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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小羽並沒有說話,可眼神中隱約透露出焦急。

對面五人中,老者的修為最高為築基期後期,其他四個最低的也是築基期中期。

別說五個人,單單領出一個老者她們兩人對付起來就很頭疼了。

這一下子五人,兩人今日這關恐怕難過了。

心裡火燒火燎,尤小羽也知道此時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她丟出一個玉瓶霍時凝伸手抓過。

接過玉瓶看也不看的服了下去,頓時一股澎湃的靈力從內部涌了上來。

大還丹

一百個靈石一粒的丹藥真是名不虛傳

老者揮了揮手,旁邊的兩位年輕男修朝着兩人攻了過來。

或許是覺得沒必要,或者是自持身份,其他三人並沒有出手。

這結果對於二人來說是個好消息

霍時凝在狂也不會希望一下子面對五位築基期修士的圍剿。

對着她的那名修士嘴角有顆媒婆痣,讓他看上去有些滑稽。

此人的法器模樣怪異,像個噴嘴壺一般朝霍時凝噴出細針。

這東西霍時凝沒見過,但他攻擊的速度並不快,應付起來不算困難。

她這邊有餘力自然就關心起尤小羽那邊的情況。

只見她身後從新出現那株碧綠的藤蔓,那粗如臂膀的藤蔓揮舞的虎虎生風,見尤小羽能夠應付後,霍時凝便放下心專心對付起眼前這人了。

她的分心對方自然看見了,他非但不惱反而笑眯眯的看着她說:“我師弟最拿手的是近身格鬥,如果我與他換換,你兩打得會更好看些。”

霍時凝懶得說話,白骨哀一扭就直接朝他揮去。

對方反應很快,輕飄飄的避開了這致命一刀

霍時凝壓低身子,伸直腳尖往上時有時無的一挑,角度正在對方倒退的路上。

對方避讓不及,一個狗吃屎摔了下去。

霍時凝冷冷的看着他道:“不急,收拾你之後我在去找他。”

這一摔跤對於他來說算不得什麼,也沒有受傷,但之前輕鬆戲謔的態度卻沒有了。眼裡冒出了火花。

他築基之後,再也沒有丟過如此大的臉。臉上的肌肉抽動,手上的動作頓時加快了許多。

陡然增大的壓力讓霍時凝也不得不全心應付他的出招。

白骨哀一陣幻影划過,噼里啪啦如金屬雨的聲音過後,霍時凝的臉上還是被對方的細針划出了道血口。

“我這道暴雨梨花如何?這可是以前江湖很有名的一道招數,倒是跟我的有異曲同工之妙。你以前不是習武么?”

霍時凝擦了擦血看着他,並沒有回答他的話從新提着白骨哀沖了上去。

對方略微驚訝,還是頭一次看見如此暴力與直接的女修。

修為高深的女修不少,但她們大都使用法術配合法器,靈器居多。這麼硬碰硬的如同體修一般的戰鬥方式,他還是頭一次見到。

不過雖然吃驚霍時凝的戰鬥方式,但他畢竟不是剛入行的菜鳥,短暫的驚訝過後,應付起來也得心應手。

就在他覺得時間差不多該解決對方時,突然周圍的靈氣一變,一股陌生的大力襲來,重重的敲在胸口,當下人便飛了出去,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他躺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霍時凝道:“你。。你盡然。。”

霍時凝自然的收起白骨哀的刀鞘看着對方。

自己一時不查被刀鞘敲吐血的事實這讓他實在是難以接受,雙臉因為氣惱而羞紅,費力的站起來道:“咳咳,我。。。”

“錢師弟,算了。讓我來吧。”

一雙手擋在了自己面前

錢師弟想拒絕被一直站在旁邊的老者看過一眼之後,他忍住傷痛退了出來。

霍時凝看着來人笑了笑:“喲?換人了?”

新來的那人黑着一張臉話並不多,霍時凝發現其實不是那人生氣,而是他臉上的皮膚的確就比別人黑一圈。

黑臉的武器是截短棍,他祭出之後未出一言的便朝霍時凝攻了過來。

一觸既分

這個黑臉給霍時凝的感受與剛剛的那人完全不是一個等級。

震得發麻的雙臂告訴她,此人的力量絕對不是一般修士可以擁有的。

“你是體修?”霍時凝冷着臉問道

黑臉點點頭

體修是修士的一種,如果說劍修修得是心中的條把劍道,那體修就是修得是自己的身體。

他們的武器比劍修還要簡單,甚至很多人根本沒有任何法器靈器。因為體修中,他們的武器就是他們自己。

“既然是體修還用靈器不覺得丟人?”霍時凝說

對方依舊沒有說話,提着那根短棍繼續向霍時凝打了過來

幾招過後,霍時凝發現對方似乎根本不把手中的靈器當寶貝,感覺跟握着一根鐵棒沒什麼兩樣,直接對着白骨哀硬敲。

那態勢感覺想把白骨哀敲斷一樣。

要知道劍修的本命飛劍絕對不是一般的武器,它們更接近於靈寶,隨着時間的孕養會漸漸滋生靈識,成為真正的靈寶。

而對面的黑臉想把白骨哀給硬生生敲斷舉動讓霍時凝有些心疼,雖然她知道劍修的本命飛劍絕對不會被一個普通的靈器敲斷,但在不知道對方手裡的到底是何物之前她不敢試。

收起白骨哀後,霍時凝掏出一副雪白色的手套帶了上去。

這是尤小羽給她的,體修專用的天蛛絲製成的手套。

一般體修都是男修,這手套雪白還帶着天蛛絲特有的藍色光點,男修帶着顯得特別女氣。

尤小羽收到後就留給了霍時凝,這還是她頭一次拿出來使用。

黑臉的攻勢依舊,雙方的動作快得已經起了殘影。

在一旁休息的錢師弟看着兩人打鬥喃喃道:“她真是剛剛築基?”

老者掃了他一眼道:“劍修的實力與修為關聯有限。”

“可。。可她沒用劍啊。”

老者並沒有說話,只是臉色以沒有了剛才輕鬆自在的模樣。

此時高速運動的二人停了下來,霍時凝揉了揉肩膀,黑臉吐口了鮮血。

看來剛剛兩人算是打了個平手。

此時,黑臉對着霍時凝第一次開口:“你還費這力氣幹嘛呢?你沒看見你的同伴對付我的師弟以是很吃力了。我們這邊還有兩個沒下場,你一個人有什麼用?”

霍時凝笑了笑說:“有沒有用試過才知道。抱歉,我這個人從沒有投降的習慣。”

說完身影朝着黑臉便沖了過去。