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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感谢为自由喊好叫卖的朋友们

码字的,对自己码的字儿,都充满期待,都期待着被更多的读者认可。

自由同样抱有这样的期待。

但是,时间有限,精力不允,自由只能专注于码字。

事实上,自由坚持认为,只有码出好情节,才有条件去期待。

因此,贪婪地请读者朋友们,得闲帮着自由作些宣传,劳驾。。。。

范坚强醒来时,已是两天后的晚上。

他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到大片模糊的琉璃天花,以及柔和的灯光。与此同时,他觉得脑袋炸裂般疼痛,似乎随时都能化作碎屑。不得以,他闭了会儿眼睛,想驱赶疼痛带来的不适,顺便回忆自己于何时、何处见过这般琉璃天花。

疼痛感异常强烈,迫使他放弃回忆,接着伸出双手,捏了捏两侧的太阳穴。

再度睁开眼睛时,他赫然发现右臂是赤于是陡然一惊,下意识地掀起羊绒被,缩着下巴,瞄了瞄胸膛。还好,身上是穿着衣服的,貌似有些紧身罢了。再一摸下身,情形也不错,内裤兜得很严实。

摸着柔软的被面,他放心地重新躺好。室内温度很舒适,他不自觉地将一只胳膊枕于后脑勺下,随后居然觉得肚子特别饿,而且胃里也很不舒服。但是,只一瞬间,他突然弹坐起来,像是受了什么刺激:酒,喝酒了,在新区兄弟饭店

毫无疑问,范坚强恢复意识,想起了醒来前的那场酒局。

猛地掀掉羊绒被,他赤脚跳下床,于一阵晕眩中,细细打量周围的环境:四周都是暖色落地窗帘,中央靠着右墙位置,摆着一张宽大的床,床对面则是一方大大的电视屏幕,除此便是装饰气派的天花吊灯,以及一览无余的暖色地毯。

经验告诉他: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是酒店的高档客房。

想到这里,他突然笑了,自言自语道:“也有可能是天堂”

但是,他很快夸张地直咧嘴,并倒吸一大口凉气。

因为,刚才一把抓向内侧大腿时,剧烈的疼痛,使他几乎要喊叫出来。

很显然,他确定自己活着,活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

揉了揉生疼的大腿肉,赤脚踩着柔软的地毯,他快速回到大床上,想借助灯光,检验刚才那把自残的威力。疼,真的很疼啊。可就在细心检查时,一个无意中的新发现,让他感到格外惊奇。

不,准确地说,是一个令他近乎崩溃的新发现:一不小心,眼睛的余光瞥见了下身的内裤,而这条内裤,居然是叫他瞬间就感到抓狂的浪漫粉色。

于男人来讲,一觉醒来,最悲剧的事情,不是世界没了亮色,而是内裤变了颜色。反正,范坚强就是这样想的。而他是记得的,自己的内裤,应该是黑色的,纯爷们的自信色。

上帝啊莫非,我穿越了,穿越到了泰国?惊奇之下,范坚恐慌地问自己。顾不上恐慌,他三下五除二地将之褪下,放到眼前仔细明察:完了完了上面竟然还绣着花纹——

毋庸置疑,这是一条女人的内裤,尽管它看起来是崭新的。

这一刻,范坚强有些发懵。他没心思理会脑袋的疼痛,很变态地将粉色内裤里外翻了个遍,甚至细细地摸了摸质地:老天爷啊,这的的确确是一条女人的内裤呀究竟是谁这么糟践咱,给咱堂堂大老爷们,套上件小女人的粉色内裤?这是人干的事情么?

陡然间,他脑筋抽了一下:周笑笑,一定是周笑笑

因为他想起了那场酒局,想起了出现在酒局中的周笑笑。

“周——”

他嚷出一字儿,却戛然而止。然后拽过羊绒被,迅速掩住下身。

觉得那条粉色内裤也不适合在外面乘凉,他一把抓过,强行将之按于被窝。

能急着上火吗?不能,肯定不能。真要扯开嗓子,把周笑笑喊出来,以自己赤luo裸的原始造型,那是要*光乍泄的。不如先钻进被窝,压压胸中的火气,好声将周笑笑叫出来,仔细问个明白再说。

也就是说,此时此刻,他明白了:自己能出现在这里,铁定是周笑笑使然。

这个傻丫头,做起事情来,真是没头没脑的。咱是堂堂的男人,怎么能套上条小女人的粉色内裤呢?倘若传出去,范坚强还有脸面可言吗?就算你是为了帮我——帮我——帮我——帮我——换——

就这样,他坐在被窝里,默默地念叨,直到再也无法继续下去。

事情很糟糕,问题很严重:如果真是周笑笑把自己带到这里,那么这条粉色内裤,便是周笑笑的,更是她帮着换上的

想到这里,他惊恐不已:完了完了,彻底完了丢人丢大了,是*光全泄啊

不错,即便掰着脚趾头,范坚强都能想像出,周笑笑帮自己扯去身上的黑色内裤,再换上那条粉色内裤的情形:烂醉如泥之时,裆内之物毕现,或垂头丧气,或昂首坚挺,实在难以预料,怎一个愁字了得啊

算了算了,不能再这么想下去。再想下去,离奇的美女救英雄,而后美女色性大发,当场奸污英雄的剧情,都能想像出来。范坚强索性躺下去,再拉好羊绒被,酝酿了好一阵,终于怯怯地喊:“有人吗?这里有人吗?”

喊声回荡在房间里,给他与世隔绝之感。

范坚强不死心,增大了分贝,对着天花道:“有人吗?赶紧出来啊。”

这一回,效果很显著,一阵拖鞋声传出,接着是推门声:“先生,您醒了?”

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范坚强侧头看过去,只见一个肤色黝黑的五十上下的妇人,正站在门口,朝着床这边微笑。这微笑吧,太善良,太淳朴,太感人,使得范坚强当场就想抱头痛哭:苍天啊苍天,难道是这位可敬的大妈帮我换了内裤?真是没天理呀

那一瞬间,范坚强连撞墙的想法都有了。

妇人见他不说话,慢慢走过来,继续保持微笑:“先生有什么吩咐吗?是不是饿了?”

范坚强这才看清,妇人腰间系着一条白围裙,俨然一保姆打扮,于是收起沮丧,很是认真地问:“我怎么在这里?是谁把我带到这里的?”

妇人收起微笑,一脸严肃地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不是我。”

范坚强稍稍放了心,再问:“那你告诉我,这里是酒店,还是私人住宅?”

妇人跟着放心,轻松地回答:“是别墅,城里大户人家的别墅。”

“谁家的别墅?姓什么?”

“周家的,姓周。”

“周笑笑?是这个名字吧?”

“对,她是叫周笑笑。”

原来如此,之前的猜测并没有错,范坚强陡然情绪化:“那你早说不就得了么?”

那妇人立即紧张,很是无辜地辩解道:“可您也没问啊”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冲你,而是冲那周笑笑”范坚强赶紧解释,顺便附带着温和的微笑,“你能不能帮我把她叫来?我有事要问她”

妇人表示为难:“她刚才出去了,没跟我说什么时候回来。”

范坚强继续微笑,还特别注意说话的语气:“那你总知道她的手机号码吧?你去给她打个电话,就说我叫范坚强,正躺在她家里,要找她问件事,请她尽快回家,好不好?”

妇人恢复了微笑:“好的,我现在就去打。”

范坚强满意地点头:“好,真是太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