不方便的話,我先掛了。”

“沒有,有什麼事兒說吧!”

書房和主卧都在二樓的關係,霍霆琛走了沒一會兒就到了主卧的門口。

“沒什麼,你要是忙的話就先忙,等下等你回來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

誤以為霍霆琛在外辦公,簡溪不確定他身邊有沒有其他人,不好意思說讓他回家後,把昨晚扔在客廳的衣褲給她帶樓上來。

不清楚簡溪這個小丫頭睡醒後又搞些什麼,霍霆琛嘴角勾出一抹略顯無奈的笑。

“往門口這邊看。”

他對簡溪說這話的時候,伸手把房門推開。

知道簡溪是因為不確定李阿姨有沒有在樓下打掃衛生,所以不好意思出門才給自己打電話,霍霆琛很明確的告訴她李阿姨沒有在樓下,早上到現在還沒有過來主屋這邊,簡溪才忽視掉心裡的不自然,裹着個浴袍下樓。

“先過來把頭髮吹了!”

簡溪剛抬腳出門,就被霍霆琛給叫住。

回頭往男人那裡看了看,見穿着黑色長褲,灰色毛衫的男人對視自己看,她又看了看自己沒有乾的頭髮。

剛剛洗澡的時候她順帶把頭髮洗了,一出門就顧着找自己衣褲的關係,她只是簡單用干毛巾擦了幾下頭髮,根本就沒有管自己的頭髮乾沒乾的問題。

“過來,把頭髮吹了!”

聽男人用又低又沉的嗓音把話重複一遍,簡溪倒也沒有和霍霆琛唱反調,“嗷”了一聲後,像生活不能自理的破小孩,趿着拖鞋,乖乖走了過去。

她本來打算自己用吹風機吹頭髮,只是她剛準備去浴室里拿吹風機,身高腿長的男人已經先她一步走進浴室,拿了吹風機出來。

給吹風機通了電。

試了試風速和溫度,霍霆琛見溫度和風速都適中,叫簡溪過來。

“過來。”

意識到這個男人準備給自己吹頭髮,簡溪嘟了嘟紅唇。

“我自己來就行,我又不是半身不遂,你霍大總裁沒必要拿我當殘障人士對待!”

“過來。”

霍霆琛倒也沒有硬聲硬氣要求簡溪,只是語調很平淡的又重複了一下這兩個字。

簡溪紅唇更翹,不過她倒也沒有再忸怩。

身子被扳向背對男人的一次,當自己的一縷濕發被霍霆琛用修長的手指拿起,耳邊是吹風機工作的聲音,簡溪神情古怪的看向自己身後的男人。

“你這個男人有受虐傾向吧?竟然喜歡做這種伺候人的事兒。”

鼓起的風嗡嗡嗡的吹,見簡溪被人伺候,還一副大小姐不滿意的態度,霍霆琛抬手戳了戳她光潔的額。

“你當誰都有這個待遇嗎?別身在福中不知福!”

簡溪倒也不是恃寵生嬌,也不是不知道這個男人是對自己真真的好,只是,他對自己的好,真的過分了些。

竟然連吹頭髮這種事兒都親力親為。

“真就不是我身在福中不知福,是你這個男人過分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